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县乌坦南宁城虽然是只有三四万的人口,但是人气极为盛况,炎炎烈日的南宁城中,大街之上,人流依然汹涌,人声鼎沸。
孙志轩在街道上拐了几拐,很快就来到了离家不远的街道上。
“志轩,训练回来了?...”
:志轩,训练很苦的吧?肯定很渴吧?来吃点水果,解解渴!”
“志轩,吃点大娘做的煎饼吧,大娘别的不会,可是这煎饼做的那是相当不错的。”
...........
孙志轩走在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摊位老板都纷纷上前凑近乎,他们这群普通人,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做点小买卖勉强过日子。在以前,常常有恶霸光临,他们敢怒不敢言。而如今,自从孙志轩两年前打死南宁县有名的恶霸周贵时,这群百姓才觉的扬眉吐气。
也许是巧合,两个月前一些泼皮曾在此地欺负百姓,正好被修炼回来的孙志轩碰到,这群人的下场可想而知。自此,那些在南宁县偷鸡摸狗的人都知道在西大街有个孙志轩,专找他们下手,从此,西大街上再也看不到一个偷鸡摸狗的人。而这群百姓自然喜笑颜开。
孙志轩对着每个喊他的摊位老板笑着拒绝,脚步不停,依然向着家中走去。只是心中感叹:“强者,也许在一般人看来,拥有强大的实力才是强者。可是,在我看来,强者,不仅是需要强大实力,还需要如何做人。”
“周贵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即使身为黄阶武士,可是每天无恶不作,恶贯满盈。遭无数百姓仇视。甚至,身死之后的坟墓也被人挖开,尸弃荒野。此人行事如此恶劣,死后依然得不到善待。所以,游手好闲不得为,骄横狂妄不得为、横行霸道不得为...... 人在世行事要光明磊落,行侠仗义,才能得到百姓的爱戴。”
此时的孙志轩,一头乌黑的长发很自然的散在肩上,一双明眸饶有兴趣的看着四周的摊位,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咦,志轩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呢?”一个声音传来,接着一道瘦小的身影从人群中窜出。
孙志轩看去,喊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从小的玩伴,雪儿。雪儿的年龄不过十四左右,稚嫩的小脸已经有了绝美的色彩。白色的连衣裙配合着容颜,好一个清纯少女。
孙志轩看着雪儿,露出一丝微笑道:“雪儿,有事吗?”
“有啦。”雪儿蹦蹦跳跳的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双臂摇晃道:“志轩哥哥,听闻公孙世家美男子公孙袏正与人在县中心比斗,我正要去看呢。志轩哥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公孙世家?美男子?公孙袏?”孙志轩疑惑。他每天修炼的很刻苦,对大陆上的事知之甚少。这公孙袏又是何方神圣?
