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庄和小表弟终于将这四辆宝马全部放完气,宝马这时也成了瘪马。
看到自己的杰作,周小庄心中的阴霾顿时消散许多,他哈哈一笑,牵着小男孩就往院子里走去。
刚一跨进屋里,他就见门口热闹的像菜市场似的,一群黑衣大汉正凑在一块七嘴八舌不知摆弄些什么。
周小庄见状不由好奇,也跟着凑了过去。
“咦,你们这是干嘛呀?”周小庄看到他们在传递一对铜锁,随口问了一句。
这一群黑衣大汉对他这话压根当了耳边风,最边上的一位就连撇过头都是兴趣欠缺,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又撇回去。周小庄颇为尴尬的站在一边,这时小表弟拉了他一下,说:“那是姐姐滴,姐姐滴!”
周小庄一听就奇怪了,马云鹭那母老虎可是有极强的占有欲的啊!她的东西可是不能随便碰的。他可记得小时候偷偷玩了小神棍的木剑,可被她追打了几条村的啊!
所谓好奇害死猫啊!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了。周小庄从人群里挤了进去,随口说了一句:“给我看看!”周小庄刚一说完,那位将铜锁拿在手里的黑衣男直接爽快地递了过去。
‘啪嗒’
一声清脆的鸣响,这对铜锁刚一落在周小庄的手上就一分为二。
“啊?!!!”周小庄和周围的黑衣男一下子都懵了,他敢发誓真的是这对铜锁自己裂开的,可不关他半点事。周小庄现在心中只想的是,要是马云鹭这头母老虎如果知道是他弄坏她的东西,再加上上午的那事儿,新仇旧恨加起来,这母老虎会不会杀了他?
“哈哈,开啦!开啦!咦,你是……?!!!”周围的黑衣男们本来还欣喜若狂似的,突然又鸦雀无声,大眼瞪小眼你望我,我望你,然后同时盯着周小庄,像是见了鬼似的。
而那个将鸳鸯子母锁递给周小庄的黑衣男也是一脸茫然道:“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就给他手上了!?”
“什么?锁开了?这怎么可能啦?!”突然,屋内炸了锅,马德贵火急火燎,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疯了一般冲了出来。
“是谁!是谁打开了鸳鸯子母锁?”马德贵一边大声嚷嚷,一边眼睛往人群里乱瞟寻找着打开命锁之人,一群西装男很是自觉整齐划一退了几步,然后用手同时指向呆若木鸡的周小庄。
周小庄呆呆望着手上成了两瓣的铜锁,然后抬起头与马德贵碰了一眼,顿时,两人皆是认出对方。
“舅爷,我是小庄呀!”周小庄扯着脸皮尴尬笑道。
马德贵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脸色瞬间由红变白,指着周小庄颤颤巍巍道:“你……你是哪个小庄?你可别乱认亲戚,我的后辈里可不记得有一个小庄的外孙!”
“哦对了,我改名字了,我就是周小壮啊!舅爷!”周小庄拍了一下脑袋,连忙解释道。
“周建国的小儿子,周红军的孙子?”马德贵还是不敢相信。
“对啊!”周小庄点了点头,随后微微尴尬笑了笑道:“我刚才还坐过你的车,您老变化还挺大,都还未没认出你来!”
“你……”这下马德贵总算是听明白,正是怕什么来什么,而且一桩接一桩纷沓而至,这让本气定神闲的马德贵,血压瞬间飙升,直冲脑门,顿时间,气没接过来,整个人晕晕沉沉便往后倒去。
常人怒火攻心,虽不一定晕厥,但也是全身气血翻腾,就好像一团火从心里烧,让人大脑产生一片空白。而修行之人,更是忌讳如此,修道之人气血比起常人沉重,凝实还带着真气,一旦怒急攻心,那一身气血翻腾起来那是惊天动地,对敌之时,这怒然勃发的力量强的难以想象,古人所说的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十步之内,有我无敌,便是如此。但如果这怒气没把握好,便会反伤其身。就像现在的马德贵,一身修为早已练到凡人巅峰,那体内的气血旺盛的让人难以想象,他这一急,体内的气血就在血管里炸开,他根本就没有准备,这一炸,就等于他的脑袋被一把铁锤硬生生砸了一锤。这也有点像是武侠小说里常常提起的闭关修炼之时,突然受到外界的惊吓,从而导致走火入魔。
眼看马德贵就闭气跌倒,那位被称为可华的老妇人恰好从里面走出来,啪啪,老妇人迟缓的身子,突然变得轻盈,脚下连蹬了两下,便来到马德贵的身后,双手一托,闭过气的马德贵这才免遭摔倒之祸。
李嘉瑞和李龙武这时也从屋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两人都是一头的雾水。
“这马德贵怎么会突然昏倒?”李嘉瑞招来一个黑衣大汉问道。
“少爷,刚才的场面有点乱,我也有点不太明白。”这黑衣大汉愣了一下,顿时露出危难之色。
李龙武没有说话,而是眼神阴晴不定地望着场中呆若木鸡的周小庄。
而此时的周小庄心里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这到底是神马状况啊!只是弄坏了一对破铜锁不至于弄出这么大的场面吧!
