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不会是让这小子去参加比试吧!”皇甫奇是一副惊奇样子指着陈睿说道。
“是有这个打算,怎么你有问题吗?”项燕不满的看了皇甫奇一眼。
“公主你还是再多多考虑一下吧,而且楚皇也不一定会同意随便找的小子参加比试的!”皇甫奇笃定的说道,楚皇为了禹皇鼎甚至不惜和大夏国兵戎相见,如果这场比试真的无法避免,那也是找每个境界最杰出的修士来参加,毕竟大夏国可不是好对付的。
“这些就不劳你费心了,皇兄若是真能找到在灵士期能胜过小弟的,那就让皇兄找的人代表西楚国参与比试也无不可!”项燕淡淡的说道,楚皇要找些修士到也容易,要在短短的时间内要找灵士期巅峰的修士,倒也能找到几位,但是能胜过陈睿恐怕就没有了。项燕也和陈睿比试过,知道陈睿的实力,就是自己不慎之下还吃了大亏,寻常的灵士巅峰修士根本就不是陈睿的对手,项燕对陈睿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你就对这小子这么自信!”皇甫奇不爽的看了一眼陈睿,不过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在宫城门口,大意之下竟然没有拿下这小子,还吃了点亏,不过皇甫奇显然不认为陈睿是自己的对手,毕竟当时两人只是稍稍交锋都没有动用自己的实力。
“这小子是有点本事,不过自己若全力出手定能摧枯拉朽战胜陈睿,毕竟两人的修为在那放着的。”皇甫奇心中暗暗想到。
“好了,我要去找皇兄商量此事了,就不送了你!”项燕淡淡的看了皇甫奇一眼,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修士,项燕就要去找楚皇好好了解商量其中的事情了。
“小弟,姐姐就不送你了,你先回去吧!若有事我再去找你!”项燕对对陈睿笑道。
“燕姐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陈睿笑道。
项燕告别两人就朝着楚皇的宫殿而去,而陈睿也是要带着天灵离开皇城朝风府而去。
“陈道友还请留步!”刚出了皇城没多久,陈睿就被人叫住。
“原来是皇甫道友,不知道友有什么事情吗?”陈睿扭头一看,是皇甫奇从后面追了上来。
“陈道友,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下公主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散修能够追求的,以后离公主远点儿,免得惹祸上身!”皇甫奇好像换了一副面孔似的板着脸说道,方才和蔼嬉笑的面色早就不见了。
陈睿见皇甫奇这副面孔,心中也是不悦,燕姐不喜欢你你找我有什么用,就你这幅样子,燕姐不喜欢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皇甫道友,想必你是误会了吧!我和燕姐只是姐弟之情而已!”虽说心中不满,陈睿还是要解释一番。
“我管你什么情,你只要记住你以后离公主远一点儿就行了,否则整个龙阳城也未必会有你的立足之地!”皇甫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姐弟之情,我还真以为我会信这些鬼话,就算现在是姐弟之情,以两人现在的亲密关系指不定以后就发展成什么关系了!而且大家都是修士,也许凡人见相差那么大的年纪看起来是不可发展到那种关系,可对修士而言,差个几十岁甚至上百岁有算的了什么呢!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离她远一点儿!”皇甫奇暗暗想到,也算是煞费苦心。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陈睿冷冷的看着皇甫奇,我给你点儿面子,你还真蹬鼻子上脸。
皇甫奇突然哈哈一笑说道:“这算不上威胁,只是对你的警告而已,在龙阳城,在西楚国你还不够资格做我的对手,我要想除掉你,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不想让公主生气而已!”
“嘿嘿,除掉我不费吹灰之力,你确定?也许会让你伤经动骨哦!”陈睿冷冷的笑道。
“伤筋动骨?就凭你,还是说靠你身后的风家!”皇甫奇不屑的笑道,风家在龙阳城势力是很大,但和皇甫家相比还是远远不够的,皇甫家的势力就是西楚国皇室都不想轻易得罪。
“风家,只是我暂时的落脚点而已,和我没多大关系。只我一人就能让你伤经动骨!”陈睿把风家和自己的关系撇清,不想因为这件事连累到风家。
“没关系,你不是风家的供奉吗?”皇甫奇眉头微皱不解陈睿怎么当面撇清和风家的关系,本来还一直以为陈睿是靠风家的势力。毕竟有风家在后面的话皇甫家就是想动陈睿也会考虑考虑,为一点点小事值不值得和风家撕破脸皮,毕竟风家在西楚国也算是势力较大的家族,虽然比不上皇甫家,但也不是谁说想动风家就能动。这些家族都有自己的底气,若真是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就是皇甫家恐怕还真得伤经动骨。
“那只是一个帮风家的由头而已,我和风家属于互利互惠,我帮他,他给我想要的,仅此而已!”陈睿淡淡的说道,极力撇清和风家的关系,到时真的惹不起自己是拍拍屁股走了,风家家大业大可走不了。
这种事情也常有,属于雇佣关系,和供奉就大不相同了,供奉几乎就是常年呆在家族中,享用着家族的供奉,一般来说供奉很少出手,大都是起着震慑的作用。而雇佣关系只是有事情请你的话,才会付你一副报酬,事情办完两人的关系自然结束。
“哼,小子!没有风家撑腰你还敢如此嚣张放肆,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皇甫奇收起了先前那一丝丝脸面恶狠狠的说道。
“嚣张放肆,我怎么也比不过皇甫道友呀!若没有皇甫家族,不知道道友还能不能这么嚣张放肆下去!”陈睿轻蔑的看了皇甫奇一眼,若不是对方皇甫家族的势力,陈睿才懒得和他废话呢!一个灵师初期的修士,陈睿已经不是太放在眼里了。
“你一个小小的灵士期修士也敢大放厥词,就是不靠家族势力,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臭虫还简单!”皇甫奇有些气急败坏的喝道,陈睿话中的讥讽之意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