雪儿双眼冒出小星星,点头道:“是啦是啦!听说这公孙袏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风流倜傥。长的比女子都要好看呢。”
看着雪儿一脸痴迷的样子,孙志轩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不是滋味,略有点生气的道:“走吧,去看看那公孙袏是何方神圣。”
在路上遇到孙志轩,心情大好的雪儿时不时地说上几句。而孙志轩也是笑着回了几句,两人 笑谈着向着南宁县县中心行去。半路上,两人也买了点小玩意,雪儿在路上颇为活泼,拉着无奈的孙志轩,不断的在各处摊贩前乱窜,少女轻灵的娇笑声,让一直处在修炼状态的孙大壮眉开眼笑。
两人在宽敞的街道上拐了几拐,最后来到一处宽阔地带,只见那川流不息的人流,人头耸动,人声鼎沸,这还不止。好多人听到公孙袏的大名正从各处络绎不绝的赶过来。这就是南宁县的县中心,一般重要的场合都要用到。
“志轩哥哥,咱们快点,要不然等一会人多了就看不到了。”雪儿踮起脚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急忙道。
“也好。”孙志轩见状点点头,应道。拉起雪儿的手,东拐西拐的进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被众人围聚的县中心,一干护城卫面色严峻的用枪挡住民众,大声呵斥,中间留出了中空地带。中空地带中站着两男四女,其中一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一身雪白的袍服上,一尘不染。正应了雪儿先前说的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这男子怀抱古琴,身后站着四女,各个身穿白袍。四女都身配宝剑。这一看之下,就知道这容貌俊美的男子与四女乃是主仆关系。
这主仆五人面前站着一鼠目贼眼的黑衣男子,双手拿匕,双眼阴狠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偶尔撇向男子身后的四女,闪过一丝淫秽。
“志轩哥哥,是公孙袏唉,大陆上闻名的美男子公孙袏唉。没想到还能见到他呢!”雪儿抓着孙大壮的双臂激动地道。小脸上充满了兴奋。
孙志轩沉默不语,并不代表他对此事不关心,相反,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对战斗的期待。
“公孙袏,财物我已全部归还,为何还要追我不放?你莫要欺人太甚。”黑衣男子气道。他在集市上见此人是个有钱的主,干偷鸡摸狗之事时被他发现,一路追杀至此。他并不想惹麻烦上身,没想到刺人竟然如此难缠,听路人说方才知道此人是公孙袏,更来了逃跑的念头。
“采花大盗彭风,兴风作浪,祸害良家妇女,为祸四方,官府捉拿你不得,今日,遇到本公子,还不束手就擒?”公孙袏一脸正气道。
“公孙袏,难道你还想让墨家、公孙家交恶不成?我叫墨风,不叫彭风。”
“哼,井底之蛙,难道你不知道墨家已逐你出门,现已四处缉拿你?”公孙袏轻蔑地道。
“天杀的墨家,公孙袏,拿命来。”彭风狂喝,身形一闪,冲向了公孙袏。
站在公孙袏身后的四女没待公孙袏的命令,宝剑出削,齐刷刷的冲向彭风。
一阵刀剑声响起,五人交战,凶险至极。
正在交战中的彭风杀到一女子的身前,一匕首挡住刺过来的宝剑,另一匕首向着女子的身上刺来,那女子闪身躲开。彭风乘机大喝道:“公孙袏,难道你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吗?”
“放肆,看剑。”四女听了大怒,刺向彭风的宝剑更加凶狠,剑剑夺命。彭风许是恼怒了,双匕往腰上一插,单手入怀,再取出来时手中已然多了四柄飞刀,单手四闪,随着彭风一声“中”,四道亮光闪过,四女命中倒地。宝剑落地。
“公孙袏,失了女人的保护看你还能活命多久?哈哈”彭风一脸冷笑,拿出匕首再次冲了上来。
公孙袏不慌不忙盘膝坐在地上,古琴放至两膝,一双修长白哲的手轻飘飘的放在了弦上。随着彭风到得一丈之时,修长的手指拨动空弦,刚劲浑厚琴音发出,“咻”一道音刃飞向彭风。
彭风吓了一跳,闪身避过,身后“嗤”的一声,彭风转头看去,一座房屋的墙上已留下深长一寸的裂缝。
众人见了也是惊诧不已。
