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感觉尿意越来越汹涌,顿时着急的拉住了阿帘的手:“你不是说还有茅坑吗?在哪里?”
阿帘指了指帐篷外面,对着叶凝说道:“王爷,离这个百尺距离有一片小树林,王爷可以去哪里、、、”
她还在说着,然后她就看见三王爷沈枫行色匆匆的离开了帅帐,朝着阿帘指着的方向疾步走去,她呆了呆,然后嘴中下意识的把后半句话补了起来:“王爷可以去哪里,那你没有人的!”
百尺距离对于一个内急的人来说,真的很短,没有几个呼吸,沈枫便来到了这片小树林,严格算起来这里只是一片灌木丛,地方并不大,大树只有两三根,可是沈枫找了一圈,都没有阿帘所说的茅坑。
怎么会没有,阿帘指的就是这个地方呀!然后叶凝蓦地想起阿帘说的话,有一片小树林,可是没说有茅厕,然后自己就冲了出来,现在冷静的想一想,似乎阿帘说的很明显了,这地方一开始就没有茅坑,阿帘的意思是要自己就地解决。
呵呵,戎王这都是什么手下,还能不能干了!叶凝的肺都快气炸了,伴随着脸色一变,她觉得这个膀胱也要炸了。
顾不了许多,叶凝看了看四周,嗯!阿帘虽然不靠谱,但是这个地方现在一个人都没有,的确是个方便的好去处。
然后叶凝开始解衣服,人倒霉吧!喝凉水都塞牙,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衣服跟女人的差别这么大,她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沈枫身上的腰带。虽然她在魔教之中多是男扮女装,可是穿衣更衣都是秋霜做的,她这个魔教少主,从来都不曾动过手。
到最后叶凝直接怒了,手上一攒劲直接把腰带扯断了,看着断成好几截的腰带,叶凝开始默默的脱裤子。
明明已经憋得要死,可是等手摸上亵裤的时候,叶凝又开始犹豫了,都说女子看了男人那个东西会长针眼,她不过就是尿一个尿,会不会长那个东西,好纠结啊!
纠结没一会,叶凝被汹涌澎湃的尿意憋得实在没脾气,不管了,长针眼也是长在沈枫的眼睛上!呵呵哒,她啥时候都能这样自欺欺人,貌似现在沈枫的身体就是她在用。
总之这个方便的过程,彻底让叶凝了解了什么叫做难看,裤子都脱了,她在站着尿还是蹲着上面又纠结了一会,最后默默选择了自己的方式,以前是怎么弄的,现在还得怎么弄,按照男人的方式,画面太美她不敢尝试!
叶凝回到帅帐的时候,阿帘一直奇怪的看着她,这让叶凝很奇怪:“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阿帘小声的问道:“王爷,你在小树林是不是遭受了什么袭击啊!不然为何这样狼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叶凝气不打一处来:“这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腰带绑的那么紧,解都解不开。我现在很恼火,你去把那些魔教余孽带过来,我得好好审一审!”
阿珠跟阿帘的区别在于,阿帘看到了沈枫身上有什么不妥会立马问出来,而阿珠则比较细心,已经考虑如何解决问题。所以在阿帘惹得沈枫不快的时候,阿珠已经拿着一个新的腰带过来了。
当阿帘被打发去把那些魔教俘虏带过来的时候,临出帅帐对着阿珠露出一个羡慕的小眼神:都是一个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为啥你能在帅帐跟三王爷亲近,而我却要去跑腿?
叶凝开始是不好意思让阿珠帮她缠腰带的,这缠腰带势必会先双手环腰,不知为何,这个沈枫的身体被女人一碰就全身僵硬,大概身体不知道哪里有啥毛病。
可是当叶凝接过那个腰带自己缠的时候,我天!她从来没发现自己这样废材,这腰带她不会缠,这还怎么搞。
看着三王爷毛手毛脚的缠了半天,眼看着腰带没缠好,还要把腰带弄成死结,阿珠轻笑了一声:“还是奴婢来帮王爷吧!”
说着也没经过叶凝同意,直接把双手环到了身后,那毛茸茸的头发微微拂过沈枫的下颚,让叶凝没来由想起了赤霞峰中柔柔软软的兔子,差点就伸手去摸了。
帅帐一下子就静下来了,阿珠缠好了腰带,干咳了一声,赶紧退到了一边站好,只是耳朵尖透着少许粉红:今天戎王真的很好相处,要是往常早就一把把我推开了,还好戎王没有推开我,这是好兆头!
故不说阿珠在这情窦初开,阿帘领着几个御林军,前后赶着一排五花大绑的人进了帅帐,阿帘偷看了一眼沈枫,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身上的衣服绑了腰带也收拾利索,大马金刀的坐在帅帐中央的虎皮椅子上。
阿颜也跟着来了,对这些魔教余孽,他可不会客气什么,直接对着近的一个人踹了过去,那个人也是硬脾气,腿脚弯了弯又站直了,阿颜顿时怒了:“见到我们王爷还不跪下,我最喜欢你们这讲骨气的了,看你的腿能经得住我踹几下。”
一边呼喝着,一脚再次踹了过去,那个人腿脚一软,又硬撑着站直了,大有头可断血可流,绝不跪这些朝廷鹰狗!
叶凝看到这一排那么长的队伍,直接没气的吐血,我拿着性命帮你们拖时间,你们竟然给我看这个,先前还以为只是一两个笨得很会被逮住,可是这么多,那说明的问题可大了,难道这些人从密道逃出去后又傻了吧唧的回来了。
霍霍,他看见了啥,自己那从下到大的贴身婢女秋霜怎么还夹杂在队伍中间,左护法是怎么搞的,我身边人都保护不好!
眼看着阿颜又要踹那个倔脾气的,叶凝顿时一喝:“够了,你到一边去,别妨碍我办正事。”
她虽然顶着沈枫的身体,可是却叫不出阿颜的名字,但是这并没有多大联系。叶凝从虎皮椅子上站起来,直接走到了秋霜跟前,沈枫那高大的身子直接在秋霜的头顶落下了一片阴影:“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