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线拳!”
铁线拳刚猛无比尤其是臂膀到手臂的力量更加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而且练习铁线拳更可以成就一胳膊的钢筋铁骨!
铁线拳比之截拳道在力量和破坏力上要更上一层楼,可是在速度上却要差的不是一两筹!
但是有一点却是截拳道伤人只在隐晦中,显然在这个场合越是残忍就越是拥有震慑力!
那二人甚至都来不及捂住自己嗓子的伤口就应声倒下,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你就是再不相信也不可能了!
我随手将那二人的喉结扔到地上,随手拿起了一块毛巾擦了擦手,随意的朝着李白一撇头!“走了!”
我很奇怪竟然没有听到任何的吼叫的声音,难道他们都不惊奇都不害怕吗?可是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酒吧已经空无一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还有一个酒保躲在吧台的后面,怯生生的看着我们,似乎既怕我们走又怕我们不走!
来不及多想,我敢肯定现在已经有人报警了,警察也许不会过多调查这里发生的事情,可是如果犯罪嫌疑人就在眼前那也就说不上什么调查不调查了!所以必须要马上离去……
可是似乎警察远远比我们想的要来的快的多,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警笛的声音,似乎它很早就在周围一样!
这时却见酒保跑了过来,示意我们跟他走!
我瞬间觉得这似乎像是已经设计好的,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有先和酒保一起走了,不然如果别人真的是好心的话,似乎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酒吧显眼的酒桶下面竟然是一条漆黑的通道,顺着通道我们来到了一个仿若酒窖的地方,不过这里的酒并不是酒吧里面的的酒而是华夏传统的酿造工艺,那种醇香闻一闻都让人有点想醉!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一手治住酒保,手上的鲜血还没有擦拭干净,看起来有点阴森的感觉!
“这,这是我们老板的私人酒窖!”酒保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说到!
“那你们老板呢?”
刚刚问完,阴暗的酒窖忽然明亮了起来,原来酒窖并不是我们看到和感觉的那样狭小,数十米外竟然站着十几个手持钢刀的小混混,看的出来似乎是来者不善!
我不以为意的笑着拍了拍酒保的肩膀说道“看来你们老板并不是特别的在意你啊!我是不是要马上干掉你呢?”
“咵嚓”一下,酒保立刻瘫软到了地上,那些小混混竟然同时晃了晃手中的钢刀,一个看似领头的从混混后面闪身出来,竟然还带着墨镜非常不削的看着我们说道“就是你们几个小子敢在我的场子里面行凶杀人?”
“你瞎吗?小混蛋!”我刚要说话,没想到这次说话的会是李白,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嚣张了!
可是似乎又没有哪里不对,面前这个领头的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我们两个叫他小混蛋还真的没有什么不妥!不过看起来他并不是这么认为!
“给我上,把他们剁成肉酱来下酒!”那领头之人对着左右吩咐道,听这意思还是一个比较复古的老大,都这个年代还用这样的言语吓人!
可是这些冲过来的人,在我们两个人看来是这么的可笑,十几个人!我完全可以用非常微小的代价来干掉他们所有人,虽然这样会比较有威慑力,可是此刻身边还有李白,我不能保证他们只攻击我一个人而无视旁边的李白!所以……
“啪,啪,啪!”
三枪过后三个拿刀冲刺的小混混应声倒地,其他人也失去了冲刺的胆子!
就像李白说的,三品家族从来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这种存在时间比得上一个朝代的家族,往往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和李白也想不到,在玉家卖给我们的房子里面竟然会在最显眼的抽屉里面放着两把手枪!
看样子似乎放进去已经很久了,这就说明这间房子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给外人居住或者往外出售,所以这两把枪应该是预备给自己人防身使用的!
他们把房子卖给我们的时候可能也忘记了这里面有他们放置的手枪!
看得出来那领头老大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原本在他们看来只会用蛮力的两个人应该很好解决,可是没想到我的身上竟然会有手枪这种违禁物品!
在他们这种地头小帮派看来,能拿着枪的人,要不然就是政府的人军人,要不然就是那些势力很大的帮派中人!
因为以他们的势利,虽然可以买到一些仿真枪可是真枪确实远远买不到的,不是因为钱不够,而是他还没有这个资格,地下世界自然有地下世界自己的一套规矩,不然那些大佬们也怕自己的世界混乱不是!
“两位想必是其他帮派的大人物吧!这次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还请两位原谅!”
能当大哥的永远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别看这领头的年纪小,可是场面话还是说起来一点不打磕巴!
“那你们又是何门何派?”我拿上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所以他们也就一直没敢动!
“大刀门!”
“哼!大刀门,华夏的大刀刀法名声恐怕就是被这样破坏的吧!”我冷哼道
虽然是被我这样指责,可是他们却依旧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呵斥一声,果然是一帮子临时聚集的乌合之众!
“你!”我用手枪一指那领头大哥,看的出来他浑身一颤!
“这位老大,什么事?”
“你留下,其他人都滚出去,把这三个死了的也带走!”
“是!”
看到这逃跑的速度,不顾自己大哥的决然我甚至想要把他们收编了!这打扫战场撤退的速度已经堪比专业化的机动部队了,而且他们还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如果训练一下的话恐怕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现在的我,已经打起了这帮乌合之众的主意!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们曾经又何尝不是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