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蕾你到底有着什么目的?你明明可以将这东西拿去给王爷,而你却如此简单的,便将它交给本宫,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婉白绫看向跪在地上的乔云蕾道。
而此刻这乔云蕾便渣噩梦醒后不久,很快就让这婉白绫给找来过,而婉白绫找她的目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王妃姐姐你说笑了,妾身怎敢生出那种心思来?”乔云蕾跪在地上道,脸上一如既往清清淡淡,未曾生出多大表情来。
一听到乔云蕾的话婉白绫顿时大怒,“贱人你当本宫是傻子啊?你没有那心思,你若没有那心思会独占了王爷,你若没有那心思会在王爷面前挑拨我与他的感情?乔云蕾你当真认为本宫傻的可怜,需要你的怜悯?”
说着袖手一甩茶杯便摔落在地,那精致的面容也扭曲在了起来,目光看起来那是渗人的很,仿若修罗恶鬼一般。
“怜悯?”乔云蕾抬起头看了看婉白绫笑了笑,“王妃姐姐你需要人怜悯吗?”
说着那声音便带着几分嘲弄,也不知道在嘲弄谁?“王妃就算王妃,就算王爷在宠妾身又有如何?他依旧不会让妾身做正妃的,妾便是妾,就算在得宠却依旧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昨日妾身将这信给了王爷,王爷虽然会厌王妃,却不会休弃王妃,既然如此妾身又何必?多此一举?”
而当这婉白绫听到乔云蕾的话时,脸上虽然依旧在怒,不过神情却缓和了许多,而此刻乔云蕾眼眸内便带着几丝泪光,看起来便显得楚楚可怜。
“是,王妃你们都说妾身得宠,只是这宠当真好?王爷怜惜妾身,却从未曾带妾身出席过任何场合,每一次去的人都是柔侧妃,她是王爷恩人妾身让着,忍着,只是,”说着便哭的可怜了起来,“只是王妃,你也知妾身家室,以妾身家三代都是朝堂重臣,父亲更加与当今冥皇有着八拜之交,此刻担任太子太傅,以妾身的身份,就算做王妃那也不为过,十三岁时妾身便心心念念着王爷,四十花嫁,在知王爷要娶妾身时,妾身欣喜若狂,却不想大婚当日居然还有着另外一顶花轿入门,一夜之间妾身成为了东岳笑柄,堂堂太子太傅的女儿,当今东岳战神,乔老将军唯一的孙女,却偏偏与一个平民同时下嫁给七王爷,而且还是平起平坐,此刻王爷宠妾身,只不过是还我当日所受的委屈,王妃若是这一切的屈辱变成了你,你受得了吗?”
而当婉白绫听到乔云蕾那声声的哀怨时,顿时便沉默了下来,眼眸看向乔云蕾的目光,也有着丝丝复杂,还带着怜悯。
“王妃你说妾身是惺惺作态,只是王妃你却也不想想,王妃你若落难了,妾身依旧得不到半点好处,与其这样会不如买个人情给王妃,”用袖手擦了擦泪痕只是在那一刻的时候,眼眸内却有着一抹不明的幽光,“此刻妾身想想就委屈,你们都说妾身得宠,却不想每一次有着好东西,都是王爷先挑给柔侧妃,凭什么?就凭她救过王爷,便要本宫事事让着她,忍着她,甚至跟本宫平起平坐,她只不过是一个卑贱贱民,却得王爷处处相护,府中从未有人伤她半分,而妾身却每一次都先遭殃,妾身不服,此刻这一切都是王爷欠妾身的,妾身为他失去那般多,凭什么他便不能多宠我一点?外人都说,乔侧妃自甘堕落,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偏偏跑来做低人一等的侧妃,王妃姐姐妾身也是人,妾身牺牲了一切,仅仅是想换王爷的一丝怜悯,难道这也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