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望百业能够听咱们的话不习武。是啊,后天就该收徒弟了,希望能收到两个好苗子,对了牛成哥这几天老来,说让小虎来当学徒,可是俺看小虎不是那块料,身体太弱了些…。”
听到了这里,牛百业就飞快的转身离开了这里,来到自己的房中。
牛家大院有着前院和后院,前院有着六间大房,堂屋有两间,一间牛二李桂兰牛小莺住,令一间供奉神灵,西屋有三间空着给客人住,而牛百业则是住在东屋。
后院则是一个大院子和一个大房间,是牛二做木匠活的地方。
此时,牛百业的心情激动复杂,又是疑问至极,从牛二口中,他竟然听到了“神人”两字!
“这个神人是谁?他要做什么?爹说到神人两字的时候,娘竟然不要说了,在之前又说了不得修武,那爹不让我修武是不是和那神人有关系呢?”
带着疑问,牛百业躺在了床上,虽说牛百业心智成熟,又有着武师的修为,但是牛百业依旧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睡眠还是挺足的,这一躺在床上,便熟睡起来。
随着牛百业进入梦乡,那额头上的红痣竟然开始隐隐约约的发起光来,这让牛百业在睡梦中都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因为这是轮回珠在吸收天地元力在蕴养着牛百业的身体,但是牛百业确对此一无所知。
半夜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此时,天空却下起了雨,雷声不断,震得天穹轰轰作响。
而惬意熟睡着牛百业却随着这阵雷霆,面色突然痛苦了起来。
因为牛百业做梦了,他做了一个他从来没有做过的梦,因为在梦中,出现了几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这些人凌空而立,或许可以称他们为神人。
梦中,是夜,电闪雷鸣,暴雨骤下。
牛百业在梦境之中,他看到了四人凌立于空中,这些人散发着无比强大的气势。
这四人中,三人为黑衣,一人为白衣。三位黑衣人皆被黑袍所罩笼,让人看不清模样,而那白衣人,则是相貌英俊至极,在那白衣男子手中还有着一个数月大的婴儿。
看到这个婴儿,牛百业的意识竟一阵恍惚,有一股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那个婴儿便是他。
白衣人,满脸凝重的望这几个黑袍人,但是看那孩子的时候,却是无尽的柔和,还含有这一点点复杂。
这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那白衣人便与其中一个瘦小黑袍人大战起来,这一战惊天动地,甚至令这片雷声轰鸣的天气,都出现了停滞。
很快那瘦小黑袍人落败,而之后那白衣男子,又仿佛有了什么决议,接着便向远方飞驰而去。
梦到这了这里,牛百业感觉梦模糊了起来,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处在一阵红芒之中,而这一待,便是很久,也或许在里面经历了无数个岁月…
这时,天空雨下得更大了,雷鸣之声震天动地,随着一声巨大的雷响,牛百业惊醒了,而随着牛百业的惊醒,那颗停在额头前的珠子,也停止了闪光,迅速变成了一颗普通的红痣。
“呼…”惊醒的牛百业大口的喘着气,梦中的一切虽然模糊但却真实,绝非空头想象。
而那些黑袍人和白衣男子,竟然凌空而立那种大战,让牛百业根本难以想象,人若如此强大,那得到什么程度。
武皇之上,甚至更高?
当然最让他惊疑的还是那白衣男子和那个婴儿,这两人无论是那婴儿还是那白衣男子,他都感觉无比的亲切之感,尤其是那个婴儿,他竟然感觉与自己血脉相通,甚至于那就是他自己,他就是那婴儿。
想到这,牛百业心中再也难以保持镇定,有的只是震惊与不信,他喃喃的说道:“难道那个婴儿就是我?而那白衣男子就是爹爹所说的神人?”
若不是我怎会有这般感觉,怎么会有这般梦,还有我额头上的红痣,这颗红痣它给我的感觉,真的非常像梦中那些红芒,陪伴着婴儿许多个岁月的红芒。
还有这武师的修为,我分明不懂修炼,分明没有修炼,但又为何有修为?
还有我的眼睛,竟然能形成漩涡吞噬阳光,吞噬植物的水分…
爹爹不让我修武,可是我又有如此修为。
我才八岁,却如此懂事,如此沉稳,这根本就不是八岁的孩童可以拥有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我不是普通人,这其中一定有的偌大的秘密。
牛百业喘着粗气,慢慢的思绪着,随着他思绪完毕。
这一条条他所总结出的结论,让牛百业难以置信,但却又不得不信。
“难道我不是爹爹和娘的亲生儿子?”
想到这了,牛百业有了古怪的笑容:“可是我和我爹长得不说有七分相像,那也得有五分相像,若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那么像呢?”
“可是若是亲生的,可是这些事情又怎么解释?”
想着这些,牛百业感觉头都大了,他挠着头样子有些抓狂,不知了多久,牛百业停止了抓狂,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算了,算了,不想了,再想也没用,反正又想出来,再说我年龄还那么小,想那么多,对我一丝的好处都没有。”牛百业的摇了摇头道,他起身向窗外看去,只见雨骤然间又大了些。
看到这,牛百业叹了口气:“下那么大的雨,恐怕也无法上山修炼了,若是去了爹娘会担心的,更会发现我在修武。
我有那么多疑问,我想这些疑问,恐怕也不是现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可以解决的。
若想解决还是得从爹爹开始,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一定要问清楚爹爹,为何不让我修武?这或许就是解决这些疑问的源头。
梦中无论是那位白衣男子还是那三位看不清面貌的黑袍皆是强大至极,自己身上若是有秘密,想解开那就必须有实力,若是没有相符的实力,恐怕连解开这个秘密的资格都没有!
