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手创下的产业不能毁在他的手里。
“叶枫,为父也是没有办法,为父想保住你爷爷一手创下的产业,现在我想把这份责任交给你。”叶萧云语气沉重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给儿子身上施加的这份压力太大,他不知道,儿子是不是能够扛得住。
“爸,放心交给我,儿子已经长大。”叶枫语气坚定的说道。
叶枫给父亲和自己重新到了酒。
父子俩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交接仪式完成。
妹妹叶冰给哥哥夹了一只虾。眼神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晚餐结束后,叶枫回到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冲了一泡茶音,叶枫独自在房间的阳台上喝茶。
茶是普通普通的安溪铁观音,水是普通的开水。叶枫大学时就喜欢喝茶,因为上大学时在华海市的一所矿业大学上学,学校距离家不是很远,叶枫没有选择住校,每天晚上,叶枫都喜欢一个人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喝茶已经成为了自己多年以来的习惯,轻易改变不了。
在大学毕业后消失的这些年,叶枫隐形埋名,跟他那些兄弟一起上山,下海,隐居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闲暇的时候,叶枫也喜欢喝茶,泡茶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今天在家喝茶,虽然条件所限,但他泡出来的茶汤依然是醇香甘甜,令人回味。
一道黑影闪过,又消失不见了。
叶枫嘴角上扬,微笑着端起手中的青花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
来吧,老子早就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又有一道黑影闪过。
暗暗数了一下,将近十个人。
叶枫取出手套套上,房间的灯关上,移到阳台一角,纵身一跃,落到别墅前院的草坪上,消无声息。
一道黑影摸索着爬上别墅围墙,纵身一跃。
在黑影即将落到地上的时候,一只大脚刷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黑银闷哼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娘的,轻点。”
围墙外面显然对前面进来的人动作太大有点意见。
叶枫点了点头,谢谢提醒。
第二道黑影在空中闪了一道完美的弧线,条落下来,借助身体下蹲的缓冲,竟然是没有一丝声响。
可是还没有等黑影站起来,叶枫已经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掌。
可怜这个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就被叶枫轻扶放倒在地上。
“好,先做好埋伏。”外面的声音显然对刚刚进来这个家伙标示赞赏。
听得出来,说话的是朱三江。果然还是有点骨气,终于过来报仇了,像个流氓。
七道黑影有组织有纪律的越过围墙,跳了进来,也依次被轻轻放倒。
等了一会,朱三江没有跳进来。
“轻一点,把这一家子给废了,别让对方认出来,许堂主说过,被看到脸就主动到越南逃难去吧,路费不报销。”显然,朱三江今晚不打算进来。
叶枫打开别墅的铁门,走了出去。
夜色很黑,叶枫还还上了帅气的POLO衫和休闲裤,但是朱三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叶枫。
别以为你换了马甲老子就认不出你就是那个对流氓耍流氓的流氓。
他怎么能认不出来,换个衣服算什么,就算他叶枫到韩国整容或者被硫酸毁容,他朱三江还是能一眼认得出来。
这个家伙勒索了身为流氓的他,还让他搬一卡车石头,还对他实用绝户撩阴腿。
他感觉到异常的愤怒、羞耻和无比的痛苦,这三种情感强加在他的头上,使得他的记忆变得异常的清晰,眼神也变得异常尖锐。
所以他一眼认出了站在他面前嘿嘿傻笑的叶枫。
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
黑夜碰流氓,两腿直发软。
朱三江感觉喉咙有些干涩,想逃跑,却又迈不动腿,想尖叫。
对,尖叫。
只要自己大声尖叫,里面的兄弟一定可以听得到,他们会冲出来保护自己,把这个叶枫碎尸万段。
好像许堂主吩咐过只是废了他,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碎了在说。
扯开嗓子,正欲发声。
叶枫一个箭步,伸手掐住朱三江的咽喉,朱三江只觉得眼前一黑,便瞬间失去了知觉。
从朱三江身上掏出一串钥匙,将停在海德路路口的一辆黑色商务别克开到门口,将朱三江及另外就个昏倒的蒙面人塞进车里,开车消失在夜幕中。
带朱三江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面,其他兄弟也东倒西歪的躺着,他们都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一条粗麻绳捆绑着连在一起。
小房子的们被打开,叶枫走了进来。
“你是谁,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其中一位流氓有些疑问,更多的是惊恐。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误?”
