文倦转身离开,留下月竹一人在风中凌乱了。
月竹隐隐觉得,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他一定会年(shao)轻(huo)二十年。但是,他既然已经同意收她了。那么,他一定不会反悔。
好吧,都怪他收徒太不严格了。嗯,没错,他一定要讲课,并且给他们布置功课。不做功课的,都离开月影宫。【严肃】
月竹默默的想完,顿时觉得心里平和了好多。转身走到文倦的屋子里,他一定要告诫一下,徒儿是不能对师父这么无礼的。
然而,在月竹走到文倦屋子的时候,他脸黑了。因为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月竹默默地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讶然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张宣纸。沉吟片刻,拿起纸:
展信安好。嗯,第一句话还是蛮正常的。月竹默默的想着,目光下意识的移向下一句话。
徒儿就知道师父不是正人君子,居然擅闯徒儿闺房……看到这里,月竹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什么叫擅闯?我有擅闯么?
【严肃】师父,擅闯就是没有经过允许,就进来徒儿的闺房。所以,你这是擅闯。
那人似乎很明白月竹的感受,下一句就为他解除了疑惑。也是这句话,让月竹无言以对。
不过呢,师父,徒儿知道你是受受。所以呢,徒儿就不介意你擅闯我闺房的事情了。这次就算了,不过,绝对不能有下次哦。不然,徒儿的清誉就没有了!
看到这里,月竹真的想破口大骂!你还有清誉可言么?正大光明的喊为师受受!为师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孽徒?
月竹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往下看。他倒要看看,某人可以说出什么让他平复怒气。
不过,他显然没有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那个,师父,徒儿知道,你看了会很生气。但是,你还是生气吧。反正,徒儿已经留书了!留书了徒儿就可以去京都了。师父,你一个人慢慢生气吧。不用送徒儿了。徒儿很好说话的,不会介意你不送徒儿的。毕竟,徒儿是多么好的好人啊。好了,你不用羡慕,那是羡慕不来的。
看到这里,就没了。月竹的脸色也彻底的黑了。有没有这么无耻啊?这么无耻,你居然还敢说你是好人?有没有这么坑啊?你这么会坑人,你家里人知道么?
月竹愤愤不平的想着,浑然忘记了,收徒是自己同意的。
月竹无奈地起身,他也知道,即使是等着,也不会等到人。所以,他还是回去吧。
他是大人,不能和小孩子计较。月竹默默的想着,然后走了出去。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就是这次,奠定了以后他是总受的绝对基础。按照某人的话来说:我说你是受,你又没有反驳,那是你自己默认的。关我什么事?反正你男徒弟有好多来着。
月竹如果知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气的吐血。毕竟,某人的口才可是相当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