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
“啊,神殿,我回来了!”白羊宫看到神殿后倍感亲切,好像已经离开了几年似的。“喂,发什么骚呢?看到门口的那两个神了没有?”在金牛宫的目光索引下,白羊宫看到两个很没教养的神在神殿门口正下棋下的不亦乐乎。估计是因为主神在时没那胆,现在主神走了就想来威风一下。
“巨蟹天蝎,你们知不知道乱砍神殿周围的树木是什么罪?还敢将树砍了做棋?”双子宫没想到这两小子比自己还威风就忍不住冲上去大骂一顿,可最后还是强忍着没将‘将树墩拿来当板凳可是要绝了这树’的话给说出口,怕等下白羊宫没话可说。可等白羊宫开口的过程时他又意识到自己忘了问一下白羊宫,他们是不是反子神宫的神了。
“就是,将树砍了也就算了,还将人家的根也拔了当板凳,将你们的鸽子给拔了你们肯吗?”金牛宫也顺势想起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可说出后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因为不但白羊宫什么话也没有说,连巨蟹宫和天蝎宫也没有任何反应。
白羊宫静静的看着他们,终于知道这两神是在捣什么鬼了,棋盘上的棋子在没有手的干涉下竟也能自个儿跑的飞快白痴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反观全盘,他们下棋根本就没有下棋的样子,车刚要吃马,那马就溜了,还顺势踩死了一个兵,可那兵死了不服又飞回了棋盘。在如此没有规则束缚下的象棋大战也够他们受的了,不过确是排解寂寞的好方法,还能顺便修炼精神力。
神界的日子是无聊而寂寞的,他能将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就像巨蟹宫和天蝎宫,他们本是仇家,甚至敢于在主神面前吵架,一次他们在主神面前干架的气魄震惊了神界,主神迫于面子而招他们到自己的闺房中去了,可主神自己却在途中因为到底是公的先碰到母的还是母的先碰撞到公的而吵了起来。
巨蟹宫和天蝎宫实在等的最后一分耐心也被蒸干了,就拿起了那一直摆在公桌上却从不动用的象棋。两神越下越不耐烦就像就将原有的诸多规则统统打破,就像现在的用精神力控制棋子也是当时的一种创新。
最后主神总算吵好的时候在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后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就干脆教导道:“这正是我想让你们做的,不但增进友谊还练精神力。”而实际是当时主神为了这场千年后的余展翔之战而运筹为措了,碰巧见到这一奇迹后的突发奇想就有了现如今的局面,这可以从主神在见他们要走时说的一句话中看出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神界,切记要帮白羊宫一把,其余的事,我回来后自会解决。”
可在巨蟹宫和天蝎宫的眼里白羊宫还只是个小丑,毕竟不是主神却装主神是无神能忍的,而且这白羊宫也太像老顽固了,可能没等到有一个实力足够强的新神来到他面前对他说:“你过时了。”他就一直以为自己是先进。
“大白-----”巨蟹宫和天蝎宫几乎同时说出了这个名词,然后又同时看着对方,“我说的是大白菜。”“那就好,我是说大白痴。”天蝎宫仍不忘要个性,哪怕事与愿违,还要装出了大舒一口气的样子证明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没被巨蟹宫用掉。
“你们在说什么?我在那里面呆的久了。”白羊宫指了指神殿,又冷冷的说道“耳朵有点不太灵便。”找狮子宫的失利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而宁愿不要助臂也要耳根的清净。
“你日月的劳累也真是辛苦了。”虽然才几天,可如此强烈的火药味硬干是不明智的,巨蟹宫只好先夸奖一番,然后才说出自己的借口,“我是说,大白菜有没有,我中午不吃别的。”
“我是说,我早就猜到这个大白痴就喜欢吃大白菜。”天蝎宫为自己的话不但顾神还顾己而洋洋得意,最爽就是骂了巨蟹宫没遭到反击。
