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苏棋去叩慕容房门的时候。
在遥远的剑鸣宗悄悄来了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来到了王苏棋的篱笆小院内。
片刻后,那个人又消失在夜色之中,来无认知,去无踪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话说,王苏棋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的时候,在慕容的房内。
“师姐,师弟这是怎么了?”
宋奎带着好奇不解地脸色问道,看着王苏棋的背影,眼里却露出一丝得意。
慕容看着王苏棋离去的背影,心里没来由一疼,好像丢了什么似的,听到宋奎的问话才缓过神来,撩了一缕鬓发顺道耳后,微笑说道。
“师弟也许是心情不好吧。”
宋奎微微一笑,收起折扇,转身看着慕容。
“师姐,咱们继续吧,那幅画还没有结束。”
慕容微笑示意,却转过头去把怅然所失的表情留给了墙角的一朵盛开的鲜花。
回到房内,王苏棋心口传来隐隐的疼,打开窗口,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雪了,雪花夹杂着冰粒显得如此沉重,仿佛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吸一口窗外的冷气,一丝冰凉顺鼻而下,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微微摇晃的世界里是那么的冷清,摇摇头不再去想,也许从头到尾就是他想多了。
次日,王苏棋借口宿醉没有随慕容和宋奎一起出游,他不想出门,更不想看见宋奎和慕容走在路上路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回到床上,闭目凝息,打坐起来。
一周天一周天不停地运转着体内的真气,感觉到渐渐壮大的气息心里感觉到欣慰。
距离筑基中期隐隐只有一线之隔了。
停止打坐,慢慢睁开眼睛微微叹了一句:“不知不觉拜入剑鸣已经快两年了。”
听到外面鞭炮的轰鸣,小孩子的嬉笑声,嘴角不觉微微一翘。
在外游玩的王苏棋宋奎和慕容却不知剑鸣宗发生了一件大事。
落崖峰上。
“什么?居然有女弟子死了?”说话的是七长老,此刻正是怒发冲冠,随即又平静地坐回座位,沉默了下去。
底下报告的弟子纷纷不知所措,只能茫然地站在那里。
许久,七长老缓缓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挽仙峰上,清风子正满脸凝重地看着已经死在闺房内的女弟子。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一名女弟子见掌门发问,心有余悸地回答道。
“应该是昨夜,弟子昨夜与师妹还在一起,今早却发现师妹久久没有起床,进来一看就发现师妹她.....”
清风子白色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伸出一只手搭在女弟子冰凉的手上,沉默了片刻道。
“四师弟,你可知这是什么功法所致?”
旁边一个老者,正是挽仙峰的四长老,听着掌门问话,四长老回答道。
“师兄,我也看不出来具体,此功法亦正亦邪,不知是什么。”
收回手,清风子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道。
“此功法专吸女子真元可谓是魔宗的功法,可这功法里却有着浩然正气,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清风子睁开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四周的弟子,只见弟子在他的目光下纷纷低头不语。
“近日,她可有什么异样?”
小小闺房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许久有个女弟子回答道。
“启禀掌门,师妹近日却有些精神不佳,时常感觉到体虚头晕。”
“恩。”
清风子应了一声,随即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
随着弟子们的退出,小小闺房内只剩下清风子和四长老。
“师兄,此事.....”
清风子伸出一只手打断道。
“师弟,你暗中去查查,我宗应该隐藏了一个魔宗弟子,这手法非常高明,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四长老犹豫了下说道。
“师兄,会不会是那个王苏棋?”
清风子眉头一皱,沉默了会道。
“应该不是他,另有其人,恐怕宗内不止一个女弟子中了此术,暂时不要声张,把他找出来。”
“是,掌门。”
随着四长老走出,小小的闺房内清风子陷入深深的沉默,很深就像大海一般神,此刻他的心很冷,喃喃道。
“阴魂殿,你们的气焰也太嚣张了吧,我们长老不能动他不代表弟子之中不能动他。”
在外出游的王苏棋慕容宋奎全然无知宗内已经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命案,有弟子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死在闺房之内。
一日清晨,过了一个热闹而对王苏棋冷清的小年之后。
新下了一场雪,窗外的世界显得格外干净,格外明亮,天虽然还没有放晴,但整个世界在白雪的掩映中显得非常明亮。
随着清晨的光亮唤醒了熟睡的人们,冷清干净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开始一个挨着一个争先响起,随着时间的推移,鞭炮之间争得不分你我噼里啪啦响作一团。
轻轻合上窗门隔绝外界的吵闹,王苏棋轻轻走出房门。
几日没有出门,显得也有些闷了想出去走走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慕容的房间门口,偏头看了看那道门,那道在他含着醉意,含着满怀信心和期待之中轻轻叩响的门,心里一堵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吱呀~门轻轻推开了。
王苏棋心里一惊,一慌,一乱,一麻,不自觉地望向了那道已经开启的房门。
走出的慕容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问候道。
“师弟早。”
王苏棋不知心里什么滋味,他很害怕他之后又看到宋奎从那道门里走出来,随即一抱拳。
“师姐早,师弟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带着一丝隐痛快步走开。
慕容呆呆望着王苏棋的背影,心里也是一揪,清丽的眸子里闪过一阵伤感。
逃也似的走出客栈的大门,门外的鞭炮声显得异常烦人,路上行人满脸的笑意也显得那么扭曲。
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了“合欢阁”门前,想起那天晚上的痛饮,心里不觉感觉畅快,此刻他正想再求一醉。
“哈哈,兄弟,就知道今日会来。”
闻言王苏棋眉头一挑,心里不由一喜,虽未回头但是舒畅的话语已然出口。
“白大哥,今日一定要痛饮啊。”
白云子后面么走来,与王苏棋并肩而立,拍了拍王苏棋的肩膀道。
“兄弟,就等你这句话了。”
“走?”
“当然!”
随即二人走入“合欢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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