“庄伢子!你怎么回来呢?”这一刻周小庄有种千里寻红军,终于寻到的那种欣喜若狂。他看到了最熟悉的面容从那屋子里走了出来,一看那健朗的身板就知道那人就是他的爷爷。
“爷爷!奶奶要我过来找你,然后……然后就成这样……!”周小庄摊了摊手,把手上那一对裂开的鸳鸯锁推给爷爷看。
“嗨,该来的还是来了。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命中注定罢了。只是想不到你和鹭儿还有姻缘!”爷爷叹了口气,说的话周小庄一句都没听懂。
“姐姐!”身边的小表弟忽然跑了出去,周小庄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那大堂侧门里走出一个冷艳如霜的冰美人,朱唇寒眸,正是他的表妹马云鹭。
马云鹭那一双寒冷到骨子的双眸不经意间向他这边瞟了一眼,周小庄顿时犹如一盆冰水淋体,寒彻心扉。他恍惚间以为这一双冷到骨子的眼眸的主人经历世间万千最终羽化成仙万物为刍狗的冷漠仙人,而不是一位风华正茂的豆蔻少女。这一双眸子虽然很冷,但却也很美。
马云鹭迎上前抱住小正太,那一瞬间,冰冷的双眼顿时瓦解,变成母性一样的光辉,她再也没有正眼瞧一眼周小庄,转身就往回走。
“喂,喂,云鹭,云鹭,你别走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成为路人甲的李嘉瑞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机会,正欲拦住马云鹭问个清楚。不过,当他发现马云鹭那杀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之后,他知趣的让了路。
这时一旁的李龙武也发话了,“你们先让老夫人将马先生扶进屋里去!”
“周红军,我先扶德贵进去!”老妇人脸上平静如水,对周小庄的爷爷说了一句,便扶着马德贵进了屋。
“爸,这锁?!”被马云鹭瞪了一眼后仍感觉有些发毛的公子哥李嘉瑞,心里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也没地方发泄,他望向一副土包子打扮的周小庄像个傻帽一样拿着那对早已分成两半的铜锁,更是火冒三丈,一股与身居来高人一等的衙内作风顿时发挥出来,他望向那群黑衣大汉颐使气指道:“你们快把那对铜锁抢……”
“慢!”李龙武突然沉声打断了李嘉瑞的话,那群本来就用动手的黑衣大汉顿时又停了下来。
李嘉瑞一愣,也不知他的父亲为何阻止,他疑惑向李龙武看去,却见李龙武的脸色突然一变,转瞬间又恢复常态,随后便对着那个浑身打满补丁的破老头笑道:“前辈,莫怪,莫怪!我家犬子做事就是这样冲动,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嘉瑞有些懵了,这做的样子说的话实在不是他老爸的平日风范,自从他爸成了上清派的嫡传弟子后,像今天如此放下身段的说话那基本上是再也没见到过。
周小庄这下也是愣住了,本来听到那台阶上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的李嘉瑞说的话,心中顿时紧张起来,不过见到他旁边的那个中年人突然制止,随后就见爷爷冷冷斜瞥了过去,冷笑了一声,说道:“做爹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儿子,我这个做外人也就勉为其难帮他教育教育一番!”
瞬间,整个院子里寂静起来,李嘉瑞也是笑了,不过瞬间他又不敢笑,转而时变得目瞪口呆,他看到一向从来都不会吃亏的父亲,这时却低眉顺眼,对那位乡下的农夫陪着笑说道:“那是,那是,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我这犬子!”
还不等李嘉瑞反应过来,便把他给一把拽回进大堂里,那院子里一群黑衣大汉也是灰溜溜的跟了过去。
“爸,您这是……”一回到大堂里,李嘉瑞就忍不住问道。
“别说了,那人我们暂时惹不起!”李龙武一说完,忽然,面色就由红转青,顿时间,豆大汗珠就从额头冒出来。
“难道是显……”李嘉瑞这下才算明白,他也是一脸刷的一下变白,难怪父亲突然转变态度,肯定就在那个时候两人都已经交锋了一次,只不过他们这些普通人没有发觉而已。
等到这一帮恶客入了屋子,院子里就只剩下周小庄和他爷爷两人,周小庄从刚才剑拔弩张的一幕中缓了口气,这一切实在令他莫名其妙,“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爷爷脸色很不好,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将之前鸳鸯子母锁的事告诉了周小庄。
当周小庄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他瞬间就如同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般,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
“我和表妹有姻缘?”周小庄傻着眼,这真相也太凶残了吧,简直有点不敢想象!