白羊宫一时语塞,只好白衣飘飘的步入神殿,往主神宝座上大模大样的一坐。其他众神也尾随着进入,一时谁也不敢吭声,神殿的大门也随之关上,一种恐怖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紧紧压迫着所有在场的神。
第六十章 借口的妙用
人间
“不错,你很聪明,能记住我的上半句话,不过你可知道‘男儿有泪不禁弹’的下句是什么?”余展翔首先满足了一下郑锐的幻想,让周雄叶和王平知道这话是他说的,在指名了这一层之后,余展翔惊奇的发现其余三人中竟没人知道‘男儿有泪不禁弹’还有下句。
“是‘只因未到伤心处’。”余展翔此话一出周雄叶和王平都连忙夸他,年纪倒数第一还这么博学,难得。一时都甘拜下风,余展翔也坦然的接受,然后就开始说出‘说别人不正常的人只不过是仗着自己不正常的同胞比别人多罢了’的下半句话。
“郑锐,你想想。”然后不等他想就使出了绝杀,“如果有一天你成了异类,你最大的折磨是什么?”余展翔好不容易有了向别人吹嘘他本领的时候,哪肯直奔主题,郑锐也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后无奈的说,“寂寞,想拉个人来陪一下。”
余展翔被后半句话吓了一大跳,不过想来郑锐只是无稽之谈,随便说说的,然后才放心大胆的继续施问:“对了,那人活着是为了谁?”“当然是自己。”郑锐打从心底断定余展翔耍不出什么花招,就想多给他喘气的机会,反正死是一定的,而且爬得越高摔的也越痛。
“是啊,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但难道你喜欢一个人独自品味自己的一生吗?”余展翔知道郑锐可能不会介意自己的吹嘘,周雄叶和王平肯定受不了,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答案。
余展翔说完之后还是很后怕的,担心郑锐突然冒出一句,“所以我想找你来陪陪。”可幸好没有,郑锐只是一味的想用余展翔来脱身,可现如今反倒引火烧身。于是就得到了一个为人处世的道理,“我终于明白了,千万不能用别人放的屁来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然后自个儿不说话了。
余展翔也因为把自己的一个市场给整垮了而不吭声了,而周雄叶和王平则懒得表达意见,他们可都是差生中的佼佼者,可却无时无刻不被分数折磨着,现在被余展翔这一番一听就是将来不出意外就会有大成就的人给一口说出要害,自然都想着自己的心事去了。
余展翔越走越不耐烦,而且也越后悔,他现在又想起来了,自己刚才还可以说那些读书厉害的一定一生孤独,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交友,那么将来看到的就只有钱和利用。可看着身边的三个人余展翔担心自己一神起来把他们也弄的神神颠颠的,就不敢再说了。
用余展翔的话说,他最讨厌两种人,一种人看他时的眼神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好像别人必须被自己管似的;另一种人看他时眼神有种你是老大的感觉,好像铁定自己比别人笨似的,他追求的是朋友而不是约束或者崇拜,说白了就是要自由。所以余展翔怎么也不太敢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怎么卖弄自己的本事。
四人一路沉默着走了很久,这当中余展翔最累,因为他们都是差生,其他几人都不带作业的,而余展翔却得拉着一辆被同行所鄙视的自行车。这种车同行早就不骑了,更别提当身边还有三个那种追求时尚的朋友了,那种心里上的压力是很不好受的。
王平在这时突然看上了一个地摊货,就停下来摆弄了一下,“很贵的。”郑锐突然插嘴道,结果弄的余展翔哑然失笑。
余展翔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场景,万一有一天郑锐和他的女朋友一起逛街,他女朋友刚拿起一件首饰,郑锐就说:“咱别买,这太贵了。”然后又不去管女朋友的感受带她去了两元超市。
“笑什么?”周雄叶看余展翔突然笑了,以为他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就也想笑一下。“我在想,如果我们三个都是女的,而郑锐说了这样的话----”余展翔还没说完,王平就很生气的说:“我才不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