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脸上笑着,手中端着一杯茶,朝着陈旭走来,非常客气地说道:“先生,口渴了吗,请喝杯茶吧。”
女人通常见不得自己的老公对别人那怕是同性这么好胜过自己,但是孟冬非常欣赏陈旭,都想着跟自己的老公一起小心伺候着陈旭。
陈旭说道:“谢谢。”
陈旭看着屋子之内的摆设,立马将手头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陈旭看着一张闪光滑亮的乌皮桌子上摆放着两件古代的文物,一件是纹饰细腻,做工精巧的铜人小灯盏,一件是结构合理,颜色斑驳的棺枕。
夫妻两人看着陈旭,对这个小伙子心生喜爱,充满笑意地看着他。
陈旭却脸上轻轻抽搐着,扭动着薄薄的嘴唇,顿时有点生气地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怎么可以呢。”
夫妻两人顿时惊慌,手足失措,不知道为什么陈旭忽然这么生气。
“怎么啦。”
“是谁告诉你,将古代先人的冥器放在家里面的。”
李伟意外地说道:“先生,这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将一件唐三彩放在家里面的,据我所知,唐三彩也是古代王公大臣的陪葬品,但是他却做什么事情都是顺顺利利的。”
陈旭想都没有想说道:“那他一定是拿到寺院或者是在高僧大德面前开关光,辟邪消灾好的,象你这两件东西,真是冥器之中的最具有煞气的。”
李伟老板站在陈玉宇的面前,乖乖地低下头来接受陈旭的斥责。
陈旭指着桌子上面摆放着铜人灯盏,指着张开嘴巴的小铜人说道:“你看看,这个小铜人的眼窝下面出现了在烧制的时候,自然天生的凸起,这表明就是泪槽,没有看过三国演义,刘备所骑乘之马,有高人徐庶指出飞卢眼下出现泪槽,骑之能妨主。”
陈旭又指出停摆在一方上的棺枕,担心地说道:“哎,你们的做法真是错大了,没有看到吗,棺枕颜色斑驳,玉膝脱落,早就让死人用过了的。”
李伟老板在陈旭的斥责之下,频频点头,心中却不住感叹。
“先人的冥器藏于棺椁之中,埋葬于黄土之下,不受日月精华,不吸天地灵气,三光不见,阴气丛生,子孙表孝于先人,逝者适用于阴冥,煞气所沾,晦气所染,一旦搁置于世人之内室,必有后顾之忧,受祸之苦【所以在这里番薯奉劝读者朋友,最好不要将冥器摆放在家里啊。”
老板训斥打工仔,通常是趾高气扬,而陈旭训斥老板,却也头头是道,而且还赢得对方的敬意。
夫妻两人问道:“先生,现在应该怎么办,是不是最近几年的一切不顺利都是这个引起的。”
陈旭说道:“这可不一定,你们还是将这两件冥器转移到别的地方上,或者是将他捐献给博物馆吧。”
“好的,先生你的话,我们一定做好来。”
陈旭将里里外外都巡视了一遍,看来刚才的两件事情,是这夫妻两人疏忽了而已,实际上,这夫妻两人也是笃信风水玄学的,这别墅的格局和布置也是相对合理的。
陈旭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停留在梳妆台,他无意双手捧起了一个可爱的招财童子,翻转过来一看,只见招财童子出现一段小小的文字,上面写着:丙戌年(屋上土)五月十三日亥时。这是小孩子的八字,陈旭顿时明白了。
陈旭走出了屋子,在客厅冲着夫妻两人说道:“你们最好告诉我,为什么要隐瞒着我呢,哼。”
夫妻双方不明其故说道:“先生你所说的是什么,我们都听不明白。”
陈旭咬了咬牙齿说道:“我不忍心伤害你们夫妻两人,但是事已至此,不由得我不说,你们是不是生了一个儿子,但是他夭折了。”
孟冬忍不住泪流,掩口失声哭泣了起来,李伟老板抱住了妻子,点了点头,说道:“先生,你可真是神人啊,你说的正是。”
陈旭心生同情而又很是气愤说道:“你们夫妻两人究竟要隐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哎,家中门前种有桑树,桑树桑树,丧之树,门前种有桑树,主家中有人丧,小孩子溺亡,老人走失,好在男方的父母双亲是住在乡下,尚可以没事。”
李伟老板说道:“我的儿子三岁的时候,在公园之中的池水中溺亡了,这些都怪我。”
陈旭仰头长叹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家里有先人之陪葬物,又有小孩子溺亡,风水玄学之中又是一起内贼通外鬼事件。”
李伟走开,真挚地恳求陈旭,说道:“先生你有如此能耐,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陈旭说道:“你们夫妻两人可一定要听清楚了,将家中凡是古代的文物全部清理出去,还有每一年清明时节,要替你们夭折的儿子少一些纸钱和衣服,三年之后,就不用了,鉴于这种恶煞,我得给你们画一张符篆。”
其实陈旭并不想冒险画出符篆,陈旭的父亲会画三种符篆,镇宅符篆,化煞符篆还有招财符,听说当年陈父病倒,就是因为越阶画符篆引起的,聪明卓越的陈旭从小耳濡目染,对五种低级的符篆了然于胸。
但是只有是修玄到四阶达到了冶邪归正的高人才有资格画出符篆,这样的高人能够通过画符的方式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比如你脸上有雀斑,问医无果,可能是家中祖坟出了问题,让高人画符吞服下去,雀斑便能消失,但是越了三阶以上的人,做这样的事情,有害而无益。
对于利害关系,陈旭为了这可怜的夫妻两人,也不管许多了,想着自己从一开始接触到风水玄学的系统性正规性的学习,一切都是自己越阶行事而已。
“你们给我准备好着一些东西来啊。”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在别墅的宽敞大门口,摆放着八仙桌,陈旭扫视了过去。
看到了八仙桌子上摆放着朱砂,黄藤纸,狼嚎笔,一方墨砚,采阳镜,瓷碗更有一只公鸡。
陈旭让夫妻两人抓住公鸡,自己拿着一条刀子,往鸡脖子一刀割下去,放血流到了瓷碗之中,然后将朱砂研磨成成粉,倒泄在瓷碗之中,拿着采样镜覆盖在瓷碗上,伸出手指戳在采阳镜边上,走进一步,让镜子照出自己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