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显得夜有点冷清。阴暗的房间里,沉重的呜咽声,拔撩着人们内心最深的温柔。
“开门,开门,我求求你们开门。”许晨夕双手无力的拍着厚重的铁门。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东西除了一片黑还是一片黑,尽管她在这里叫了三天三夜,门依旧不曾开动过。
“呜呜,开门开门,你们要什么都给你呜呜。”许晨夕双手抱住膝盖,缺少安全感的她此时感到无比的害怕。
“少爷。”
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
碰,许晨夕的心一下子沉下,她缓缓朝角落里移了移自己的身子。
黑夜里门开了,一丝丝月光从门外射进来照在男人的身上,他黑色如丝绸般闪亮的短发,狂傲的张扬着,浅灰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宣誓死亡一样严肃,望不到底却带着强烈的诱惑。若即若离的眼神透过那面具出卖他的冷淡与高贵。黑夜里他佩戴的一对紫色水晶耳环,如两个小小的星光,点缀着黑夜有种说不出的雅致。
许晨夕吞吞口水,看着这个突然从黑夜里如死神一般出现的男人:“你是呃……咳咳……放手……救救命……”
许晨夕在什么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对方就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大掌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男人声音冷洌,如死神一般的冰冷直袭许晨夕的心底。
“……咳……咳,你说什么。”许晨夕双手无力的抓着男人的手,希望对方的力气可以轻一点。
“呃。”对方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手上的道突然加重几份。
慕容旭双眸通红,他并不是一个嗜血的男人,可是如今这个女人如此狼心将她最爱的女人撞伤还逃走,这口气他怎么能忍下?
“说呀!!”慕容旭大吼,黑夜幽深的眸子对着许晨夕那双如受惊小白兔一般的眸子“你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说。”
慕容旭松开许晨夕的脖子,伸手‘撕啦’脆弱的t衣服在他的大掌下立马裂开。
“啊!”许晨夕惊呼一声,伸手想要把自己露挡住,一双大手比她更快一点。
“呃”许晨夕惊呼出声:“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害怕,她真的害怕,小小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喉咙间的呜咽声轻轻的抽咽着。
“你杀了她不就是想要我吗?我就成全你。”几乎被仇恨冲疯的慕容旭一把将许晨夕压倒在冰冷的地上,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无比害怕,他有那么一丝不忍,可是可是他的最爱,从今以后就……
“啊!”原本她以为那个莫名出现的男人已经离开,身体轻轻缩在一角,可是身后突然传来一抹冰冷,她才发现那个恶魔一直不曾离开过。
“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男子声音浑厚,如冰山上一泄而下的冷风。
许晨夕收收肩膀,伸手裹紧自己的身体,高傲将头瞥向一边,不愿意看眼前的男人。
头顶若有若无传来一阵压迫感,女人的身体突然腾空。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你要干什么?”许晨夕伸手拼命垂打,柔弱无骨的小手感觉像是打进海绵里,扛着她的男人毫无反应。
看着这样无助的女人,慕容旭有那么一刻不忍可是……
男人伸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警告着:“游戏仅仅只是个开始,我慕容旭一定会让你偿试到那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惩罚。”
黑夜里,男人一字一句都如同一个恶魔的咀咒,深深敲痛她的心。
在这里她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更联系不上她的亲人。
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这个恶魔都会出现,如魔鬼一般的出现在她身边。然后狠狠的蹂躏她的身体,打击她的精神。
她连他的容颜是怎么样的都不清楚,更别说那个男人嘴里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女子伤神,眼角的流似乎已经流干再也流不出眼泪,如今她被他困在这里连日子都不记得,一天就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如此之长,她的身体心理对男人都有了一种恐惧。
她只知道如果不立马联系妈妈,妈妈会担心的,而且她有心脏病,不能让她知道她此时过着怎样的生活。
许晨夕弓起身子,双手抱脚泪悄然无声的从她眼角划过,她才刚刚回国,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一在酒吧的那个男人这样对她,而且黑夜里的恶魔同样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什么事?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晨夕蜷缩着身体,无助的靠在墙上,冰冷的秋风透过一个小气孔吹进来。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男人睇了眼缩在角落的身影,一言不发,伸手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务,转身再次离开。
许晨夕想要追上去,结果被他一脚踢中膝盖,重重摔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倒在地上,哭红双眼,哭得累倒在地上,几乎晕死过去。
“啊。”
还未熟睡的她就已经被恶梦惊醒,那个被她撞飞的身影,刚才出现在她的梦里。
许晨夕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伸手不断的擦着她额头上的汗。
她知道她自己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那名被自己撞倒的女人,那种惊恐那种害怕,她是没有勇气承受。现在才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院在逃走。
许晨夕起身。
“嗯”
阴暗的小房间里,混合着一些腐木跟水果的恶臭味。她不由得蹙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瞥着四周,似乎想要从那些地方找个缺口,然后逃出去。
无奈,这里几乎是封死的一个房间,就像是古代里面关犯人的地方。
许晨夕又冷又饿,在国外,她从不曾想到她有这么一天,堂堂许家之后的千金小姐居然会被人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任别人玩弄,高傲如她,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
这个时间,这个情况、这个地点,她居然来月事了。额头上如大豆一般的汗,顺着脸颊流过,流入嘴角。
她贪婪的吸着这唯一的一点水源,干裂带着血丝的唇,因为缺水早已裂成小沟。
许晨夕微睁着眸子,她希望有人给她送吃的,吞吞口水喉咙间上下滚动。可是,四周一片安静。
如今已经是秋季,深夜还是会冷。再加上肚子不舒服,她已经忘记她自己有多久不吃不喝。
眼皮沉重害怕的瞥着那道铁门。
每天只开一次,每次都在深夜十二点后才开,那个神秘的男人就会出现,第二天什么时候走的,她自己也没感觉。
许晨夕托着自己的身体,靠近那道门。
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拍着厚重的铁门。
“啪啪啪啪。”小手拍在门上,还是引出一丝丝响动,但是那道厚重的铁门却动都不曾动一下。
“你们开开门啊!”许晨夕第一次觉得人在绝望时候,最想的还是自己曾经丰衣足食的美好时光。
“咔”
门奇迹般的被打开,许晨夕顾不上脚的痛疼,蒙着脑袋就往那丝弱光冲去。脑袋被人按住,一只大掌用力一推。
“扑通。”许晨夕的身子一软,倒在坚硬粗糙的地板上,嫩白的手臂擦出血来。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许晨夕看着那弱光,拉出一道冰冷的黑影。冰冷可怕的寒气从头顶袭来。
她推动着自己的身子往后退,脖子猛然间被人插住:“告诉过你,你给我安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