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二娃,接下来,你是不是得说说你找我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了?”李远知道了二娃的夜行者组织但并不知道其找自己有何目的。虽然二娃和刑虎有着渊源,但是现在自己也只对刑虎有所认识,至于这二娃先前的言行还让自己摸不着头脑。所谓放人之心不可无,那么对于这二娃是何目的还得谨慎对待才是。
“我这次本来是受十大头目之一的风王也就是原来的风行者之命,前来探查大人您的口风,看看您是怎样的人,是否能够成为我们的盟友。”二娃一一道来。
“风行者?”李远不禁感叹,这名字越来越像武侠小说起的样子。
“是的,风行者原是我们刑家道法门的十大护法之一。我们道法门讲究一切因果,五行循环,自然一切的东西。比如五行的水、火、木、金、土。五行是道法门的命脉,这5个人修习的便是这5种属性,也是我们道法门的长老。而风、雷、雨、雪、雾、霜、冰、垢、冥、天则是我们的十大护法。风是最弱的,依次一直到天。而道法门的门主说实话,我也没见过,只知道他常年隐居深宫,从不外出。”刑虎似有感叹的说着道法门的事情。
“那二娃,你现在也知道了刑虎加入了我们,那接下来你该怎么做呢?”李远现在表示很头疼,刑虎人不错,战略眼光也很独特,本想在接下来的战斗委以重任的。可如今刑家的人来了,说是盟友,但搞不清楚会不会把刑虎给挖回去,到时候万一碰到了什么事,兵戎相见,这事李远可做不出来。
李远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但是李远不做,未必邢家人不做啊。
二娃似乎知道了李远的意思,笑了一笑。
“大人,你放心吧,我既然认准了你,自然会跟着你的。另外,二娃,我觉得夜行者他们毕竟还是一个组织吧,要打硬仗还是不可能的。既然我们的王国已经覆灭,我们其实也不需要死磕的,毕竟我们还有将来啊。我觉得如今找到你们,我已经很欣慰了。如果真的对刑家好,我倒是觉得你跟他们商量下,过来吧,我们一起生活,这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听了刑虎的话,李远倒是觉得很惭愧,自己倒是有点小度量了。对于刑虎后面的话,李远更是感慨。是啊,说的不错,谁都想和一家人生活愉快着。但往往每个人对于利益的期盼不一样,难免会有着些小九九。
“既然这样,二娃,你回去说一下。如果他们愿意加入我们,效忠我,我能向他们保证。他们日后所得到的领土会比他们之前得到的更多,百姓会安康幸福的。至于你们不也能回到一个完整的家族吗?”李远艰难的承诺着,并不是李远想用利益收买他们。但是只要是人,都会存在利益的挂钩。这样说,既给了利益的那派,又给了实际的那一派,让他们重新团聚,这不是很好吗。
“好,我会回去,如实禀告的。”二娃说着。
接下来的几日,刑虎等人陪着二娃到处玩了一玩,又去附近的郊野打了几次猎。然后二娃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燕关,表示会早日相见的。
言桑国与穆哈帝国交界处的一处荒凉的地域,夜行者的基地便在这片荒凉之地的一处地穴中。
“怎么了,夜风,这次你连我都不汇报,便直接回来了,是不是不把我放眼里,还是你投靠了言桑。”风王作为二娃的直属上司,所有汇报工作都是由风王传递回基地的。平时二娃也有回基地汇报一些事情,但那都是紧急情况,并且事先打过招呼的。可这次,二娃不仅没打招呼,更是连基地的守卫通报都不管,直接闯了进来。
“风王护法,各位长老恕罪。这次有紧急消息,稍等不了片刻啊。这个消息也正是各位护法长老,甚至是,是……都想知道的消息啊。”二娃有点紧张的说道,但心中仍按捺不住兴奋。这次自己可立大功了,深宫内的那位不是利益的派别却正是想知道刑虎等当时的王之后人的下落。
“什么紧急消息,快说,莫非是言桑的人识破了我们的计策!”一位胖子的人说道,这位正是十大护法中排行第九的雷王,天生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但本性还算善良只不过是个利益派别的。道法门的所有管理者有一条规矩,不管你是为了利益的还是为了大家的,但是心性必须善良,不能嗜戮,不能违反道德的原则。
“我找到了刑家后人刑虎以及当时的一众干将,包括刑苦、刑铭等人。”
众人闻言一惊,什么刑家后人,还不只找到了一个。不少人还瞬时站了起来,连忙急问着接下来的事。但也许是大家太兴奋了吧,你一言我一语,二娃刚想讲却被另一个给打断了。就这样,吵个不停,二娃脸部微抽,非常无奈。
就在这时,深宫里响起了声机关的声音。众人走过去,朝里看看只见地上的一块木板慢慢的往下移,几阶楼梯延伸出来。
咚咚咚~
楼下一名束头白发,满脸沧桑的老人由一男一女的两个孩子搀扶着走了上来。
老者示意两人离开。而后向走过来的几人瞪了个眼神,众人顿时瑟瑟发抖,好像被人看光了的样子。
而后,众人只看见老者几个身影,别从众人只见飘向二娃。当中丝毫没有在狭小的人缝中碰到任何人,就像是个透明人一样。
二娃一惊,当老者来到其面前的时候。二娃一愣神,一屁股往后坐,摔在地上。仍愣愣的看着老者,脸上冷汗直流。
老者弯下身躯,“你说的是真的吗,刑氏族人真的还活着,你见到他们了?”老者和蔼的话语中又透着一丝威严,一丝不容侵犯的威严。
二娃瑟瑟的点了点头。
老者往前有走了一点,但每走一步,二娃的身体则抖了一下,面相老者越发觉得恐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