爷爷摇头只叹,“哎,只是命中注定,不过你的命却不简单,往后会成怎样,那也只看你和她的造化!”
“马先生醒了!”屋内忽然传来惊喜声。爷爷往屋内望了一眼,随后对周小庄说道:“我们进去。”
周小庄有些为难:“爷爷,我能不能回去啊?”
爷爷瞪了周小庄一眼,“怕什么?你舅爷会吃了你?这件事始终要你舅爷给个说法的,要不然不光这一群人不乐意,你爷爷我也无法交待!”
既然爷爷这么说了,周小庄无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周红军走了进去。
当周小庄跨进屋那一刻,屋内瞬间安静下来,他用眼角余光偷偷扫了一眼,屋内每一个人都面色不好的盯着他。不过,当他没看到马云鹭时,心中反而轻松许多。
跟着周红军走了进去,来到堂中,此时马德贵坐在主座上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快喊舅爷!”周红军推了周小庄一下。
“哦,舅爷!”周小庄低着头应了声。
“……”随即大堂内又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
“爸,这周小壮和马云鹭是表兄妹??!!他们怎么能……”李嘉瑞这个时候变得老实了许多。
“别说话!这是他们自己家事,我倒要看看老马儿今天如何收场!”
虽然在一旁的李龙武两父子说话声音很小,但是在这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大堂内,除非是聋子,基本上所有人都听到了。
刚清醒过来的马德贵脸色更是变得难看。
周红军冷哼了一声道:“既然是家事,那请一些不相干的外人自己出去!”
李龙武闻言,立时呵呵一笑:“我和马家很快就是亲家,也不算是外人!”
马德贵突然嗤笑一声,随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蒙了猪油水一心掉进钱眼的亲家,我可高攀不起!”
找实的打脸,李龙武却并不动怒,眯起眼睛笑道:“呵呵,老马儿!你也别先下结论!京城那位大人,对你那次事至今还是耿耿于怀的!”
“咔嚓……”舅爷坐下的木扶手顿时被捏掉一小块。
周小庄立时骇然,他刚才是看的真真切切,舅爷仅仅只是手里一抓,那扶手一角如同捏豆腐成了粉末。
李龙武笑道:“哈哈,老马儿,多年不见,你这手还是不减当年啊!”
“哼,李龙武,你要你儿娶我孙女,无非是想贪图我马家杀神兵符!我今天就让你死心!”
舅爷猛地拍案而起,直接指着周小庄说道:“小壮,你给我跪下!”
周小庄一听有些晕,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你让他死心,干嘛让我跪?难道我跪了,他就死心?这尼玛什么逻辑嘛!
“壮伢子,快跪下!”周红军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惊喜,马德贵话刚一落音,就抢着帮周小庄做出决定。
跪还不是不跪?
周小庄迟疑了,他现在大脑变成一团乱麻,这两天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先是打死了一个怪人,现在又稀里糊涂和他表妹有姻缘,而且更难以置信的是,又蹦出一神兵决,现在看情况他舅爷马德贵还真准备把孙女嫁给他。
我靠,天朝法律貌似近亲不能结婚的啊!周小庄脑海里突然闪现这个念头,立时坚定起来,开玩笑,他这一跪,立马就成了马家女婿,这要是传出去,他周小庄不仅落得个近亲结婚的愚昧骂名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更要命的是他那个表妹马云鹭可不是一个想捏就捏的软柿子啊!一想到那马云鹭冰冷如霜的眸子,周小庄更是坚定他的决定。
只是他刚决定,就突然只觉腿弯子一麻,双腿就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周小庄大吃一惊,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台上的马德贵拍椅而起,大笑道:“好!周小庄,你听好,我今天就收你为我马家第三十五代女婿,你也将成为马家杀神兵决第三十五代传人!”
“啊!”
周小庄正想开口解释,却惊骇万分的发现全身麻木,根本就不受控制,仿佛被鬼附身一般。
一旁悠然自得的李龙武这时终于没那么气定神闲,他面目变得极其难看,气急败坏叫喊起来:“老马儿!你……你不能这样做!”
“哈哈,我就是要这样做!你能奈我何?大不了我蜕衣还道!”
“啊!”李龙武和周红军听后惊得目瞪口呆,似乎这蜕衣还道是相当忌讳的事。
马德贵哈哈一笑,很是洒脱,“小庄,你快给我磕九个响头!”
