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璐姑娘你还好吧!”果然当我们回到茅草屋的时候宇文已经回来了,看到我们不在心急火燎的,现在看到我回来了,才算知道我安全,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指着慕容锋道,“你这个家伙,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没事……”我从后面露出一个笑脸,“我们只是去找妹妹去啦,话说你今天有什么发现没有啊……”我迅速岔开了话题,三个人走到了屋子里。
宇文点头如捣蒜,“今天我去城里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今天城里出了告示,说皇帝前两日新册立了一个叫做‘皇妃’的人,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日国王要带这个新的什么皇妃游览王城!”
“……sowhat?”我脱口而出,他就是带个大象,带头猪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我的妹妹!
“……什么意思……”他被我打断了话,侧头又一次用他疑惑而欠抽的眼神看着我。
“……你继续……”我恨不得给我自己一个大嘴巴,奶奶的,自己英语本来就不好,还在这里拽个屁啊……
“这样我就可以有刺杀皇上的机会了。”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次是个绝好机会,皇上很少出宫。这一次出宫可能是唯一一次的机会了,要知道为了防止外面人的刺杀,皇上很少出来的!”
“刺杀!”我还没开口,就听到慕容锋一声尖叫,“你们好啊,竟然要谋反,刺杀陛下,你们是不是不想好了!要知道这可是死罪啊!”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我是赞同慕容的,这家伙是想死啦,竟然想着去刺杀不可能完成的皇帝!
我不得不泼了盆冷水:“皇帝出游,怎么会少得了卫兵,到时候只怕你没看到陛下,就已经被大卸八块了,你别想着到时候我会给你守尸才好,你到时候就自生自灭吧……”
虽然我知道我平生说过无数次欠抽的话,我也泼过无数人比这个还要额度的冷水,但是我不得不说,我现在宁愿自己把自己给抽死!
谁让你说卫兵!谁让你说卫兵!谁让你说卫兵!
“所以……”他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喂喂喂!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再碰我,我就要大声尖叫了,这家伙依然不依不饶“这次你要帮我……”
不是吧!还要上演大街上公然刺杀国王的劲爆戏码?虽然我对于穿越到了这里已经让我觉得世界和谐了现在又玩这个!,拜托!我才来三天,亲爱的慕容同学,我们才认识三天,你就要我陪你去刺杀国王?!
“额……这个……”虽然我的内心里已经把这个无辜的人咒骂了千万遍,但是现实里,我还不能发火,谁让我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什么国,就认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万一跟他闹翻了,那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到哪里去!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虽说不需要大富大贵,权倾朝野,但也总不能露宿街头,乞讨为生吧,那也太委屈我了。
“那个,宇文。”我清了清嗓子,反手把他的手握住,按照套路,于是我深情的打出了亲情牌“你知道,我还有个妹妹……我在另外一个世界还有亲人……如果我去刺杀失败了,那我岂不是要暴尸街头!”
“你放心!”宇文又反手把我的手握了回去,“王城百姓众多,我们只有两个人,到时候一定跑得掉!”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的,我已经制定好了刺杀计划,刺杀地点绝对万无一失,即使失败了也能让我们全身而退。”我看着宇文坚定的眼神。
“你!”我还没开口,就看到宇文等着身边一直呆若木鸡的慕容锋,“明天你也要去,到时候你就当人质,如果你敢做出什么求救的事情,我到时候一定杀了你!”
“啊?”慕容一直处于状况之外打酱油的,听到他这么一吓,赶忙点头如捣蒜,“行行行,你们说了算,你们说了算,我绝对不说……”
“你看我们还有个大人质!”宇文露出一脸得意的微笑,“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吧!”我心一横,不就是刺杀吗!反正这个世界一年等于一天,大不了二十天后又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更何况我还真的要见见那个四面楚歌的国王到底长什么样。
王城不愧是西梁国的中心所在,人流众多,商旅繁忙。
“喂喂喂!”我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宇文,“我觉得我们的打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好吧虽然我不想说,但是这个慕容竟然为了害怕我们两个被认出来,给我跟慕容锋蒙了面,拜托,你这个不是找人看么,我还没有这么傻叉好不好……
“那现在也没有办法。”宇文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也只有将计就计了。
我跟着他走到了一处人流集中的地方,原来是一则布告,我看了半天,要知道在他们这里可没有简体字这么个造福中国人的东西,每个字都复杂而且混乱,我连蒙带猜,大概了解,原来是陛下跟皇妃游街的路线介绍。
“小璐。”宇文捅了捅我,示意我蹲下身子,他伏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待会我们就到园西街了,那里下手最方便,你到时候就去前面大哭大闹的拦住队伍,我就在后面对陛下来个出其不意,那里地方窄引起骚动,逃跑也比较有利。”
根据宇文的介绍,园西街是王城的只要干道,也是商业中心,就好比北京的西单王府井跟朝阳百货一样,所以往来人流最多,许多民众都是聚集在那里看热闹,但是园西街道路却极其狭窄,而且小巷众多,逃跑也方便。
我们在这里等了约莫一个钟头,人便开始越来越多的聚集起来了大家拥挤到街道的两遍准备凑热闹。
随着一阵锣鼓开道,两个金黄色的观赏大轿,在众人的簇拥下,沿着狭窄的石板路,向这边缓缓走来。两顶轿子都被厚厚的薄纱盖住,完全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