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飞趁韩笑和丰辰都去拍戏的空档向酒店递交了辞职信。胖经理恨不得早点赶她走,正愁没有机会,立即批准了,让她马上交接工作结算工资走人。
直到她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丰辰的电话才追了过来:“好你个思飞,你也太过分了吧?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现在在哪里?立即给我回来!”
思飞笑笑,道:“对不起兄弟,我已经在火车上了,没办法让火车掉头。”
丰辰叫道:“就近下车,给我回来。”
思飞说:“兄弟,我还要养家吃饭的,别闹了。”
丰辰说:“大不了我养你,快回来,不然有你好看。”
思飞笑了,说:“好,我等着你给我好看。对了,帮我跟韩笑说一声,我不能给他演奏古琴了,让他另找别人吧。就这样,漫游很贵的,再见。”
说完她挂了电话,关了机。她还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没有神气去跟丰辰斗嘴。
“谁啊,男朋友?”瘦巴巴的老板娘问。
“不,不是,普通朋友。”思飞答道。
“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老板娘的弟弟问。
“已经有了。”思飞厌恶地说。
“做什么工作?长得有我帅吗?”老板娘的弟弟又问。
“不关你的事。”思飞一看这个人就觉得不正经,小头,阔脸,跟他姐姐一样精瘦的矮个子,老是问这些问题,自己明明已经有了老婆孩子还在想着怎么占别的女人的便宜。
“怎么不管我的事?你是这个企业的员工,我也是跟这个企业有关系的人,难道不应该互相关心吗?再说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们也可能帮你解决嘛……”
思飞把MP3拿了出来,用耳机塞住耳朵,爬到上铺去看保健品的宣传小册子了。
思飞怎么也没有想到,训练的第一天她就扭到了受伤的左脚。以后的日子就只能用痛苦来形容了。白天要培训、上课,晚上写小结、给自己疗伤,她甚至把自己关到卫生间里用毛巾塞住自己的嘴,再运用针灸的方法给自己医治,痛得泪直往下流。
一天又一天,思飞就这样挺到了培训结束,听了这么久时间的课,她唯一的感觉是保健品的药效是吹出来的!和白开水一样,吃不死人,对治病没多大帮助,价格却贵得吓死人。
因为回去的票源很紧张,思飞一行三人没有买到当天回去的车票,老板娘弟弟从黄牛手里弄到了四张高价的卧铺票,是第二天零晨两点出发的。
他们决定把行李放到火车站寄存处寄存然后好好地出去玩一天、尝尝这里有名的小吃,晚上再到火车上睡。
一整天,老板娘弟弟老是以思飞跛脚为借口靠近她,想占点便宜。
思飞非常恼火,要是没人她早就热辣辣地甩两个耳光上去了。
大家一起吃小吃的时候,他还色迷迷地看着思飞,非要跟她坐在一排,手在下面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尝试着要摸她的腿。
思飞这下可真的火了,悄悄从斜背的小包里抽出一根针灸用的银针,快准狠扎了一下他的哭穴,他立即哭爹喊妈,两只手只顾着拿纸巾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