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一个地方看过这么一段话。
女人好比梨,外甜内酸。吃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为吃到最后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从来不懂女人的心。男人就好像洋葱,想要看到男人的心就需要一层一层去剥,但在剥的过程中你会不断流泪,剥到最后你才知道,洋葱是没有心的。
说的那么好却也那么残忍。
十分钟前。
“温纯,下午的课帮我请假,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我坐在电脑面前刷着微博,顺口对一旁刚起床的温纯说道,“如果要假条,就说我下节课会补上。”
温纯揉揉松惺的睡眼,含糊问道:“你要去干什么啊?”
“有点私事要处理,总之你帮我请假吧。”我支吾着没有回答。
“哦。”温纯也没多问,只是应了一句。
“还有,”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你帮我转告路泽月,今晚的聚会我不去了。”
此时的温纯像是突然惊醒了,皱着眉问我:“你有事?”
“就算没事,我想我也没办法去了。”我长叹了一口气,“你别让他喝那么多酒,还有,替我说句对不起,我现在的处境也没比他好多少。”
“要说对不起你自己去跟他说,我不帮你转达。”温纯态度坚决道,“余茉,你有没有搞错,今晚他生日,他生日你居然说不清楚原因就要缺席?!”
“我知道是他生日,但是,真的没办法。”我极力解释道。
“别跟我解释,没用。你自己看着办吧。”温纯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
五分钟前。手机在桌上震了个天翻地覆。
“喂。”我接起电话。
“你真的要去见他们吗?”杜婵无奈的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说:“还是去吧。”
“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如果是我我死活都不会再见这样的两个人。”杜婵叹了口气,接着说,“没别的要说的,你记着别让自己吃亏就好了。”
“杜婵。”我轻轻唤她的名字,慢慢说着,“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些事情真他妈的狗血,本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人,现在却要在一张桌子上面面相觑,不管是丁一訾还是顾音,其实和我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要把我牵扯进他们两个的感情里。”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才说:“余茉,那是你心太软,好欺负。如果当初走的都决绝一点或许就不会有现在那么多的节外生枝,因为你留恋丁一訾对你的那点好,所以一直放不下,说过去了都是自欺欺人,这个谎你是圆不了的。”
“我自己造的孽,还是我自己亲手解决了吧。”我紧接着说道。
三分钟前。一条短信飞进手机里。
“我和顾音在sunny等你。”
一分钟前。sunny的门口。
“余茉。”程北初的手抵着我的脑袋,惊喜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抬头,略显尴尬的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啊...哈...是你啊...”
于是。
“这是你新欢?”顾音媚笑着,伸手指了指坐在我身边的程北初。
我还没说话,程北初便先开了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北初师兄。”我看了一眼丁一訾,他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我便将头转向程北初,“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先回你们桌去吧,我们就是老朋友叙叙旧。”
“你确定?”程北初怀疑的看着我。
“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我笑着说道,“你同学全盯着这儿呢...”
程北初扫了丁一訾和顾音一眼,这才将信将疑的走开了。
“呵呵。”顾音的笑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我还以为你把我们两个当怪物,还得找个帮手在你身边呢,没想到你居然是单刀赴会。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就算你再怎么不起眼,再怎么平庸,也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这不前走丁一訾,后来北初师兄。”
“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我有没有吸引力这跟你们没关系,是你们要见我的,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喝完这杯东西就滚蛋,我不欢迎你们两个。”我冷着一张脸说道。
“我也没想要你欢迎我们。”顾音接过话茬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余茉,我把你心心念念的丁一訾带来了,你怎么不跟他说句话呢,你这样让他多伤心啊。”
一直在旁边不语的丁一訾这才缓缓开口:“是你要来的,你说你的,别扯上我。”
“你不想见她吗?”顾音转而冲着丁一訾去了,“你不是也想知道被你伤害成这样的人是不是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有没有自寻短见人间蒸发么?”
“顾音,你现在就是只疯狗,逮着谁就咬谁。”丁一訾恶狠狠地说。
我看着顾音,她眼睛里布满血丝神情憔悴的样子,让我产生莫名的恐惧,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个节骨眼没有地缝裂开让我钻进去遁走。
“你们是特意到我这里来表演吵架给我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