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四起,黄尘匝地,厮杀声一步步的接近了他们,而他们身处之中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见两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到来,而此时德古拉感觉自己被两方的人挤在了中间,进退两难,使人窒息。德古拉探出头去,只见在自己左方的人个个手握着削铁如泥的剑,而德古拉一眼辨认出这些剑便就是西洋剑,而他们个个都带着护盾有的只是圆形的小盾,有的便就是用皮环当做把手斜挂在身体上,这种斜挂在身体上的盾便可以自由地装卸,灵活地活动。
但是另一方好像武器没有那么的精良,他们的武器七零八落,有着战斧,战棍有的还拿着长矛和剑刃,他们在重要部位才披上了一层金属铠甲,然而他们在身体的其他部分用的都是廉价的皮甲,然而对面的阵营显然要正式的多,他们全员全身穿着锁子甲,手持护盾,头部带着一顶有护鼻的头盔。
只见双方虎视眈眈,双方骑士的喘息声十分的低沉,但是德古拉在一旁感觉到了他们在喘息之间浓重的杀意,只看见他们的眼睛如同午夜的狼准备将一切猎物噬咬干净。
看着双方的首领蓄势待发,德古拉左边的军队的首领只见他手持着厚刃的刺剑,这种厚刃的刺剑主要就是用来攻击重创敌人的,他的全身布满了锁子甲,带着护鼻的头盔遮住了大半边脸只留下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起初显得十分的平静,但平静中暗藏玄机,却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实力达到了什么地步,显得深不可测。而另一方的首领~,只见他衣着华丽却不失典雅,臂缠金饰却不失端庄,剑剑镀银显得更加锋利,盔调精美显得更加精致,剑鞘镶金使得剑入剑鞘气势铮铮,还有两只双臂上的玉镯分明就是巧夺天工,而他最大的特点在于他那一头如同阳光下的麦浪的金发,随风而飘,王者风范中却不失潇洒。
德古拉此时惊诧道:“这难道就是金发国王吗,他不是生活在八百年前的北欧吗,如果真的是他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八百年前?不,这一定是个谬误!”
此时的气氛与局势容不得丝毫的懈怠,此时那个满头金发的国王说话了:“我们挪威速来与你们英格兰虽然是邻邦但是各司其职没有过节,你们今日如此的剑兵相向,对我们之间的和平相处多有不利吧。”
而那个却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说道:“我们关系本来可以这么的一直保持下去,可是从你们国家逃出来的维京人,却变成为海盗,在我们英格兰,烧杀与掠夺,所以我们这次来还请我们伟大的哈拉尔德王子来制止他们。”
哈拉尔德此时狂笑不止:“他们这些维京人,是我们那的罪人,我们已经将他们驱逐出我们的国家,而他们之后如何,这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你们如何处置也与我们无关,我们敬爱的阿尔弗雷德大帝啊,如果你现在改变你的想法还来得及,我们都不想我们自己的国家,遭到战火的侵袭。”
而萨尔此时眼睛瞪到了最大,而嘴巴也无限地张起,仓惶的向外吐气:“那个把自己裹得非常严实的是阿尔弗雷德大帝,那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啊,我是梦没有醒吗,还是梦境过于真实,还是我写小说已经走火入魔了。”
德古拉此时唏嘘一声,然后在萨尔的耳边说着什么:“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先隐藏起来,这边好像随时会有一场死战,而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全身而退。”萨尔此时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阿尔弗雷德听到了哈尔雷德的话语,声音更显低沉的说:“小小的北边的一个破落弹丸之国却和我们英格兰王国作对,我们来到这是命令你们,而不是协商更不是请求,所以你们没有回旋的余地。”
哈拉尔德此时冷眼一看阿尔弗雷德,倏忽之间他的那把镀银的剑便飞向了阿尔弗雷德,哈拉尔德看似平静如水,其实早已将力道集中在手上,然后将剑甩了出去,一股凌厉的剑锋之气与阿尔弗雷德迎面相碰,而阿尔弗雷德此时坐怀不乱,等到镶银的宝剑飞到他的面前之时,他用厚刃的刺剑往前一横然后用力地格挡在镶银的镶银的剑即将落地之时,他用厚刃的刺剑勾住了镶银的剑的柄环,镶银的剑自上而下的旋转的落下,落入了阿尔弗雷德之手。
阿尔弗雷德惊叹道:“好一把利刃,可是主人却为之逊色,可惜。”
哈拉尔德笑道:“真的吗?”说罢,将剑鞘往后一收,原来剑鞘之中与剑的握柄之中连着一根绳索,绳索的弹性胜似弹簧,阿尔弗雷德在不经意间没有握紧剑的握柄,随着剑的被收回,阿尔弗雷德躲闪不及,被回转过去的剑划伤了,随着一声金属碰撞,剑已入鞘。
这时阿尔弗雷德这时,鲜血汩汩的流出,身后的骑士们有点自乱阵脚,阿尔弗雷德依旧镇定自若,向着自己的身后说道:“一点微不足道的伤,怕什么。”
哈拉尔德此时说道:“我念你是个英雄所以没有在剑上荼毒。”
阿尔弗雷德高声说道:“就算有毒又怎样,一只手而已,一只手失之我命,但是能将你的彻底摧毁,还是值得的。”说罢便一个挥手。
于是英格兰的骑士们便向哈尔雷德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