一阵吸气声响起,县中心广场上的人群各个惊诧不已,短暂的寂静过后,各种议论纷纷而起。南宁县只可谓说是个名气不大的小县,众百姓身为普通之人,何时见过如此比斗,单单不说彭风那招飞刀之利,就公孙袏那一手可谓是让开了眼界。
“这公孙袏的招式倒也奇特,看来还是不能小看天下人啊!”孙志轩看着墙上那深长一寸的裂缝,心中震骇不已。
“传闻公孙世家以琴入道,如此一看,果真不假。”这句话引起了孙大壮的注意,转头看去,一中年男子望着场中的两人道。这句话引起了孙志轩的好奇,喃喃自语:“以琴入道?道是什么东西?”再看时,那中年男子的位置上已经换了人,只好作罢。专心看起这场比斗来。
不过,中年男子的话已经如烙印般印在了心底。
“果然好手段,公孙袏,就让我俩好好斗上一场。墨技,夺命”孙大壮再看之下,那彭风双手中已然各有五柄飞刀,刃薄如纸,呈柳叶状,双手甩出,那十柄飞刀的刀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黑暗之色,各自朝着公孙袏的要害之处飞去。
席地而坐的公孙袏轻轻一笑,闭上双目。左手在琴弦上作吟、猱,绰、注、撞。右手作托、擘、抹、挑、勾。一阵轻清松脆的音声响起,十道音刃自琴而出,旋转着飞向飞来的十柄飞刀。
“嗤、当啷”几声响,音刃撞击在十柄飞刀之上,飞刀断裂,掉落在地上。
“公孙袏,再看这一招。”彭风大喝道。双手入怀,取出来之时又是十柄飞刀,双手一闪,飞刀离手,飞向公孙袏,复又双手入怀,十柄飞刀在手,复又甩出。周而复始,一气呵成。
公孙袏修长而白哲的双手轻轻抚琴,随着一个音节的响起,便从琴中发出一道音刃。然而很快,公孙袏毫不停留,随着手指的摆动,便奏出一首悠长而美妙的乐曲。
随着乐曲的响起,一道波纹般的白色气流在公孙袏的面前形成,渐渐形成了一面保护罩。而随着公孙袏演奏出爆音的时候,音刃自琴中飞向彭风,有的则飞向彭风发出的飞刀。
“咻咻咻...”飞刀和音刃飞出的声音。
“嗤嗤嗤...”音刃撞击在飞刀上的声音。
”......“
“墨技,含沙射影”彭风躲过音刃的攻击,只见他体表的衣物尽数毁去,赤裸的背上缠绕着白布,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布上发出耀眼的白光。“开”彭风的身体向后一震,一排整齐的银针自白布上飞向头顶,彭风的双手迅速结了个手印,那排银针转头如同流星骤雨般飞向公孙袏。
公孙袏的曲子依然没变,只不过更加高亢,“刷刷刷...”琴中的音刃丝毫不落下风地飞向那排银针。
“轰轰轰...”针刃相撞,发出阵阵地轰鸣之声。产生的气浪另周围的人群后退了几步。
“真厉害。”
“是啊。...”
人群中各种议论声传出,看向交战中的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羡慕。
“彭风,身为墨派叛逆,还敢用墨派技法,快快伏法。”公孙袏这时候双目暴睁,琴在双手的轻抚下更加激扬高亢。发出的音刃更加迅猛。
“你公孙家有何能管我墨派之事?”彭风大喝,背上出布的银针更加迅速。
琴声依然不减,公孙袏喝到:“墨派已发下门派通缉令,势要捉拿你。我公孙家身为世家,当然要为民除害。”
“轰轰轰...”
“嗤”一道音刃落在彭风赤裸的身上,划开了一道深长的伤口,另彭风一阵迟钝。就在彭风迟钝的这一瞬间,公孙袏发出的音刃又到身上划开了几道口子。
“嗤”彭风的嘴角出血,取出匕首。连忙闪身躲避着冲向公孙袏。
但是有身法的彭风,受了几道音刃的攻击,速度大减。
看着冲过来的彭风,公孙袏的右手中指勾住琴弦,左手撞弦,发出一声琴音。
“轰”“啊”彭风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满脸痛苦之色,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声。
“嗖嗖嗖”乘着彭风耳朵受伤之际,公孙袏又发出几道音刃,飞向彭风。
音刃在彭风的身上又划开了几道深长的口子,又一道音刃闪过,彭风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其脖子之上有个两寸的口子,彭风双手捂着脖子呵呵呵呵的说不出话来,挣扎几下,倒在地上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