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呜哇!呜哇!
午夜十二点十五分,一队警车将整个星乐吧团团围住,即使是一些客人也被暂时留在了酒吧最笔录
“搞什么?我明天还上班呢!”
“就是啊,你们带队的是谁?赶紧让他出来,我可是你们高队长的朋友!惹急了我撤你们的职!”
“赶紧让你们带队的人出来,我可是你们周副局长的侄媳妇。……喂,我说话你听见没有?信不信我立刻给周副局长打电话!”
面对挤在门口的近百人,两名执勤的警员名无表情,门板式的身板儿将整个出口挡的水泄不通,任凭他们说什么都一动不动。
管你们是谁的亲戚呢,就算是局长的儿子,今天也甭想从这个门出去!这是局长的命令!
有局长在上面盯着,他们啥都不怕!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个晃晃悠悠的醉鬼走了出来,说话都吐字不清。
“你们……谁让你们挡着门的?都他妈的不想混了?知不知道我是谁?”见有人出头,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让出一条道。不少人都认识这个男子:白毛卢钧。
服务员都被叫去问话, 卢钧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这货口渴了就自己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出来了,来到柜台见没人,就随手抓起一瓶xo解渴。这下子,原本有点清醒的脑子顿时又懵逼了。
“你……说你呢,说话啊,板着一张脸有个屁用?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下岗!”
面对这个醉鬼,没有一个人上去制止,两名警员忍不住皱眉,不是担心自己的前途,而是卢钧的嘴口中尽是浓重的酒臭味,如果不是有任务在,他们百分百瞬间远遁,太难闻了。
但是他们的不说话,甚至还不停地皱眉,在卢钧看来就是不给自己面子,鄙视自己!
自己堂堂副市长之子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警员给鄙视了?!
卢钧瞬间怒火冲霄,抬起酒瓶对着其中一个警员一酒瓶子就抽了上去!
“啪!”
顿时,那警员满头溢血,整个人瞬间昏了过去。
另一名警员也懵了,就算是星城一哥刘文星在这里也不敢对警员出手!
袭警!不管你是多牛逼的二代都不可能扛住!
“卢钧,你敢袭警?!”那名警员顿时就怒了,妈的十来年的兄弟在自己面前被打晕过去,谁特么管你是什么身份,打!
那警员抄起拳头就往卢钧身上招呼。当然了作为警员,警校不是白上的,他打人也很有讲究,原本可以直接夺过来的酒瓶也不夺,直接压在卢钧身上,手肘、膝盖不住的往卢钧身上招呼,那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在勇斗袭警的歹徒!
其他执勤的警员也不拦,只要不出人命,爱咋整都行!
剩余的几个人也很有眼色,连忙抬着那名被打的警员往外面预备的急救车而去。现场虽然有些慌,却一点都不乱。
打了整整三分钟,一直到送那名警员回来的人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人没事,那名‘勇斗’歹徒的警员才夺了酒瓶,抄起手铐将卢钧扣押,准备等他老爹来领人!反正有李忠耀顶着,他们啥都不怕!
更何况,卢钧的老爹卢江还是李忠耀这次上位的最大阻力。这‘卢钧袭警’事件足够卢江喝一壶的。
其他警员对被打的那名同事和这个‘勇斗’歹徒的哥们都羡慕极了,这是在给李局扫清障碍啊,李局一旦上位,这哥俩可都是有着‘从龙之功’的‘开国功臣’!
羡慕,赤*裸裸的羡慕!
……
经此一战,再也没人敢多说什么了事实证明,这些警员都是硬茬子,连副市长的儿子都敢打,谁还有比这更硬的关系?
五楼上,李忠耀带着自己手下的三名能力极强的副手将整个房间检查了三四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地方,最终只能作罢等待验尸结果。
没错,早警察赶到的时候,陈志帮已经不治身亡,或者说是虚托身亡更合适。
“局长,两人的资料都在这里。您要不要看一下?”这是一名资料科的女警花,将查到的资料递了过来。
“不用了,你简单说一下吧。”李忠耀现在也没心思看这些东西,只是淡淡的说道。
“好的。”警花点了点头,抱着资料夹,说道:“死者陈志帮,虎头帮……”
“陈志帮就不用介绍了。”李忠耀摆了摆手说道。
“哦。”那警花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说道:“那名女子叫米碧华,是星大附属学院大三的学生,在大二的时候一次同学聚会的时候被同学下药,然后被陈志邦阴差阳错的给……那个了,然后她就求陈志邦帮自己报仇,并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答谢,两人的情人关系也是在那个时候确定的,从那以后米碧华就成了这家酒吧的老板,而陈志邦则是每个星期的星期三或者星期日过来一趟,风雨无阻。
今天,陈志邦从虎头帮出来,带了六名保镖。为了他的安全,就连他和米碧华做*爱的时候,这几个人也在附近的房间。
据六名保镖交代,他们今天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还有就是……”
说着,那名警花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据他们交代,今天陈志邦,战……战斗力很强,从八点开始一直到十二点都在……那个,所以我怀疑他可能是吃了某种药。”
说到最后,那名警花的脸上红的向某个动物的屁股一样,就连李忠耀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打趣一声,“小刘啊,这种案情才哪到哪啊,你这样可不行啊。年轻的同志,还是得多锻炼啊!哈哈哈~~”
“局长,你……你怎么能这样!”那警花被李忠耀的打趣臊的直跺脚,转身跑开了。
“哈哈哈~~~!”顿时,整个房间里的警员都忍不住大笑。
对于李忠耀,他们都比较了解,虽然这次是命案,但是李忠耀却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希望能够多出几件,这样他的死对头虎头帮就能不攻自破,甚至他还能从中做点文章,给自己带一个‘打黑英雄’的帽子。
“这手段,倒是有点像那个层次的人的做法,要不要上报给那个部门呢?”李忠耀心中暗暗想到,也很为难。上报了没自己什么事,明哲保身,但功劳也没自己什么事了;而不上报的话,他又担心自己吃下不这么大一块蛋糕。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对方究竟要玩儿多大,才不知道怎么下决定。
“或许,那小子应该知道点什么。”李忠耀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