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帝国的王城是整个西斯大陆的贸易中心,占地数十里,大得不成体统的身躯伏在一块平原之上,稳稳镇住万里河山,无数宏伟的建筑拔地而起,一街十里川流不息,贵族生活纸醉金迷,其繁华,其庞大,其驻扎的势力,说是一个国中之国也毫不为过。
就是这么一座城市,拥有着世界上最著名的学院:凯撒帝国学院。
多少散落在小镇里的天才,多少城市里的传奇少年,不惜拼命提升实力,一苦十年寒岁,只为考进这大陆的顶尖学院之中,渴求与世界各地的天之娇子一争强者之路。
作为这个名震大陆的学院院长,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表现出失态,但他这次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一击身前木桌,把之拍成粉沫,眼中血丝漫布,盯着眼前这位受了伤的学生。
也不能说他定力不足,只是那学生带回来的现在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试想一下一位年已迈入垂暮的白发老人,早早经历丧子之痛,如今膝下只剩一男一女两个孙辈,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亲人,从来都是如捧手中宝玉,疼爱至极。
而如今,这与他们同队外出的成员竟传回一个消息,两个他最疼爱的孙子女,一个战死,一个九死一生,这让他如何不怒?!如何自持?!
这位老人名叫迈克尔,现已老态尽显,但威严不减当年,落手一怒,把在场所有人惊得头冒冷汗。
“混账!欧尔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战死都算便宜他了!”迈克尔愤懑一吼,惊得那传事的学子不敢吱声。
这老人来回走了两步,停在原地顿了一顿,问道:“你说有个和欧尔实力差不多的男子跳下去救纱乃了?”
“回学院长,是这样的,但是当时情况太紧急,学生也没有机会看到他十否成功将小姐救下。”那可怜的学子吓得牙齿打颤,老老实实回道。
迈克尔又是一怒,吼道:“救得下个屁!两三千米的高空,连七级剑师去了都一样摔成肉泥!他能做什么?!”
说完他沉默一会,随后说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去搜!”
在场众人整齐应:“是”
一个个屁股打颤的老师学生们退出去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迈克尔一人,他呆呆的坐回椅子上,回忆着两个小捣蛋鬼的一切,许久之后,一脸老容的他咬牙切齿,压抑浓浓恨意,自言自语道:“龙之谷,这仇我们凯撒帝国学院记下了!”
………
………
此时此刻,凯撒王城北门边的一所小旅馆门前,白棺无奈地对靠在自己背后的纱乃说道:“我的大小姐,隔了这么久了,不会还痛吧。旅店就在面前,自己走进去行不行?”
纱乃把头埋在他安稳的背上,娇声道:“不要,我脚还痛。”
“……”白棺无话可说,明明自己伤的是她灵魂,关腿什么事,明明是自己舍不得下来,耍着赖而已。
不过……这件事委屈她了,就纵容一下吧。
想着白棺不再催她下来,抬步走进店中,观察着周围环境,嗯,人不算太多,正好。
“店家,一间房。”白棺走到柜台前,说道。
虽然来者两人有些怪异,不过坐了几年柜台,什么鬼都见过了,对白棺两人自然不会上心,热情地行道:“好嘞~”
那柜台男子拿起一本小书,翻了几页,随后抬头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贵客请上三楼,右转第三间房是空的,你们就住那吧,费用是两个金币。”
白棺留下金币后背,着纱乃走向楼梯,整个过程怕生的纱乃没有露出宛若仙颜般的俏脸。
“丫头,你也太胆小了,这样以后怎么跟我去打架杀人呢。”走上楼梯的时候,白棺忍不住打趣道。
纱乃神色一暗,想到自己的确胆小怕事,怕是帮不上白棺什么忙,嘴上弱弱说道:“我……我以后会…”
“到了!”
