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这一定是个梦,对,一定是个梦。
温暖掀开被子一角,闭着一只眼睛悄悄的瞄了一眼。
只是这一瞄,立刻让她如雷劈了一般,僵立片刻之后,肝火以奔雷的迅速大动起来。
她一脚踹过去,将阎谨直接踹滚下了床。
“阎谨你个禽兽,你个混蛋,你你你你你你……无耻、卑鄙、下流、趁人之危,你不是男人!”温暖紧紧的捂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卧那个槽呀。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她跟阎谨交缠在一起的腿,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两个都是赤果果的!
阎谨从地毯上翻身起来,居高临下的、公然的甩着他的大鸟,睥睨着温暖不敢置信的脸,嘴角一边邪恶的勾起,“我是不是男人,昨晚已经证明过了。当然,如果你的身体还承受得住,我不介意再给你证明证明,我有多男人。”
卧槽呀。
温暖张口结舌的看着他。
谁特么要再敢在她面前说阎谨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沉默冷酷,她一定要用菜刀砍死ta丫的!
无耻呀无耻,不要脸呀不要脸!
但马上,更不要脸的来了。阎谨比了个键美先生的标准动作,“满意你男人的身材吗?”
温暖脱口而出,“我呸,简直弱爆了,我完全没有感觉!”话一出口,温暖就后悔了,后悔得恨不能将自己揉成一团,然后从窗户滚出去。
“没有感觉?”阎谨低笑出声,他双手环胸,看着温暖,慢腾腾的说道:“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你的错觉!”温暖咬牙否认。
“或许吧。”阎谨可有可无的笑道:“我记得昨天晚上,某人很是享受的叫我老公,还说我棒极了……”
“你闭嘴!混蛋,限你三秒钟,马上、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温暖捂住脸,尽量不去看他那甩荡的大鸟。
流氓流氓臭流氓!
想到昨晚的疯狂,温暖忍不住脸红心跳,那不是她,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你是在命令我吗?”阎谨缓缓的勾动嘴唇,笑了。
笑得绝代风华,风姿妖娆。
可惜,现在温暖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她撇过头,心虚的大吼道:“对,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这里是我的地盘。”阎谨不紧不慢的说道。
温暖怒了,暴怒。
她跳起来,又哎哟一声倒下去,尼玛,腰好酸,腿好痛,关键是那里,更痛。
温暖悲愤的瞪着阎谨,“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
“所以呢?”阎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所以你要负……”温暖顿住,看着阎谨似笑非笑的期盼眼神,她不自在的撇过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谁也别当真。”
“所以,你是吃干抹尽,不想负责了?”阎谨危险的眯着眼睛,目光一瞬间变得异常的凌厉。
槽!
到底是谁将谁吃干抹尽呀?
妈蛋的,她都没有控告他趁着她醉酒,强行发生那啥,他居然反咬一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
温暖怒,“吃亏的是我!是我!是我!我不跟你计较,你就该谢天谢地,你居然还敢跟我谈负责任!”
“吃亏的是你?”阎谨冷笑,“温小姐,需要我帮你回故一下昨晚的情形吗?昨晚,你,温暖,一直在躺着享受,一直在夸赞着我棒极了,当然,也一直在驱使着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而我,就是那个你一直夸赞着棒极了的暴风雨,不管是劳力还是精力都受到了严重的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