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这种毒有如万虫钻心,只有不停的抓挠才会缓解。可最终的结果是,你们会把自己抓的皮开肉绽,全身溃烂而死。啧啧,真是可怜啊……”钟晴一脸惋惜状。
“好个阴险狠毒的小人,我烈焱必要让你尝些苦头。”说着双手合十开始运功,只见一块玉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他手中还闪闪发光,带着一股强有力的热气扩散开来。
——修罗简吧?难道他们想跟我来个鱼死网破?
见形势不对,钟晴立马换了副嘴脸。
“两位大叔别动怒,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了个玩笑,嘿嘿。瞧烈焱护法的秀发多飘逸呀,好比朝阳一般温暖着我们的心房;再瞧这位楚垚护法,这一字眉多酷多拉风啊,引领时尚潮流啊!哈哈……”
“你……”他们更怒了。
“哎,我没有恶意,你们别动粗嘛!这是解药,我给你们赔不是还不行么?”
说着将两粒药丸射了出去,他们稳稳地接住服了下去。
只见月无痕左手微微运功轻轻一挥,两道光圈便已向两个护法袭去,接着两人蹒跚的后退了一步。钟晴站在月无痕身旁深深感到一阵劲风吹过。
“本座不是说了么,不得无礼,谁准许你们动手的?”月无痕笑言却让人不寒而栗。
“属下知罪,”两人揖手。
“你家公子食欲不振,我去给他抓个方子来,”一阵风吹过,钟晴已站在自己房间的屋檐上。
……
“挽池,将我的住处换个扁额,改为‘揽月阁’。”
“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呀?我觉得仙客居挺好的,揽月阁听起来像姑娘香阁。”挽池疑惑着。
“懂什么?揽月轩跟揽月阁多搭呀,我要跟月无痕住情侣别院。”
“啊?”挽池射来鄙夷的神色,“说来也怪,公子他向来喜欢清静,不喜与人一起用餐,你那么胡闹放肆,他竟然不气不恼,今天还当着教众的面微惩两位护法,真是少见。”
钟晴这个人向来喜欢授业解惑,挽池这么苦恼,她开始了“毁人不倦”的漫漫生涯。
“挽池,你有所不知,其实……你家公子他……喜欢我!”说完害羞的伸出兰花指遮脸。
挽池刚吃进嘴里一口糕点,顿时卡在喉咙咳个不停,她积极的给挽池倒了杯茶。
第二天清晨,钟晴起了个大早,你要问干什么,当然是做爱心早餐啦。古语有云: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很想抓住月无痕的心,所以现在就去抓他的胃。
“我这样对月无痕,会不会太不矜持了?人家一个女孩子……”钟晴自言自语的同时,还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呸,真没出息。”
想想月无痕养尊处优惯了,做平日的膳食他自然是不稀罕,得有新意才行。
大肆在厨房折腾一番之后,钟晴满意的端着早餐跑到揽月轩。
“无痕哥哥,快出来吃早餐吧,”她激动的喊月无痕,竟然没反应。走进房间去……
——米有人吗?
再往里间走去……
——哇塞,这厮正光着膀子更衣呢,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嘿嘿!
“无痕哥哥,你才起床吗?那我在外间等你好了。”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她却将早餐放在外间的圆桌上就跑去看美男。
月无痕赤裸着上身,身姿妖娆,玲珑有致,体型匀称的堪称完美。见钟晴进来,他倒是不慌不忙,依旧镇定自若的穿上了里衣。
“无痕哥哥,偶帮你更衣好不好?”还没等月无痕同意,她便走过去帮起忙来。
“谁准许你进来的?”月无痕含笑冷声问道。
“人家给你做了爱心早餐哦,”她淫笑着流起了口水,还不忘在他的后背摸了两把。
——靠,皮肤比我的都好,真是罪过啊。
“你平时就是这样更衣的?”月无痕质问道,一把抓住钟晴的手。她有些吃痛,这才从自己的意淫中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正替人家宽衣解带不亦乐乎呢,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干笑两声。
“无痕哥哥,快来尝尝我做的早餐。”月无痕按部就班的梳洗完毕,来到桌前,见到她各式各样的爱心早餐有丝不以为意。
“无痕哥哥,你尝尝吧,我花了一早上做的呢!”
他端起菊花雪梨粥吃了一口,随即脸上荡漾出笑意,“这些是什么?”他指着那五花八门的早点问道。
“这个叫做香葱南瓜饼,清炒南瓜丝,清蒸南瓜,南瓜芝麻饼,南瓜松糕,玉米南瓜卷……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快尝尝。”
月无痕惯有的笑意渐渐退去,“怎么都是南瓜吗?”
这时候钟晴挺直胸膛,很好,就等你问呢!
“无痕哥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南瓜味甘,性温,具有补中益气的功效,还可以美容呢!”钟晴满心期待着。
“哦?看来钟姑娘懂很多药理呢!”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啦,嘿嘿,”钟晴挠着后脑勺傻笑。
月无痕邪笑着,夹起一块南瓜饼优雅的咬了一口。
“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佳肴。钟姑娘能把南瓜做成这样可口的餐点,着实费了不少心思!”月无痕由衷赞道。
“你多吃一些,这个对你很有好处的,”她强烈建议,看到月无痕优雅地吃着,她心里顿时充满了幸福的泡泡。
“有劳钟姑娘了。”
“嘿嘿……你喜欢就好。”
……
揽月轩内,月无痕倚在榻上美眸微闭。一个少年在他旁侧负手而立。
“事情查的怎么样?”
“公子,这个……属下无能,”少年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据说十几年前,这种迷烟曾出现在江湖之中,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毒仙美人——毒姬?”
“毒姬?有趣!”
“无人不知,毒姬与前任教主凌啸天有些渊源,公子还要小心为妙。虽然属下未能证明她便是毒姬,但可以肯定,这个女子与毒姬必定有关系。”
月无痕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该来的总会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钟晴手持两把鱼竿,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