叶枫没有说话,他懒得去回答这些问题,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些问题问得很幼稚吗?
朱三江在也没有问问题,他只是觉得浑身发软。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欺负他和小毛也就算了,现在他竟然把虎啸帮的这些打手们捆绑在一起。
这些打手都是虎啸帮的金牌打手,他们要么是退伍特种兵出身,要么是从小就干流氓,谁的身上没有一身绝技?虎啸帮供养这他们,他们是虎啸帮冷兵九条龙。他们受虎啸帮帮主虎啸天和其他五位堂主的领导,平时严加训练,为了就是帮会需要时,就能挺身而出,而且几乎出师必胜。
他们打过人、砍过人,也绑架过人。
他叶枫何德何能,怎么就将这些打手全部捆绑在一起。
朱三江开始冒冷汗。
叶枫逐个扫描了一便,问道:“你们今天晚上的行动是组织行为还是个人活动?”
这算什么问题?什么是组织行为和个人活动。他们表示不理解。
“简单点说,是谁派你们过来的。”叶枫解释道。
“是我。”朱三江挺起胸膛。
“你还没有这个尿性。”
朱三江自然是不敢把许俊山招供出来,他更不敢捅出帮主虎啸天。如果让帮派里面的人知道他出卖上头,或者是胆敢说一句上头的坏话,他都要吃不了都着走,那时候就不是给钱搬石头这么简单就能过关的。
所以,他很男人的站了出来。那一瞬间,他都被自己的勇气给感动了,几乎热泪盈眶。
可是叶枫竟然不相信他,这让他感觉到很尴尬,有些脸红。
“但是,不得不承认,你越来越像个男人了,对得起你朱爷的称号。”叶枫说道。
朱三江又再一次挺起胸膛。
叶枫刷的一声,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朱三江的膝盖骨扫了过去。
朱三江晃了一下,倒在地上,浑身冷汗刷刷而出,紧接着,一声刺耳的惨叫声撕破长空。
朱三江感觉到浑身放松,他早就想叫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等他看到自己的右腿已经严重变形,粉碎性骨折,小腿已经往前翻,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锥心的疼痛,他喘着粗气,连哭带叫。
“说吧,谁让你们搬石头堵我叶家大门?”叶枫又问道。
“不知道。”朱三江已经歇斯底里,大吼出声来。
“呼”只听见一阵风声闪过,速度之快,在场的人都没有看到叶枫是如何下手的,朱三江的左腿就已经变了形,骨头粉碎。
朱三江的惨叫声比杀猪还惨。
“壮烈是要牺牲的。”叶枫轻轻说道。
“不说没有关系,先杀了你,我再问问他们。”叶枫指向一旁直冒冷汗的黑衣人。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家门口的石头不是我们放的。”
“我们只是负责打架的,而且这架也没有打成,我们就被莫名其妙的捆绑在这里了。”
“为什么要问我们,你让我们怎么回答。”
黑衣人们目睹了朱三江的惨状,想到眼前的这个冷漠的家伙一会还要问他们问题,他们心里就直发毛,他们很想跟叶枫解释,这一切都不关他们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事,就把他们给放了吧。
“朱爷,要不你就告诉他吧。”有些人心里开始期待朱爷招供。
“朱爷,告诉他,我们不会告诉上头说你出卖他”有些人已经和朱爷统一了战线。
“他妈的还撑个啥,你撑过去了我们怎么办。”当然也有着急上火的。
叶枫提着木棍走到朱三江面前,在他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抬起了木棍。
朱三江脸都已经发白,他知道,这一棍子下来,自己就跟这个可爱的社会永远拜拜了。
他想到了死亡。
死亡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恐惧了,他没有想过死亡,他也没有坐过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他无法接受。
“我说。”朱三江释然了。
“我全都说。”
“早说嘛,何必受着皮肉之苦。”叶枫拉过一把椅子,靠着坐了下来。
“是许堂主,虎啸帮矿山堂许俊山许堂主。”朱三江说道。
“虎啸帮?虎啸帮是干什么的?”
连大名鼎鼎的虎啸帮都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