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浓,如花陪着司月笙坐在院中。难得这么好的情境,可如花满脑子都是那日良景同她说的话。“如花,如花?”“啊?什么?”回过神来,司月笙正奇怪的瞧着她,抚上脸颊,如花低下头。“这么瞧着我做甚?我脸上有脏东西?”司月笙含笑拉过她的手,轻吻一下。“我唤你几声了,都没一点反应,莫不是变成傻如花了?”佯怒的抽回手,如花别过身子不再理会他。
“如花,自那日良景来过之后,你便总是魂不守舍,我知晓原因的,在商场混迹多年,我也不是傻子。别人说什么你又何须在意,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有你这就够了。再说了,我家当也不少,实在不成,咱们卷了银钱细软走了便是,他们说什么你都不用去理会。”自身后环住如花,司月笙徐徐说道。良景那些人的技俩,他好歹也是知道些的。“公子,我...啊!”回过头的如花,正好瞧见夜色中泛着寒光的一双眸子,和他手中的剑。“快来人,公子受伤了,快来人啊”带着哭腔大声的唤着,如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她的公子,此刻躺在她的怀中,那不断濡湿她的手,她的衣的,正是公子的血啊!
“怎么样?公子无大碍吧?”孙思诚自房中出来,如花立马迎了上去。“还好,剑未刺中要害,可他因为自小体内便存有毒素,身子较弱些,虽然我已在为他排除毒素了,可毕竟时日尚短,虽未伤到要害,可我怕毒素趁机自双腿流窜”听了这一番话,如花不由后退几步。想起前几日那人说的话,心里凉了半截,是不是自己始终不愿离开,他便给自己一个警告?望着近在咫尺的门,如花突然不敢靠近了。“思诚哥,你要看着公子,我,我回房去了”丢下一句话,如花匆匆而去。孙思诚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叫她,今夜如花太奇怪了。可是这房里的人他又不能不顾啊。
“孙大夫,公子没事吧?”刚一进府,司马便直奔司月笙房中。“有我看着,你便放心吧,伤你家公子的人可抓到了?”提起这,司马懊恼的拍了拍大腿。“没有,被那厮给逃了,我打不过他,那人功夫高深,我得下去查查”走至门口,司马突然回头,“如花怎的不在?”难怪他方才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原来是在房间没瞧见如花。公子受了伤,如花不在身边守着,太奇怪了。“如花受了惊吓,我给她熬了安神药,让她休息了”司马听了这话,才快步出门。如花,你到底是怎么了?孙思诚不解。
翌日一早,如花便直奔外边,手中攥着良景给的玉佩,来到一家古董店里边。“掌柜的,我想见你家东家”将手中的玉佩递上去,掌柜的细细辨认了一番,将玉佩递回。“姑娘请到后方厢房中等候”如花握紧玉佩,指尖都泛了白。
“皇上,这是宫外呈来的信”接过信,良景草草的看了一遍,溢出几声笑。搁下折子,良景唤道“小李子,换上便装,随朕出宫”
“如花姑娘久等了”掀了帘子,依旧是一身紫袍的良景走进厢房。“你来了”如花显得有些激动,见到人进来,便‘腾’的站起了身。良景虽有不解,面上仍是一副自有把握的样子。“如花姑娘来寻我,是否是想通了?”如花将玉佩递了过去,含泪的望着他。“皇上给我的教训,我已受了,自是不敢再逗留在公子身边”此话一出,良景困顿了,教训?他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莫不是良锦私下里做了什么?“公子如今躺在床上,皇上可满意了?如花不会再留在这了,也希望皇上可以不要再伤害谁。”良景更是诧异,司月笙竟受伤了?那便不是良锦干的,她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伤害月笙的,那会是谁呢?“你能主动明白便好,只要你离开他,朕保证,他以后的日子定然万分如意”虽说不是他做的,可如花愿意离开,他便承了这个罪名也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