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之下,城市又是另一番景象,活在这种黑夜下的人自然明白!
红灯绿酒,纸醉金迷!
那些被压抑的男女都会选择找一个酒吧或者什么地方来释放自己的情绪,充当一个全新的人。
或许他们之中有白领、富翁、人妇,但是过完一夜绯靡的生活之后,他们又各自回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里。
刚进酒吧里,DJ在台上倒着带,而舞池下方扭动着人群,形形色色的人紧贴在一起跳着火辣辣的热舞。
另一边的台上更是大秀脱衣舞,几个舞女的衣服随着音乐的进行而减少,不断地向台下正火辣辣地注视着她们的猪哥抛着媚眼。
几个忍不住的男人笑呵呵的走上台,将钞票塞入舞女的胸口,随手在她们身上一抓,还恬不知耻的放在鼻子前嗅嗅,一副满足的样子。
真是令人作呕!
无视这些景象,汪小凡直径走到吧台处坐下,什么也没有点。
这么大个地方,该从哪找起啊!纠结!
就算他鼻子再灵,没有闻到味道,也是瞎扯淡。
“嘿,帅哥!有兴趣喝一杯吗?”
一个穿着暴露并且妖艳的女子挂着微笑走来,看着汪小凡眼中泛着精光。手搭在汪小凡的肩膀上,递过来一杯鸡尾酒,顺势就坐在了汪小凡的大腿上。
好久没有碰到过这样帅的帅哥了……
不得不说,咳咳,帅还真可以当饭吃。
手在汪小凡身上乱摸一通之后,那女子也是不由暗叹汪小凡的身材太棒了,本来以为只是一个长得够帅的男人,没有想到身体也这么结实。
就是不知道战斗力如何……想着不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红唇。
“抱歉,我还有正事,别来烦我!”汪小凡强压住内心升腾的欲望,一脸冷酷的甩开就要伸向自己裤裆的那只手,义正言辞的说道。
女子呆滞的看着汪小凡,没有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居然回绝了?
卧槽,该不会是银枪蜡杆吧?
怪异的扫了他一眼,鄙夷笑了一声,淡淡的走开……
这女的该不会有神经病吧!
汪小凡看着她临走前眼底一抹意味深重的讥笑,心中暗骂。
只不过她身上的味道怎么有点怪,但是汪小凡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服务员,再给我来瓶AK-47!”
吧台一侧,一个手臂上纹着紫色豹子的男子麻木的一瓶接一瓶地喝着酒,面前已经快堆满了酒瓶。
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酒味,周围的人问到这个味都一散而光。
情绪能不由自主的散发独特的气息,虽然汪小凡对恐惧的气息格外敏感,但是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恨的气息却太强烈了,敏锐的刺激着他的感觉神经。
“紫哥,这是第十瓶了!别喝了!”服务员显然是认识他,着急的劝阻道。
“特么的别管我!”男子抬起头来,杂乱的头发,两眼充满着颓废,嘴里叫嚷,“把酒给我拿过来!劳资是来买醉的,钱也带够了!”说完,将裤兜里的钱包嘭都一声砸在吧台上。
虽然只顾着喝酒,但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朝酒吧二楼上望了望,转回头时酗酒得更加猛烈。
“过来!”汪小凡淡然的朝服务员招了招手,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刚才的那杯鸡尾酒,头也不抬的问道:“那个家伙怎么回事?不知道打扰我喝酒的兴致了吗?!”
“你他么再说一遍?嗯?!”男子本身就处于暴走的边缘,汪小凡这一激,瞬间让他怒火烧灼内心。
单手拧着啤酒瓶,走到汪小凡的面前,一酒瓶就要直接狠狠的砸向汪小凡的脑袋。
“你确定要下手吗?亦或者是说你现在在发泄着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男子止住了手,如同标杆一样矗立在那里。
拍拍手,汪小凡继续说道:“心中明明中在抽搐,但是表面上装出一副无所谓,我不知道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支撑下去?”
很好,果然抓住重点了!
汪小凡暗自窃喜,刚才仔细感受了一下,居然发现愤怒的气味下面还掩盖着一层厚厚的悲伤,可以说悲大过喜。
那么一定是有伤心事发生了!
“坐下来聊聊吧!服务员,再拿两瓶他刚才说的酒!”
酒后吐真言是怎么来的!咳咳,就是这么来的!
服务员担忧的看了一眼男子,但是既然客人要酒,他也没有道理不给,顺势从身后拿出两瓶AK-47。
AK-47是威士忌的一种,偏向于俄罗斯人的口味,霸道而火辣,吞下这酒后就感觉吞下了一团火。
至于这个酒钱嘛!等会就直接算在狂熊帮的头上了,汪小凡无赖的想道。
男子一开始沉默不语,似乎不知道从何开口说起,只能大口吞咽着酒。
卧槽,这家伙不会喝醉吧?
汪小凡眉头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酒后的确能够吐真言,但是酒后更容易……醉!
嘭!
将酒瓶在吧台上一跺,瓶底和台面发出剧烈的响声。
伸手在嘴角把酒一抹,带着点朦胧的醉意说道:“呵呵,我的女朋友跟了别人!”
“跑了?你就为这事而苦恼,在这里借酒浇愁?”听着这话,汪小凡也怀疑自己是否找错了人,但是他还是选择听下去。
“是男人一般都有两个选择,一将她抢回来,而将她忘记!可是我做不到,我是那么爱她!”男子双眼布满血丝,脸部狰狞凶狠,彪焊的杀意从他身上磅礴而出。
“将她抢回来啊!”
汪小凡瞥瞥嘴,你刚才不是给了两个选择吗?既然这个不行,用另外一个方法啊!
“说得轻巧,要是这么容易我就不会在这里坐着了!”男子狠狠将拳头砸在吧台上。
可不幸的是……吧台面是合金做的。
“卧槽,连你这个小小的桌面也来欺负我是吗?啊!妈的,老大抢劳资女朋友,堂主抢劳资功劳,我草你麻痹的狗天,你TM不公平!”
男子那一下极其用力,疼得他弯下腰,捂住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