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人枪也杀不死,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他放言三天取我性命,蒋某无论如何也是一个国家干部,这贼子竟公然要杀我,毫不避讳,实在是猖狂无比,完全不将政府放在眼里。”
“行了,安排个住处,我们两人保护你三天。”
彭剑锋和冼鸿刀显然是对这个书记不怎么待见,所以也懒得和他客气。而蒋大全也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两人对自己的不屑厌恶之情,乐呵呵地去给两人安排了客房,又叫老婆亲自下厨,煮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出来。
“两位大侠请试试我的手艺。”蒋大全的老婆约莫已经有三十七八的年纪了,不过看上去还仍然是风姿绰约,此刻她一手端着一盘菜,扭着腰肢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身上系着一条白色打底,从肚子处长出一只红杏的围裙。那只红杏在她的胸部下面分了个叉,分成两支,然后在她胸口的最高处各自盛放。
不得不说,如今的官,家中都是有美人如玉。蒋夫人腰间的围裙紧紧地束住,将她原本盈盈一握的腰肢,高耸坚挺的胸部束得更加明显。在配上裸露在外的莲藕一般的手臂,刚好被围裙遮掩得见不到痕迹的衣服,以及徐娘未老,芳华正茂的脸蛋和风情,若是那些魔修组中爱好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成员来看见了,恐怕登时就会扑上去了。
蒋夫人弯腰将菜放在桌子上,弯腰的时候,正好能让彭剑锋与冼鸿刀二人从那个角度能透过衣领的缝隙看见里面的那一抹白嫩与圆润,以及那隐约的一点嫣红。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彭剑锋与冼鸿刀两人却对她那很有自信的胸部全然是视而不见。
蒋夫人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却仍是一脸笑意,只是在起身的时候,仿佛一个不小心,便向冼鸿刀身上摔了去,而那高耸的胸部,就正好搁在了冼鸿刀的手上。
女人惯用的把戏。
很多女人喜欢用这样仿佛高明的意外来征服,诱惑男人,她们也往往能够成功。然而她们的把戏并不高明,男人其实并不如她们想象中那么傻。只是一方巧尽心思,一方顺水推舟而已。所求的,不过一时欢愉,各取所需。
原本以冼鸿刀的身手,他有怕是不下百种的方法来避开,或者是扶住蒋夫人。不过他并没有选择那一百种方法中的一种,而是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蒋夫人将她那丰满的**重重地压在自己的手掌上。
很圆润,很柔软,也很有弹性。不过冼鸿刀的心思没有哪怕一丝毫的改变,甚至连手都没有重新找一个位置,就那么发力,轻轻一推,便将蒋夫人的身体推起。
即便隔着两层衣服,蒋夫人仿佛仍然能感受到那双厚实,粗糙的大手传过来的热气,以及如沙子轻磨的快感,不由得从鼻中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嗯”声。然后立刻发觉似乎有些丢脸,便红着脸,向蒋大全低骂了一句,叫他进了厨房帮忙。
不一会,菜已上齐,蒋书记两口子也坐下,准备就餐。
“既然我二人来保护你,不用耍什么手段,我两人也是全力,你那些,对我们没用。”
冼鸿刀冷冷地说完,不理其余三人,埋头吃饭。而蒋书记夫妇两人显然也不想在自讨没趣,也不再说话。
四人无话,静静地吃完了饭,彭剑锋与冼鸿刀二人便上楼回房去了。
“他是个木头疙瘩,不解风情,夫人若是有空,来我的房间如何?”突然出现在耳朵里的声音,让蒋夫人吓了一跳,扭头望去,便看见彭剑锋在楼梯角处对自己挤了挤眼睛。
“这厮也太不顾情面了吧,这么大声地说话,岂不是完全不将我家这口子放在眼里?”晓是蒋夫人深历官场,也不是第一次应酬,而且也是自己的老公暗示,不过这么**裸地将之暴露在自己丈夫面前,她也是觉得难堪。
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下丈夫,发现他竟然完全面不改色,竟然是如同没听见一般,蒋夫人心里一边是高兴,一边却也是难免有些失落。
“这死人,到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啊。”蒋夫人在心中感慨了一声。她却是不知道,彭剑锋刚才和她说话,用的却是传说中的那传音入密的功夫,将声音束成一线,旁人却是听之不见的。
“还以为你们龙组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原来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还不是要拜倒在老娘的裙下。”蒋夫人在心里着实对自己的容貌赞誉了一番,然后喜滋滋地,扭着细细的小蛮腰和丰满的翘臀,高跟鞋在楼梯上有韵律地踏着“嗑”“嗑”的声音,上楼去了。
进了彭剑锋的房间,便看见彭剑锋已经是脱光了衣服,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啐,也不羞人。”蒋夫人啐了一口,脸色微微一红,仿佛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一般,掩着脸去浴室洗澡去了。
彭剑锋耸耸肩膀,无奈地一笑,抓了个枕头赤条条地靠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门,仿佛眼光能透过那厚实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无限春光一般。
温暖的淋浴从蒋夫人的头顶淋下,抚摸着自己缎子般的身体,想着刚才进门时看到的那具充满男性的诱惑力,仿佛散发着光芒的男子身躯。
修长,结实,没有一丝赘肉,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一般,却又并非电视里那些健美,或者是运动员那种如同野兽一般的经肉分明。
一股微弱的火焰从蒋夫人的腹部升起,被那流遍全身的温热的水和身上的光滑的泡沫滋养下,在她的心中不住地灼着,很轻,但是却不可忍耐。
抓起浴巾,胡乱地将头发和身体一裹,蒋夫人便将自己裹得如同一个礼包一般,送到了彭剑锋的面前。
“这么快?”床上的男人戏虐地调侃着她。
“难道你不希望快点吗?”
“难道你希望我太快了吗?那你可要失望了哦。”床上的那个男人如同一个流氓一般戏弄着她,然后将她一把拉过去,压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扯开她的浴巾。
“让我看看,这么快洗干净了没?”
如果说刚才那只隔着衣服的手如同粗糙的沙石一般,那么这个男人的手修长,干净,光滑,就像是一条游走在她身体上的毒蛇,吐着足以腐蚀她身体的毒诞。
忍不住一声呻吟。蒋夫人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口,腰仿佛想要无限地向上拉长,头仿佛想要无限地向后扬起,而身下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