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安的王宫,心情甚是大好。蹦达蹦达,哼着小曲,时而看看路边的野花,时而追逐从身边飞过的蝴蝶,却是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觉得别扭。他的声音,他的身影,他的柔情。一一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停下脚步,闭上眼睛,使劲晃动脑袋,希望把有关他的一切记忆都摔出脑海中,晃动了几下,就发觉眼花花,头晕晕,头顶直冒星星,不一会,双脚一软,跪在在地上,手捂脑袋,自语。
“该死的安,怎么都不能把你摔出去是吗?。可恶!。”
“谁可恶了呀?卡琳。”
佳女?跟着我出来的吗?站起身子,拍去尘土,双手交叉于胸前,仰望坐在马上休闲的她。
“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呵呵!上马吧,载你一程!。”
不想说明原因的佳女,敷衍一笑,伸手示意让我上马。见她如此笑意,想来也没有什么理由,懒得深究。一手搭上她的手,轻松上马。坐其身后,稍微有点颠簸。
“卡琳,你的伤,没事了吧!。”
伤?最近,事情多了,竟然忘记了自己手臂因不慎跌落深沟而受伤。顺着她的话,不由得抬起手,挽起衣袖,检查起来。原本缠着的纱布已经不见了,伤口也微微的发红。望着这粉红,手捂着。言。
“嗯,一点小伤。不会改变什么的!。”
说着,便轻柔一抹,粉红消失,还以白皙模样。是啊,不会改变什么的。一切都不会的。
“虽然是小伤,但月白大人也会很担心的,不是吗?同样的,我也会担心的。”
“对了,你怎么会在安平区的?不会又是月白吧。”
“没有,路过。没想到,也正好听说了那件事情。所以进去看看,你这野丫头的!。怎么还被人贩子给绑了呢?。”
原来如此啊,还以为是月白派来监护我的呢!不是最好了。放宽心。问到原因,佳女也反问我起来。有点不想谈论的话题,头扭向一边,看花花绿绿。
“这个嘛!被安追着抓去协助调查人偶傀儡事件的,不想暴露身份,更不想引起什么大的热闹。谁知道,糊里糊涂的就变成那样了。”
“嗯……是吗?安还真是喜欢缠着你呢,呵呵。不过,还是要保持清醒的,卡琳!。”
“哼,这个我知道。不用你说,现在不清醒的是他,不是我。我可是向来都很清醒的!。”
“哈哈,啊哈哈。偶尔也需要糊涂一下的嘛。我倒是很看好你们的哟!。”
佳女这话回应得有些矛盾了,然而我明白她想要说明的意。眼见马儿的走向要偏离自己的目的场所,反应也快,跳下了正在慢步前进的马儿。拽着缰绳,说。
“好了,我还要赶八区呢。”
“八区啊?好吧,我知道了。卡琳,残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残翼吗?。那自己心中明了会是什么人了。伸手抓抓脑袋,苦笑道。
“行了,我知道了。”
“呵呵,走了。”
眼前,当下。烈日高挂,身上的热度也越变高涨,干燥的气息点点袭来。看样子,已经是正午了。想起,凌晨之时,出安平区。一点食物也没进肚子的,饿得发慌了。退到路边的树荫下,休息。期待有一辆马车经过,载我到镇上该多少啊。想着,回望延绵不断的小路。
祈祷着。忽,尽头一个小点,给予了自己希望。立马走出树荫,尽可能的接近马车的身影。点,一个雪球的样子,越靠近,就等于滚得路程越多,变得越大,最后变成了大雪球。也成了我斜望的马车。快步跑上去,伸手拦下的时刻,那马车毫无减速停下,也无偏离轨道的意思,直接冲了过来,见势如此,我马上后退几步。
马车快速经过之处,尘土飞扬,模糊了我的视线,咪咪小眼,缝隙的视野里,看那马车,高贵之制,像是那户富贵人家的吧!。它在飞过我面前,几米远的距离,停下了。驾车的马夫,扭头朝我喊骂。
“喂!想找死啊!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马车,是你这种等级,这种身份的人可以拦下的吗?啊?。贱骨头!。”
……被骂了,还是用“贱骨头”这一词语。只是单纯的想要搭个便车而已嘛!用得着这样说话嘛?心里很不爽,有种杀了那狂妄马夫的冲动。但,我忍。咬牙忍耐,狂妄的人。
“行了,我们赶快走吧!万一错过了时间,太翼大人就不再召见了。”
召见?难道,说是八区的伪太翼吗?看来,这家伙做生意都做出名望来了啊。太翼,我,就在你们眼前,是你们的傲慢,拒绝了我的出现。马夫,态度急转兼备,恭敬的回话。
“啊……是老爷。驾!。”
一阵烟尘,马车走了。消失在路的另一个尽头,一秒的时间而已,马车离开的一秒起。我再也忍不住了,对离去无了踪影的马车愤怒。
“去死吧!浑蛋。竟敢骂我是贱骨头啊?你想见我,我还不回应你的心愿呢!可恶!。”
愤怒冲昏了头脑,泄愤中的自己。眼角余光,发现还有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势头,也如前面的马车一样。看着它驶来,为了自己能够毫不费力的到达下个小镇,决定,再次拦下。不会放过。
路中间,我张开双手,淡定神态,眼也没眨。看着它逼近,逼近,驾车的马夫见了,一慌乱,一拉缰绳,马车停下了,面前呼吸的是与同马儿呼气一样的空气,趁热打铁,在马夫平静慌乱的心时候,自己走到一旁,运用是位女人的武器,娇柔作态,泪珠盈挂,温柔语调,祈求。
“先生,拜托你。能让我搭乘你的马车吗?,到前面的小镇去就好了。”
“这……我也很为难啊。车内没有多于的空间,可以给你搭乘了。”
马夫,同情并委婉的拒绝了。而,自己不会放弃,进言。
“先生,我求求你了。若再不赶快到前面的小镇上去请大夫的话,恐怕……恐怕……家中病重的哥哥他,他……。”
“……那,那好吧。只不过车内货物较多,那就委屈小姐了。”
马夫见到自己哭诉,也心软了。跳下驾驶席位,厚实温暖的大手,轻碰我的肩头,说。
“来,我帮你啊!。”
“嗯,谢谢,谢谢你。”
希望不灭,关键时刻。还是有奇迹发生的,满心欢喜,在马夫的保护下,我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