砰,砰,砰……
周小庄有些欲哭无泪,他的身体压根就不受他的控制,竟然一口气就磕了九个响头,磕的他眼冒金星,额头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个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好,好!”马德贵连道三声好。
而此时李龙武脸色阴沉的可怕,却也不敢发狠话,只得憋着一肚子的气,起身对后面的人喊了一句,我们走,接着就往大门走去。
马德贵哈哈一笑,右手一翻,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不送咯!”
李嘉瑞不甘心跟了上去,问道:“爸,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了?”
“不走,我们还准备吃他们的喜酒?”李龙武冷笑一声,说完头也不回直接走出大堂。
一群黑衣大汉和李嘉瑞也只得悻悻而出,不过,还没等大堂里安静下来,李龙武又突然黑着脸走进来。
马德贵惊讶道:“李龙武,难道你还真的准备吃喜酒?”
李龙武一脸郁闷道:“谁放了我的气!!??”
舅爷一听愣了,不明所以道:“谁放你的气?”
李龙武也是气急了,才发现自己口误,不由改口道:“哪个扑街的,放了我车子气!!!”
马德贵这下是完全听明白,顿时笑的直不起腰来,“哎哟了,你这种人缺德,就该如此下场。不过,念在与你相识一场,我家里有个打气筒,专门来打打我的摩托车不知能派的上用场?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嗟!就在你背后那门槛边。”
“你……”李龙武气得脖子都涨红,但却又发作不得,一股邪火硬是被他憋住了。
“李总?这打气筒能打汽车轮胎的气?”李龙武旁边的一位黑衣大汉结结巴巴道。
“不试怎么知道不行,走,拿着它。”李龙武转身逃也似走开。
“喂,记得打完还我打气筒哦!”舅爷向屋外喊了一句。
李龙武身子一歪,脚下走得更快了,转眼间就走出院子。
作为罪魁祸首的周小庄正惊恐此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但听到刚才一番对话,也是忍不住乐了起来,要不是现在动弹不得,否则他一定是抱起肚子狂笑。
只可惜,他很快又得愁眉苦脸,他全身除了五感还在,其他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这实在太多诡异。
呼……周小庄忽觉耳边有风声吹过,蓦然,他便惊喜发现全身又恢复了正常。
“恶客已离去,现在该如何?”周红军也在这时开口说话。
马德贵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突然一正本经,道:“头也磕了,自然该我传他兵决!”
周红军点了点,也不多说,直接向周小庄看过来。
马德贵摇了摇头,自嘲道:“周红军,你其实才是龙潭桥最狡猾的狐狸啊!想当年,我们七人,唯有你看起来最老实,想不到却是最腹黑的人啊!”
周红军仍是微笑不语。
“哎,当年出了那事,你肯定就预料到有今天这一日,想必你肯定私底下交代过你的儿子,只要周小庄出了事就立马敢回龙潭桥,要不然周小庄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回来!你这老狐狸,你最清楚不过,到了那时也唯独我马家才能护得了你这孙子!”
被马德贵揭穿了老底,周红军老脸微微一红,笑道:“德贵,我们两家不仅是亲家更是至交,就撇开我们俩的关系不说,小壮这孩子怎么说也留着马家的血脉。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也就是看出这一点吧!”马德贵笑骂道,随后长叹了一声,“一切缘起那座阴阳桥,你就不怕小庄呆在我这,不会重演那天发生的事?”
周红军亦是有所感触,叹道:“那也总好的过他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讲不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要好一些吧!”
周小庄在一旁听得出神,更多是满头的雾水,他们的对话,他是半点都没弄懂。
突然,马德贵脸色一正,大喝一声。
“周小庄,我现在就传你马家杀神兵符!”
周小庄耳朵里就如同炸雷一般响起,等他吃惊这人的声音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声响之时,他只见眼前好像凭空闪现一道金光,刺得他眼睛有些生疼,他眯起眼睛,一张‘符’,对没错就是常在电视里看到的道士装模作样像了发了神经一样,在黄纸上鬼画桃符的符。这张符穿破金光直接往他额头射来。
周小庄猛然一惊,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根本就反应不过,这张符瞬间就射入前额,他只觉额头一疼,随后就感觉整个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恍恍惚惚,眼前的马德贵和周红军慢慢变的模糊。
“爷爷,不要!我怎么能和他结婚啊?!”
“这是你和他的姻缘!鸳鸯子母锁是不会有错的!”
“这……这怎么可能!”
“龙潭有阴阳,这阴阳唯有封龙可触,他既然回来,自然已触动阴阳,改变命运,你的命运已经被他的封龙之命纠缠,你这一世都无法断绝这份牵连。”
“……”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马云鹭也来了,不过他们的对话感觉似梦非梦,仿佛是那么飘渺,又似乎是那么的真实。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周小庄很快就陷入到一片黑暗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