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突然变得很静,而此时屋外的小胖鸟却叫的出奇的欢乐。
了了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红艳艳的肚兜被她从衣服里抖了出来。
“嗯,那个……”二爷很不自然的扭动肩膀,手在纸包李翻其他的东西“我还一起买了别的东西,有鞋,嗯,你看,老板娘说现下小姑娘都穿这个。”二爷特意把鞋挑出来放在桌上,眼神尴尬的看了了一眼。
了了也是浑身不自在,一把捡起红艳艳的肚兜,将它卷进手里中裙子里,顾做镇定的拿起桌上的鞋“还不错。”又伸手去纸包里翻看。
只见纸包中稳稳的躺着亵衣,亵裤,袜子,还有很多厚厚的宽布条。
额,那个……
了了额间满是黑线。心里的小黑人瞬间跪坐在一束灯光下内牛满面。二爷,你敢不敢再多买几样女儿家贴身的东西啊。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梅了了,淡定点,咱是经历过21世纪的现代女性,什么没见过啊,这只是小场面,不打紧,不打紧。
了了僵硬的微笑着,拿起宽布条,很是真诚的对二爷道“我谢你哈,我真心的谢你哈。”
“不客气。”二爷勾起唇,瞬间忘掉了尴尬“对了,这布条是干什么的,腰带吗?这也太短了吧。”
“你不认识这个?你不认识怎么就把它买回来了!”了了有些火大,故意的吧你。心中的小黑人对着二爷模样的小人偶‘啪啪’狠抽了俩大嘴巴子。
“老板娘说这是每个姑娘都有的东西,必不可少的,我一听,那就买了,还要最好的那种。人家姑娘都有,我们家了了怎么能没有呐。”
“谁是你们家的呀!”一把将布条扔回纸包里。
是是,你不是我们家的,我是你们家的行了吧。二爷怏怏的拿起布条在身上摆弄“哎,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围脖吗?”
了了转头看向二爷,只见他正将布条缠在脖子上摆弄。了了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呵,二爷,你确定你想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吗?”
怎么又笑了,这脸翻得比翻书还快,二爷忽然觉得凉飕飕的,了了这个笑好像不太美好呀。
面具下眉毛暗挑,小心翼翼又万分好奇的问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了了凑近二爷,笑面如花“二爷,这叫月事布!”
月事?布!
二爷一僵,很是难过的咽了下口水,手慢慢的慢慢的将紧紧缠在脖子上的布条一点一点的扯下来。
“哈,哈哈哈~”了了爆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哈啊,哎呀,二爷,你,你别取下来了呀,挺好看的,特别符合你的气质!”
之后呐……呵,二爷很有气质的,落荒而逃。
夜静悄悄的来了,灯影摇曳下,心境也变得平和了。
“二爷,你说这都是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
“那些黑衣人啊,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二爷半天没做声,了了侧过脑袋去看他,只见他正幽幽的看着自己,透过面具,那双黑色的眼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摸不透,却又偏偏挪不开眼。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了了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觉得你今晚特别的美,就好像之前还是个孩子,而今晚一下子出落成了女人。”二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语气也变得慢吞吞的,整个一附庸风雅的酸书生。
“二爷!”了了百感无奈“咱能不说出这么有歧义的话来嘛,还有,不要岔开我的话题,我现在想要和你讨论一下有关黑衣人的问题。”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想跟浑身传奇色彩的二爷正儿八经的探讨事情。
“好,既然我们家了了对黑衣人这么感兴趣,呐我们就来聊聊黑衣人好了。”二爷脑袋一歪,胳膊一撑,整个人舒服的斜在榻上。
“谁是你们家的呀!”了了深深的叹口气“二爷,你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想干什么,为什要抓我们?”
二爷懒洋洋的不答反问“你不是说云黎一直在给你看关于当今形势和权利分布的书吗?看了那么久了,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她往那个方面想吗?
“说说看吧,说说你怎么想那些黑衣人的,让我也看看你的那些书有没有白看。”二爷看着皱眉的了了,很期待听到她的分析,这一切都才刚开始,以后还会有很多更加麻烦的事,了了,你可不能在这里就乱了阵脚。
不得不说,云黎让了了看的书确实很有用,对于这次的黑衣人事件她的确是有一些想法,也有一个大方向,可是,还有很多是她想不通的,千头万绪就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让她无从下手。
“我也说不太清楚,那天,我和云黎在街上看见了莫安”了了眉头紧皱,努力的让自己乱七八糟的脑子变得清楚“他神秘兮兮的上了一辆马车,那辆马车很豪华。”
了了突然眼睛一亮,急急地对着二爷道“那马车是京城来的!”
二爷仍旧歪着脑袋,不紧不慢道“你怎么知道它是京城来的?”
“我在书里看过,那车的规格是四品以上官员才可以用的,还有我看到那个赶车的穿的鞋子了。凤娘那天刚巧跟我提过,说是京城里刚刚兴起的一款鞋子,目前除了京城其他地方都还没有。”
了了在脑子里慢慢回想着那天的事“紧接着晚上就来了黑衣人,我觉得黑衣人应该是和那马车有关联的。还有,那帮黑衣人是来找东西的,他们把屋子翻了个遍,结果像是没找到,可是他们把你给我的小金牌拿走了。”突然想起什么,了了忽的一下站起来,刚要说话,一阵眩晕,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倒。
就在身子即将倒地的一刻,腰间一紧,二爷风一般的赶过来,一把捞住了她。
眼前黑影绰绰,了了微闭着双眼,整个身子都靠在二爷身上,淡淡地茶香让她觉得很安心。
二爷弯腰把她抱到床上,语气中隐隐带气“用脑子想用嘴巴说还不够!你这还想干什么,烧刚退,脖子上还有伤,你是想自杀吗,早上还说自己是病人,晚上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