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九圣殿通往流云城的大道上,九只奇形怪异的妖兽正拉着一光鲜华丽的马车向流云城赶去。
车中龙寒正盘膝而坐,回味着昨晚慕斩风对自己说的事。
“龙寒,你离去之后一定要小心秦家的动作。”慕斩风一进门便急急地说道。
龙寒本欲问其因,慕斩风看着龙寒的样子不禁再次说道:“是的,如果秦家知道你是我九圣殿的客人,断然不敢动你,可是现在是我九圣殿委托他们,那就不一样了。”
“是谁!”龙寒不多言,沉声道。
“炎魄!”慕斩风激动地说道。
这也在龙寒的预料之中,白天他就看出了炎魄不对劲,果然没有什么好事。之后寒荒和他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其中就交待化龙关并肩作战。
所以,龙寒今天早上才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去,也没和九圣殿的妖族包括紫紫打声招呼。
“吼!”
突然前面的九只异兽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突然不停的嘶吼。
“你们回去吧。”龙寒下车一看,原来是出了九圣殿范围。
再次走在流云城的大道上,龙寒总有种感觉,那就是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自己曾经生活过多年一般。
其实龙寒不知道的是这全都得益于龙血圣玉对他的改造,让他慢慢拥有了与天地的亲和力。
上古之传说,成神有神之亲和力,而证道需要何等力量却未可知。
不知不觉,龙寒再次来到了紫家饭馆,不过此时已是人去楼空。
而且此时此刻,昔日的饭馆,却恍若隔世,变成了破烂不堪的危房。
龙寒正在沉思,远方却传来一声怒喝。
“哼,毛头小子,天堂有路你不想,地狱无门你自投啊。”
“呵,原来是秦家主啊。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怎么你准备把火撒在我头上?”龙寒抬头看去,不出意外,正是大长老。
“哼,杀了我秦家精英,而且家主一脉都死在你手里,你觉得我秦家会放了你?”大长老怒声道。
“呵,死在谁手上自己清楚。可是你们认为我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龙寒话音陡转,犹如一头来自荒古的凶兽一般,正缓缓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
“呵,又是一个愣头青。五行长老,交给你们了!”大长老全然不将龙寒放在眼里,指挥着身后的五大长老向龙寒围去。
“小子,我看你还是自己了断吧,看你细皮嫩肉的,我们几个老人家都下不去手啊!”五大长老故意倚老卖老,无限嚣张地朝着龙寒说道。
“不过是五条年迈的老狗,小爷我这点力气还是有的。”要比斗话,估计五人还没人比的过龙寒。
“你……”三人胡子都快气炸了,想他们身为流云秦家的护宗长老,平日里那里不是养尊处优,可是今日龙寒却完全不把几人放在眼里,甚至咄咄相逼。
“刷!”五大长老其中,一名身穿金袍的长老再也忍不住了,于是身行一动,朝着龙寒轰出一拳。
“轰!”龙寒也不客气,施展自己全力向那长老轰出一拳,然后拳拳相对,龙寒还是略输一筹,不禁退了几步,而那金袍长老则站在原地
“哈哈,小子现在你该知道凝脉和破灵强者的差距了吧!”那金袍长老知道刚才龙寒用了全力,结果还是惨败,不禁冲着龙寒嘲讽地笑道。
“哼!”龙寒也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其实龙寒自己也明白,刚才不过是自己大意了,本以为不动用那禁忌龙脉之力也可以凭借凝脉五重的实力甚至媲美破灵强者。
可是自己还是高估自己了,若是施展阴阳龙脉之力其中一种,自己则可以横扫破灵一重,若是齐齐施展两大龙脉之力,则可以横扫破灵二重甚至与破灵三重强者一战。
“小子,既然如此就让我送你上西天吧!”那金袍长老看到龙寒居然还是摆出一副高尚甚至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样子,不禁眉头一皱,掏出腰间软剑,朝着龙寒而去。
一层金色光辉环绕其身,龙寒整个人顿时显得无比神圣。
“哼,萤火之辉,也敢于日月争光!”
看到金袍长老含怒刺出的一剑,龙寒的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神情,不屑的说道。
听到龙寒嚣张狂妄的话语,金袍长老气的都快吐血了,在这里,谁都有资格说那句话,唯独龙寒没有。
“哈哈,龙寒,你一个不知道那里来的废物,竟敢妄称日月,我看是水进了你脑子里了吧!”金袍长老恨恨的说完,手中的剑势再度快了几分,连天的剑影铺天盖地的向龙寒斩去。
“华而不实!”
龙寒突然出手了,左手轻探,就那么伸进了金袍长老布下的剑网中,于重重剑影之中轻而易举的夹住了金袍长老的长剑。
“什么?”
金袍长老的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神情,刚才他明明没有感受到,龙寒的身上有任何真气波动的气息,这也是他出手的最大依仗,没有波动气息,就表示他的真气很少甚至没有,也就是说龙寒即便可以修武也没有多少修为,反正不可能达到破灵境。
可是现在,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夹住了金袍长老手中的长剑,这让金袍长老心中怎能不惊讶呢?
其实不止金袍长老,便是秦家的其他人,此刻心中也是十分惊讶。金袍长老是谁?那可以说是秦家这一代中的顶尖分子了,以他们看来,龙寒即便达到破灵境了,也不会是金袍长老的对手,被轻松的打败那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如今情况恰恰相反,被轻松打败的,不是龙寒,而是金袍长老!
众人之中,唯有秦家大长老的二人没有震惊,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就好像看戏一样。
“啪!”
金袍长老的长剑被龙寒轻松地折断了,金袍长老的心中忽然间涌起一阵不妙的感觉,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金袍长老只感觉心口一痛,缓缓的低头望去,只见一段雪白的剑身正插在他胸口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