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凌年昔别以为我最近对你好些,你就能毫无忌惮目中无人!”
说罢,秦以洛低下头,恶狠狠的咬在了凌年昔圆润的肩头上。
“恩……”
痛楚伴着湿热的触感在肩头发痛,凌年昔痛苦的嗯哼了声。虽然不知为什么他会咬自己的胎记,但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紧紧的抿起唇绝不向秦以洛示弱。
秦以洛空闲之余抬头看了眼凌年昔,少女因疼痛的缘故眉头紧皱,杏眸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水雾眼眶发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红。
盯着那两片红唇,漆黑幽深的双眸暗了暗。像是不受控制般,秦以洛忽的抬头凑到凌年昔的脸庞,在少女瞪着双眸惊讶的表情下贴上了柔软的唇角。
秦以洛的唇有些冰冷,鼻息间充斥着秦以洛身上淡淡的烟味,第一次感受到异性气息的凌年昔愣住了,直到对方在自己的双唇上辗转的啃咬轻舔,凌年昔猛地回过神来。
她想叫喊让秦以洛走开,唇角被封住吐出的只有唔唔唔声。语言上不行,凌年昔开始动手,她不断地用手拍打秦以洛的后背,感受到痛楚的秦以洛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少女近在咫尺的容颜放大在眼前,他神色一顿。
他居然亲上了凌年昔……
这不正常!
情绪复杂的秦以洛在没理清为何会造成目前的情况,凌年昔在他后背施暴的小手还在持续,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跟只泥鳅似得挪动,秦以洛顿时恼火了,她能让陈黎碰,为什么他就不行?
那日缩在他怀中哭泣的像只小猫的少女,难过的述说着她以往的故事。害怕失去所有不再勇敢。他说会陪她到永远,不管凌年昔是否会记得,说出口的承诺他会牢记在心中。
凌年昔害怕失去,那他就竭尽所能弥补她曾经失去的。
这几十日来,他满足凌年昔任何的条件,或许他是真的将那个习惯将笑容挂于表面的少女当做亲人了。在听闻凌年昔与陈黎有瓜葛,他恼怒了,一种类似于吾家有女初长成就被抢走的醋意。
真正的发怒,应该是在凌年昔坚持信任陈黎而去反驳他。
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居然为了个刚认识的人来跟自己顶嘴。心中那簇火丝毫没有燃烧殆尽,反倒是越烧越猛。
所以秦以洛发泄了,他粗暴的扯开她胸前的一排纽扣,炎热的吻随之落在凌年昔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凌年昔吃痛的哼了声,反抗的力气更加大了起来。
不同于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凌年昔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弥漫在鼻息,仿佛着了魔般,秦以洛没停住,一直往下……
“以洛……”
不放心的沈经纪人驾车到中途转折回别墅,当他推门进来看见沙发上纠缠的两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突然响起的声音犹如醍醐灌耳般让疯狂的秦以洛身体一怔,他在呆了几秒后,少女白皙的肌肤遍布的点点红横无不一提醒着他刚才做的事有多混蛋,秦以洛抿了抿唇,正准备从凌年昔身上翻下,少了束缚的少女挥起手给了秦以洛一个巴掌,俯身从两人的空隙中抽出身子,双手交叉在胸口跑出了别墅。
秦以洛望着凌年昔远离的身影,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沈经纪人头疼的扶额踱到了沙发旁,见秦以洛失魂落魄的呆样,想训斥他一顿又狠不下心。
“以洛,你啊……”
秦以洛看着自己的双掌,闭上了眸翻身倒向了沙发,将脸埋入抱枕中闷闷的说道:“你出去,别管我,我想静静。”
很难从秦以洛口中听到惆怅声,沈经纪人见他这模样,琢磨着秦以洛应该会自我反省。他看了背对着他的秦以洛,然后旋身离开。
这几日的天气灰雨朦朦,天空的乌云厚重的仿佛要掉下来般,沈经纪人站在门口拨通了手下的电话让他们去寻找凌年昔,希望那个孩子别做傻事……
在跑出别墅后,凌年昔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到她原来的地方。来到车站凌年昔买了张回明街的车票,在广播的提醒音响起,她检了票往里走坐上了车。
往明街去的人并不多,车上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老人。凌年昔的座位是最后一排,她将脑袋靠在窗户上,回想来到上川发生的一点一滴。
她不明白,自己在秦以洛心中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高兴的时候就宠着她,不高兴的时候就拿她出气,这不就跟对待宠物一样吗?
她更是不明白,既然她相信陈黎,为什么秦以洛不能相信她一次?给她一次真正的尊重,去尊重她的选择……
泪水氤氲晕开打湿了纤长的睫毛,凌年昔赶忙伸手擦了擦眼泪,告诫自己不能那么没出息。坐在前几排的老人昏昏欲睡,其中一个大妈接了个电话,转身间瞥到哭着一张脸的凌年昔,叹了口气,踱到凌年昔的身边安慰了起来:“小姑娘,别伤心了,虽然房子塌了,或许你的亲人还活着不是吗?”
“阿姨,你在说什么?”
大妈见凌年昔表情奇怪,犹豫了会儿将刚才自己电话里听到的事跟凌年昔讲了个遍。
靠山边的一栋房子倒塌,交警赶到从废墟里抬出一具尸体……
她的家是靠山边,那奶奶……
在焦急的情绪下几个小时的车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坐立不安,到达明街后不顾天空下着的蓬勃大雨,冒雨跑到了自己家。
记忆中,两层的落地房现成了一堆废墟,凌年昔不敢置信的呆住了。明街的居民们见到凌年昔,走上前来安慰让她别伤心。
雨还在下着,凌年昔在废墟前站了许久,附近的居民早就散了回家。漆黑的夜晚一辆轿车缓缓停伫在凌年昔的身后,车门被打开,一位贵妇撑着雨伞从车中下来,凝视了几秒侧立而站少女的轮廓,确定为秦以洛收养的女儿凌年昔后,丰满的唇勾起阴险的弧度,手掌一挥,声道:“把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