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导师相互看了看,虽然他们气不过,可无名那招血光之眼实在太恐怖了。
他们的实力和刚才的导师差不多,刚才那名导师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虽然无名的话说得过了,可他们不想在此时触无名的眉头。
顿时,一群导师铁青着脸,远远的站开,不愿趟这浑水了。
要闹就闹吧,等回到学院,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无名已经落地,他冷眼看着导师走开,嘴里却还不饶人讥讽道:“这就对了嘛,站在一边看好戏多爽。”
然而没人回复他,都已经气得发抖,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不介意扔掉导师的身份,一起教训教训这个不积口德的小屁孩。
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太目无尊长了。
无名的双眼再次开始向人群徘徊。
“考虑的怎么样,三息时间也过了,好戏也看了,该说出是谁伤了我兄弟了吧?”无名伸展了一会身体,揉了揉右眼,短时间内用了两次血光之眼,让他的眼睛有点疼痛,这是短时间内使用太多血光之眼的后遗症。
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
“是不是认为我不会出手伤人?”无名说着上前一步,刚刚使用血光之眼的邪恶之气还没有消散,双脚伴随着煞气,向前迈出一步。
一拳轰出,一名靠前的学员直接被轰飞,全身淌血,骨骼变形,还来不及惨叫,就彻底昏迷过去。
所有人都后退了几分,和无名拉出足够长的距离。
“别质疑我说的话。”无名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不能不讲道理,又不是我们伤了太一,你伤了我们又有什么用。”有人状了状胆子,颤抖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
“现在我就是道理。”无名又是一击轰出,又是一名学员飞出昏迷过去。
剩下的学员彻底慌了阵脚,没想到无名真的向他们动手了,他们再次向远处的导师发出求救,然而没有一名导师回应他们。
最后他们又把向副院长和白眉老者呼救,然而副院长和白眉老者像是没看见一样,转身离去。
“是我们五人打伤太一的,有什么事冲我们来,别乱伤无辜。”就在所有学员绝望的时刻,突然有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他们仿佛看见了黎明的曙光,禁闭的双眼再次睁开。
“哦?是你们伤了我兄弟。”人群中走出无名学员,一直走到人群的前面。
“没错,就是我们打伤的太一。”萧石肯定的说道,语气虽然坚定,可是不难听出有一丝颤抖,要不是青峰示意让他们站出来,打死他也不出站出来。
要打大家一起被打。
无名打量着面前的五人,小小的脸突然平静下来,说道:“你们平日和太一有仇?”
“没有。”
“那你们为何平白无故打伤他。”
“看他整天绷着一张脸,不爽就打了。”
“好一个不爽就打。”无名再次恼怒起来,冲上前一脚踹向萧石。
呼啸的小脚带着残影出现在萧石面前,萧石一惊,连忙做出防御状态。
然而搬血境的实力如何和血凝境抗衡?
萧石的身体在原地没有一点停留,就被无名一脚踹飞,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很快,剩下的四名也被无名踹倒在地上。
无名一脚踩在萧石流血的脸上,说道:“说,是谁让指使你们打伤我兄弟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没有人指使。”萧石极力狡辩,可他的眼光还是出卖了他。
“你在说谎,是不是看我年纪小,就觉得好骗。”无名的嘴脸突然狰狞起来,伸出森白锋利的骨爪在空中晃了晃。
“你说这爪子插进你的身体里,会是什么样子的,是两边都出现一个动,鲜血不要钱的喷出,还是流出所有的脏腑。”无名露出嗜血的神色,闪烁着野兽的光芒,阴森森的说道,此时他不加掩饰对鲜血的渴望,双眼骨碌碌的看着萧石。
萧石被无名看着直发毛,他没想到无名竟然如此嗜血。
虽然他害怕,可他还是没有把诸俊和青峰供出来。
因为他相信副院长是不会让无名闹出人命的,打伤很杀人完全是两个性质,每一名学员都是零辰学院的宝贵财富。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无名显然看出萧石的小心思,可他还事把萧石的大腿刺穿。
沾染上鲜血的骨爪顿时发出灰蒙色的黯淡光芒,将留在上面的鲜血吸收,无名露出享受的神色。
接着他阴沉着脸说道:“虽然不是你们要打太一的,可人还是你们打伤的。”
无名将萧石等人折磨的很惨,不时发出惨叫。
“太可怕了,太血腥了,他还是小孩吗?一般的小孩有他这么残忍吗?”有人感叹道,对无名露出惧色。
最后还是副院长出手阻拦,因为再继续下去,非死掉五个人,。
因为弑魂殿的原因,这次选拔历练,已经死了不少人,作为学院的副院长,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学员死在面前。
“哼,算你们走运,我再问你们一遍,说,是谁指使你们的。”无名阴沉着脸,眼睛几乎要喷火,一只骨爪被他握得咯吱咯吱的直响。
“再不说,我就废了你们的修为,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修为重要,还是真凶给你们的好处重要。”
这下,萧石五人慌了,废了修为就等同这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虽然他们不愿意得罪诸俊和青峰,可在修为面前,还是修为更加重要。
因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决定一切,就像现在无名比萧石五人强,所以他可以尽情揉虐躺。
没有实力,他们将什么都不是,得罪诸俊和青峰,最多回到学院修行增加了难度,可没了修为,这辈子怕是完了。
“别废了我们的修为,我说,我们说。”萧石顿时紧张的直冒汗,他真的怕了,怕说迟了,无名指真的废掉他的修为。
他的声音很嘶哑,却回荡在场的每个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