我牛百业绝不能活的那么疑惑,我要一定要让我的眼前清明,让我的世界清明,没有任何疑问…”
想到这了这里,牛百业感觉浑身一震,一种想要变强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我要变强!我要变强!”
渐渐地,天明了,殊不知这一夜,牛百业做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举动,这个举动虽与牛二给牛百业的选择背道而驰,但也从这里彻彻底底改变了牛家所有人的命运。
早晨,大雨停歇,但天空依旧是有些阴霾,而这时除了牛二家每个牛村人都急忙忙的向地里跑去,因为昨夜大雨,现在是稻子种植的好季节,要是不利用这些水,稻苗很可能就长不好了。
牛家大院,东边大约有一里路的地方,有间很普通的农家院子,这院子不大,有着两间普通的泥房。
这时在院子中,有着一位长相忠厚的中年人,和一个十分瘦弱的孩童,只见这孩童脸色苍白,满脸的病态,只见他此时费劲的扛着锄头,对着中年人颤颤抖抖的说着什么:“爹……爹……你就让俺去吧,我行!”
“小虎啊,你就别去了,木匠活的事,我和你牛二叔说过了,他说考虑考虑,我觉得这样还是有些不妥。
你不是和百业玩的好嘛,这事情你好好给百业说说去,我给百业说也不妥,所以今天你去找百业给他说说这事,他同意帮咱们说,这事也就差不多成了。
你牛二叔在咱整个镇里都算是体面人,要是跟他学木匠,那也算是一个体面的活!”而说话的这个中年正是牛小虎的爹,牛成,是一位老实的庄稼汉,而那个瘦弱病态的孩童便是牛小虎。
“爹…。我……我真行…”听了牛成所说,牛小虎苍白的脸上存在着犹豫,他看了看手中费劲拿着的锄头说道。
“哎呀,小虎你怎么就不听话呀,快去百业家吧!庄稼活不是你能干的!”牛成,叹气一声,一把夺过牛小虎手中的锄头,转身便向着门外走去!
“爹,爹,爹…”见牛成要走,牛小虎连忙跟了上去,可是怎么也跟不上牛成的速度。
“回去吧回去吧!”牛成见牛小虎,颤颤巍巍的跟了过来,不禁一叹,摆了摆手,便走出门外。
看着远走的爹爹,牛小虎不禁眼睛通红。
他娘不让他在孔院里上学,他非常的难过,可是自己也不敢说什么。
不能上学,学习儒道,他就想跟着爹爹去农地里干活,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孱弱,爹爹还不让他去干活。
唉…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干不了,真是一个没用的人。
要说是跟牛二叔学木匠活,他一点信心都没有,牛二叔是体面人物,肯定不会要他这样啥都不能干的人。
要是找百业哥去说,他又不好意思说。
“唉……“牛小虎,看了看在房里忙着织布活的娘,又想了想方才爹爹说的,于是便哭着个脸,神色黯淡颤颤巍巍的走出门,向着牛二家方向走去。
牛小虎是与牛百业同龄之人,比牛百业略小几月,也是牛百业的最好的朋友之一,牛小虎身子之所以如此孱弱是因为,他在三岁的时候,被雷劈过。
大概在五年前,那天那爹娘因事外出,就把牛小虎独自放在了家里,可谁知本来艳阳高照的天,骤然间下了起了雨,雷霆更是如怒龙般在天空中狂吼。
当时,调皮的牛小虎,见天空中的雷霆闪烁,非但没有害怕,而是特别的兴奋,想上天空中抓一抓那闪烁的雷霆,当时也令人很惊奇的是,那三岁的小虎是怎么样爬到了屋顶,也不知是怎么着天上的雷霆怎么就劈到了他。
当牛成夫妇来到家里的时候,牛小虎已经被雷劈的浑身焦糊,没了气息。
见状,牛成夫妇悲愤欲绝,但不知是怎么了,这牛小虎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不过这活了过来之后,牛小虎的身子就开始孱弱起来…
牛百业和牛小虎在村子里都是别人极瞧不起的。
因为他俩都是学儒的,尤其是牛小虎,简直就是一个病秧子,干啥啥不行,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注定会被人耻笑。
普通人就算凝练不出元力,但是身体还是强壮的,像牛小虎这样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所以牛小虎一直被村里人瞧不起,经常被人欺负,经常被人当做笑话,也只有牛百业对其好点。
由于经常被人嘲笑,被人瞧不起,以至于此时向着牛二家走去的牛小虎,只要看见人就会躲着走,生怕人看到他。
颤颤巍巍的来到牛百业家门口,牛小虎就柑橘头有些发懵,呼吸急促。他知道他爹是想让他跟着牛二叔学木匠,因此他极为的害怕,生怕牛二叔看着他不好,从而不收他当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