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说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一种生物?”袁明杰一边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瓶一边双眼迷离地对着李罗商说道。
“呵呵”李罗商笑了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杰哥,只要你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你这又是何苦呢?”
袁明杰和吴玉儿分手的事情,李罗商早就预料到了,早早就步入社会的李罗商,在上海那个大城市里面这样的事情见多了。
女人,在二十岁和三十岁的时候都是最坚强的,但是同样也是最善变的时候。
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袁明杰一下子站了起来,吐出一口酒气,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大声说道:“可是玉儿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女人。”
李罗商看着愤怒而又失落,悲伤而又难过的袁明杰,喝了一口酒,低声说道:“杰哥,三爷去世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难道你为了你一个女人就这样颓废吗?真的,杰哥,这都多少天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看不起你!”
袁尚,袁三爷,在半年前的一个夜晚,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当时袁明杰很是难过,爷爷一走,这偌大的家里就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可是那个时候袁明杰还不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现在,玉儿的离开,让袁明杰真正地感觉到了自己是一个孤家寡人。
袁明杰开始耍起了酒疯,很少喝酒的袁明杰,今天拼命地喝酒,似乎是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忘记那甜美而痛苦的回忆。
“人生若只是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乌云不是山。”袁明杰竟然开始胡乱大声背起情诗来。
李罗商抿了抿嘴,对古诗词一点细胞也没有的大脑,竟然有些反应了,于是有些疑惑地问道:“我说,杰哥,这好像不是一首诗吧?”
“是啊”袁明杰将身子全部趴在桌子上面,眼睛睁大大的看着李罗商,“这当然不是一首诗了,这是两首诗好不好....嘿嘿,..没文化,真可怕。”
瞬间,李罗商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一样.......
“猴子,你知道吗?就是我爷爷去世了,我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孤单,可是如今玉儿离开我了,我才真正的觉得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人了.....”袁明杰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李罗商的衣领,忽高忽低地说道。
李罗商一把抓住了袁明杰的手,单手用力,紧紧握住,郑重地对着袁明杰说道:“杰哥,你要知道,你还有我,我还是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哥们!”
听到这句话,袁明杰原本朦胧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说道:“对呀,对呀,我还有我的好哥们,怪不得人们都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可是,又有多少人,宁可自己缺胳膊少腿,也要穿的风风光光。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地上的酒瓶子左一个,右两个.....
当袁明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1点多了,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被大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疼的同时还有些晕。
袁明杰用力摇了摇自己的头, 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见李罗商蜷缩在自己屋子的角落里面,怀里抱着一把酒瓶睡的昏天黑地....
袁明杰慢慢走了过去,拍了拍李罗商,试图把他叫醒,可是饮酒过度的李罗商哪里还有半点反应,只知道和周公的甜蜜约会....
没有办法的袁明杰只好把李罗商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给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袁明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两个人的战场,给自己泡上一杯清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袁明杰,大口喝着茶水。
等着脑子清醒了许多,袁明杰拿出了自家的家传宝典《命脉》,准备读书以缓解相思之痛。
那是一本宽七寸,长九寸,蓝皮黄纸,牛精穿线的古书,蓝皮白空上面 用很漂亮的楷书写着《命脉 》二字。
一看就知道年代很久远了,整本书散发着奇异的味道,袁明杰缓缓打开那本命脉。
只见第一页上面写着寥寥几字:
自盘古开天辟地,宇宙混沌,万物生灵,皆阴阳可分.......
这本命脉,里面的内容深深地吸引着袁明杰,里面不仅记载着各种相术道法,更有各种怪神乱力奇异之事。
可以说是道家版本的聊斋志异。
忽然,袁明杰摸着书皮好像感觉有些不对,仔细一摸,这书皮竟然是双层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袁明杰开始研究起那个书皮了,袁明杰用指甲轻轻划着书皮的缝。
开了,竟然开始,书皮竟然被浆糊粘住了,是双层的!
袁明杰小心翼翼地打开,灯光之下,书皮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还有一张薄如蝉翼的纸......
袁明杰拿起那张照片,只见那是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老旧黑白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
只见照片上面是一个妙龄少女,清纯的脸庞微微笑着,两个小酒窝给人一种特别温暖的感觉,两条常常的马尾辫藏在蓝色的旗袍后面.....
“这是.....”袁明杰有些疑惑,自己家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照片,看这个照片的样子,怎么也有五六十年了,首先肯定不是自己家里人的,袁家原本有三个兄弟,自己的爷爷是老三。
爷爷的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但是都在抗日的时候参加的抗日的部队,至今是生是死还是不知道了,而自己的爸爸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更不可能。
“难道是自己的奶奶?”袁明杰忽然一惊,在袁明杰的记忆之中就没有奶奶的影子,小的时候袁明杰就听自己的街坊领居说过,自己的爷爷是在四十岁左右的时候娶的奶奶。
不对!袁明杰赶紧摇了摇头袁明杰曾经听自己的爸爸说过,自己的奶奶是个天生少一只耳朵.....
“难道这是爷爷的初恋情人?”忽然,袁明杰的心里冒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看照片上的女孩子,正是符合爷爷年轻时候的年代的穿着。
袁明杰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八九不离,袁明杰将自己手中的照片放下,然后缓缓拿起了那种薄如蝉翼的纸片,这张纸片还是对折着的,袁明杰轻轻将它打开。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奇怪的符号,袁明杰不禁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这竟然是满文!
对就是满文!
对于这个,袁明杰可是一点也陌生,他清楚地记得,在自己爷爷所收藏的古书里面,有一本,就是密密麻麻的写满满文的古书。
当时自己还问爷爷,爷爷清楚的告诉他,这是满文。
可是上面到底写了一点什么,袁明杰却是一点也看不懂,但是袁明杰可是认识这个纸!
这个种纸在自己看过的书中是有记载的,放在以前,这种东西只是在皇亲贵族之中所用,此纸名为织纸,乃是用春蚕所吐最细之丝,加以纸作,制成薄如蝉翼的织纸,此纸用于皇帝下密令,或是作为一些王公贵族的墓穴的地宫图,又或是一些藏宝图,此纸拥有耐高温,强度高等优点而被宫廷青睐。
正当袁明杰迷惑之时,袁家的大门却是被人“咚咚咚咚”地敲响了,袁明杰抬头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才听见自己的院子外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有人来了!
袁明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来敲门?
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袁明杰赶紧将照片和织纸夹在了书里面,将自己的家传宝典放好,锁在了自己的小柜子里面。
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打开街门,只见自己家的门前停着一辆宝马汽车,车子的大灯发出两束强烈的白光直直打到了街道的最后一家。
宝马车旁边依靠着一位中年男子,在强烈的灯光之下,袁明杰看见那中年男人的神色不安,目光有些混乱。
那中年男人身边黑色的西服,白色衬衣上的领带都有些凌乱,拿着香烟的手有些发抖,也是不知道是因为凌晨的冷风吹的,还是心里的不安恐惧所致。
看见袁明杰推门而出,中年人赶紧迎了上去,张口就问道:“这位小兄弟,请问这是袁尚袁三爷的府邸吗?”
说着中年男子抬手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自己手中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袁明杰看着那中年男子手指头上带着大大的金戒指,在一看那宝马车,心想,这一定是一个暴发户。
穷阿迪,富耐克,流氓一身阿尼玛,金戒指,软玉溪,爆发一定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