白棺懒得鸟她,一把推开房门,关门快步走到床边,把背后的娇小身躯甩到床上,自己一句话没说便开始脱衣服。
第一次见这么急躁的人,纱乃脸色飞红,心中娇羞道:“白棺哥哥,我想先洗个澡再和你…”
白棺停下脱衣动作,不满地看着她,皱眉说道:“你还讲不讲道理,我衣服脱得这么快就是想先洗,你别太过分啊。”
纱乃一句话没说,知道是自己想歪了,憋红着脸不敢作声。
………
………
燕京城
欢金屋,六楼金厢。
美人立在窗边。
“媚儿”
“叫我金媚儿,我们不是很熟。”
“金媚儿姑娘,心中可有放不下的事?”墨子画站在媚意自生的女子背后,古卷握在手中,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问道。
“一个人。”金媚儿头也没回,答道。
墨子画心中一堵,幽幽道:“夜深赏月思故知,花落梦醒人未归,想念并不能改变什么,希望小姐能看得清楚一些,莫入相思之苦啊。”
金媚儿没有作答,印在眼中的月影微微波动。
………
………
“纱!乃!”白棺的怒吼传出,自己拿着白色小棺材观察得正入迷,一下子没了光亮,不用想都知道谁在捣鬼。
“怎么……怎么了,白棺哥哥。”纱乃慌乱的声音传来。
“怎么突然把灯给关了。”白棺怒问道,他知道纱乃远远站在一个角落看着他,一直不敢过来。
“我………我把衣服都给洗了。”纱乃顿了一下,细若蚊声地说道:“身上没衣服穿了。”
白棺怒气瞬消,脑补了一下,鼻中隐隐有液体流出,颤声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什么都没穿?”
躲在黑暗中的纱乃弱弱地传来一句:“有……有穿一条小裤裤。”
“噗………”白棺仰头捂住鼻子,心中纷乱。
突然想起今晚是做坏事的好时机,自己到底是摘还是不摘?
此时老头的声音传出:‘少年郎,机不可失,完事之后我才能帮她开启异能。’
白棺一愣,这是要推倒萝莉的节奏?深思熟虑之后,他嘴角微微一翘,把棺材扔进耳坠中,让这想看大戏的臭老头滚蛋。开口柔声说道:“小纱乃,过来哥哥这边,有些事想要教你。”
纱乃犹豫了一小会,轻手轻脚走到白棺旁边,问道:“什么事呀?”
白棺异能在身,黑暗的环境怎么能让他找不到纱乃的位置?伸手轻松揽过她的腰肢,抱起飘回床上。
凑到她耳边,笑言道:“色色的事。”
纱乃心中小鹿乱撞,娇躯在他怀中微微扭动不停,微声说道:“纱……纱乃还小。”
白棺嘿嘿坏笑,右手轻轻一握那幅度不低的小山丘,说道:“哪里小,已经不小了。”
由于纱乃那处没有遮羞的小衣,轻易寻到圣洁地小肉珠,轻轻一拉一扯。
怀中尤物吐气如兰,娇喘不停,想要把螓首埋到白棺胸前。哪能任纱乃躲逃,食指准确地勾起她迷人的下巴尖,坏声说道:“小天使,哥哥我说要有光。”
纱乃知道白棺地可怕之处,那猛物已经碰到了自己小腹之上,像是感应到将来要发生什么,细腿紧夹,颤抖着柔指扔出一记“光照术。”
怀中妙人媚眼如丝的神情印入白棺眼帘,邪火烧身,灼热不已,情迷意乱中一吻而下,舌尖被甜甜的包润起来,爱池中嬉游的双鱼,时分时合,尽情缠绕。
纱乃青涩地迎合着那欺负她的人。
爱前情意作足,白棺双指如龙般探下,柔柔移到乱丛之中,如清晨雨露般湿润多汁,将万花丛中过的双指打湿。
“白棺哥哥……”纱乃动情地呢喃出声,将白棺心弦挑拨不停。
“嗯……”
柳眉一皱,深深感觉到那绝世密径被轻轻探入,又快速抽离,慢慢柔柔,重复不停。
羞人的声音不断响起,粘粘黏黏好生动人。
白棺低头一滑,咬住山丘上的圆物,轻轻吸动。
………
“会有些痛,忍着。”
“嗯嗯。”
按住身下玲珑小巧的纱乃,怒意高扬的那物对准狭窄的粉缝,缓缓挤入,只过半便已至底,她还太小。
“啊”
娇声一呼,落红既现。痛苦快要撕裂她的身体,但满足却散漫她的心扉,眼中倩泪流出,自己终于如愿成为他的人,这感觉如梦一般。
白棺不敢乱动,担心娇小的纱乃承受不住这股至痛,哪知怀中纱乃颤声说道:“白棺哥哥,我可以的,纱乃不是你想的那样没用。”
白棺噗嗤一笑,说什么大话,好戏才刚刚开始呢,眼中邪火更盛,不堪那处传来包容的温暖,变得愈发肿大。
几次飞上云霄,又几次坠入欲河,这旅店一房之中竟是满院春色,黄鹂乱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