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这事虽说有些困难,但对你们来说应该能够做到!”
“这些“原石”虽然品质不高,但如此多的数量,我想你们应该会很满意!”
原石是有品质之分的,分别对应七个色彩,红,澄,黄,绿,青,蓝,紫,红色品质最低,紫色最高。
箱子内的“原石”,品质可谓是最低的。
不过,好在它的数量庞大,可以说已经满足了李蒙的胃口。
这次李蒙不在沉默,也没有拒绝,而是答应了。
“这个委托我接受,我只保证将我看到的一切告知你,但我不保证有好的结果!”
李蒙的话让胖子松了一口气。
上头给予的任务就是去查探一下迎风者号装甲列车,所谓好的结果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迎风者号装甲列车已经停留在断桥加水站台已经很久了,在那种环境下,列车上的人员是不可能幸存的。
从胖子手中接过箱子。
有点沉!
但这并不妨碍李蒙那愉悦的心。
这么大一箱“原石”,也不知能换取多少能源点,虽说只是红色最差的品质,但李蒙已经很满意了。
“等我消息吧!”
说了一句,李蒙把箱子递给身旁的动员兵,随后转身而去。
“巴士要几天后才能到达,在这期间你们可以准备一下!”
望着李蒙离去的背影,胖子提醒道。
李蒙拒绝了,没有停下脚步。
“不,前往断桥我们有自己的方式,好好等着我的消息吧!”
胖子一愣!
自己的方式?
在林海中出除了装甲列车,和巴士以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载着人类跨越千里,甚至几千公里的林海?
在胖子疑惑的目光中,李蒙离开了。
走出那个小小的储存室,李蒙来到了餐厅。
腹中的饥饿已经到了极限,李蒙连忙叫了一份食物。
餐厅中,除了身后的两位动员兵还没有吃早餐,其它的动员兵已经用餐完毕了,他们静静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李蒙。
还有一个小家伙,在动员兵所坐的位置一边,仍然在努力消灭身前的食物。
“阿尔里斯!你慢点,这里没人和你抢!”
摩根宠溺的说道。
阿尔里斯抬头看了一眼靠近的姐姐,还有李蒙,随即又低下头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一边闷闷的说到:“饥饿是大敌!阿尔里斯要吃的很饱!”
摩根哑然,满脸无奈。
在阿尔里斯对面坐下,李蒙说到“阿尔里斯!能吃是好事,可不要吃撑了!”
“阿尔里斯知道的!”
依然低头吃着,闷闷的说着话。
李蒙细细的看着阿尔里斯,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了一身穿着,不但摩根变了,让人眼前一亮,连阿尔里斯也改变了李蒙的认知。
摩根的气质有点慵懒,有点妖,浑身散发着让人心动的诱惑,只要是男人,都会慢慢被她吸引着。
聪明的摩根也知道这点,在遇到李蒙之前,她隐藏着自己。
遇到李蒙后,才微微放开了自己,那不时散发的风情,可让李蒙很是苦恼。
而阿尔里斯,年龄虽小,仅凭美貌可以说不输她的姐姐摩根,相比摩根那引诱人心的气质,阿尔里斯散发的气质给人一种沉,一种静,还有一种自信。
这种气质在女人身上是非常难得的,细细打量着阿尔里斯,不知不觉,李蒙陷入了沉思之中。
“主人?”
一旁的摩根,察觉到主人如同呆了一般看着阿尔里斯,心中有些吃味。
摩根的叫声,让李蒙清醒了过来,李蒙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刚才他只是多想了一些事情。
注意到摩根还在身旁傻傻的站着,李蒙说到:“摩根!坐下吧!”
看了看低头不语的阿尔里斯,又看了看脸色平静的主人,摩根带着有点混乱的心情坐到了了妹妹阿尔里斯的身旁。
随着几位窈窕身影的出现,食物被端了上来。
不得不说,女性武艺者外貌似乎都非常完美,至少这些兼职服务员的女性武艺者没有一位能称的上“丑”的。
不论是皮肤,还是身材,可以说没有一点能够挑剔的地方。
这大概是经常进行锻炼的缘故。
当吃下最后一粒果肉,李蒙结束了用餐,这时不论是摩根,还是动员兵,早已结束用餐,他们在等待着李蒙。
“走吧!”
放下餐巾,李蒙抬头说道。
随后起身向外面走去。
当走到吧台旁,胖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走了?”
胖子询问道。
脚步微微停顿,李蒙点了点头。
“那些东西呢?我正在叫人准备!”
李蒙迈开脚步继续走着,几个字传入了胖子的耳中。
“不用了!”
已经用不着了,有了手中这批“原石”,李蒙就有了选择的余地,他有更好的生存装备。
胖子愣了愣,非常想不通,他总觉得眼前这群家伙的行为有些奇怪。
希望不要所托非人,胖子只能如此祈祷着。
熟悉的臭味迎面扑来,让人又重新的认识到了自身所处的世界。
虚语之家的舒适能让人遗忘身处于灾厄的世界中,但有时候这些令人感到舒适的地方只会麻痹人的精神。
在享受的同时,不知不觉会遗忘一些东西。
几天过去了,脏谷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过,一行人走在通道中,李蒙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但李蒙又无法想起究竟遗忘了什么。
实在想不到,李蒙只能放弃。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也不会忘记。
李蒙只能在心中如此安慰着。
当视线变得广阔,众人离开了阴暗的通道。
相比之前热闹的站台,今天的站台显得有些空旷,一眼望去,空无一人,一位狩猎者的身影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哨所外几位守备队队员在站着岗,持枪的动作散漫又随意,可谓是没有任何警惕之心。
他们实在太依靠那股恶臭味了,真不知道“脏谷”一旦失去了臭味的保护,脏谷中生存的人们又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