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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成道祖 第五章:英雄救美 二!

第五章:英雄救美二!

春光无限好,十万河山,江水东流去,且话语莺莺燕燕,把酒风情,谁能畅谈风雨中?

梦魂伤,情难种!汝知否?天若笑我,我敢逆苍穹!

当张文轩步入南王城没多久,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南王城的繁华,耳边却响起几句这样的词句?

张文轩寻声望去,却从是从眼前不远处的轩凤大酒楼中传出,张文轩却淡淡自语笑道:“有意思,呵呵,还真有意思!一个痴情种,好狂的语气,且罢,我正好有些饿了,便去瞧上一瞧。”

一进轩凤楼,张文轩也皱起了眉头,不是吧!吃个饭都能挤成这样?看来这生意还不错啊!不过正因为如此,想必这里的酒食应该很好吃吧。

张文轩还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张文轩你这个吃货,然后大声笑了笑走了进去”。刚走进去没几步,一个精瘦的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笑盈盈的道:“哟,客官,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吧?你是打尖呀,还是住店?”

“呵,这倒有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张文轩轻笑道”。

“客官,一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了呗,想必你也是来看我们南王城的小公主吧?你看这些人都是来观看我们南王城的第一美女,所以客官你也不用什么不好意思的。”

寒,我寒啊,原来男人的这点爱好,在哪个地域都一样啊,同道中人啊,张文轩一脸淫笑假装道:正是!正是!店家,你这里可有雅坐,本公子,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用餐。

“这个,这个……!”店小二有些打量的眼光,慢慢说道。

张文轩立刻就明白了,大手一挥,手中便多出一块灵玄石看也不看,便丢给了店小二,说道:“只管好酒好菜拿上来,不差钱!”张文轩一脸装逼道。

店小二接过这块灵玄石一看,这灵玄石品色不错,居然是一块中品灵玄石,心想到,这必定是一些大世家的公子,不然寻常之人可拿不出这种品种灵石,说不定此人背后还有像南宫世家这样的修仙家族撑腰,这可不能轻易得罪,马上就露出殷勤的笑容。

“客官,楼上请!说实话一般人还真消费不起,我们楼上就是专门为像你这样富贵的客人准备的。”

张文轩一上二楼也是吓了一跳,这确实是个好地方,只见二楼与一楼不同,一楼至少摆下了近百张桌子,而二楼这样大的空间却只摆了九张精美的桌子,而每桌与每桌之间相隔很远,其间都是用一些绿色树木植被装饰起来,显得格外清幽之境,这倒不像是个吃饭的地方,与一楼简直是天壤之别,倒像是一个品茶谈心的地方,好一个轩凤楼,这居然与自己原来的世界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文轩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吩咐了几句,店小二便慢慢跑下楼去准备吃食去了。

张文轩透过窗户看向远山,这时傍晚的落日也披着散漫万千的霞光打在远处的江面上,显得格外漂亮。

其实张文轩也挺佩服这家店的老板,选的这个位置,正好在南王城的西北角,而这轩凤楼的二楼却还高出城墙几米,也难怪一楼有这么大的地方,自然不怕拥挤了。

这南王城的中间却有一条河流穿城而过,并不是护城河那样围绕四周,这条河流却是从远处的青玉江分流而出,穿过南王城然后再汇入青玉江的下游,这连张文轩也是赞赏不己。

好一处风光啊,尤其是这落日的霞光,本身就很美丽,与远处青山绿水相辉映,一些霞光正好通过江面的水光折射到这轩凤楼上,这么巧妙的安排,不得不说这老板挺有眼光的。

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张文轩也是心情大好,拿起酒杯,轻轻酌了一杯,然后不犹得说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然后又喝下一杯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正当张文轩倒第三杯的时候,却听到从旁边的一桌传来一句:“好一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好一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听这声音,张文轩只觉的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想了一会儿却自笑道,这不正是刚进轩凤楼,前不久听到的那个痴情的声音么?

张文轩寻声望去,只见一蓝衣翩翩美少年公子摇着玉扇笑着朝他走来,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直觉和观察力告诉他,这一定是一名女扮男妆的女子,而且应该还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尽管她学着男人一样的声音,走着男人一样的步伐,一副书生萧洒模样,张文轩却早己看破他的真身,不过张文轩却不说破,然后一脸正经的道:“这位兄台说笑了,在下只不过偶尔读过两本杂书,纯属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啊。”

而这位书生公子却笑道:“兄台何必过谦,我倒觉得这两句深含人生哲理,倒不是一般的有感而发,想必兄台也是性情中人,不知我是否有缘与兄台对酒相谈一番?”

张文轩却笑道:“我们这不是己经谈上了么?”

然后双方对视一眼,大笑落座。

张文轩却先开口道:“实不相瞒,兄弟我刚进楼前,曾听兄台在楼中做词,情真意切,豪情万千,想必兄台也不是一般庸人。”

这时这位公子旁边的随从“小厮”却抢先道:“那不是我家小……公子所做的,是别人赠于我家公子的。”

这时张文轩却兴意高燃道:“哦,这我倒糊涂了,兄台,请恕在下愚钝,听方才那些词句:“梦魂伤,情难种!汝知否?天若笑我,我敢逆苍穹!”,明显是一位男子对一位女子暗恋深情忠挚却不得意之意。”而兄台贵为男儿身,难道有一位男子暗情于你?这倒让在下觉得新奇了。

张文轩在心中暗暗作喜,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嘿嘿!

这时只听对面的书生公子,对张文轩苦笑着说到:“兄台,别听我这家奴胡说,那是我无意之中在路旁拾来之词,何来他人相赠,在下管教不严,倒让兄台见笑了”。

说完便对身旁的家奴说道:“你这不懂事的奴才,还不一边待着去,别扫了我与兄台相谈的雅兴。”

这时只听这位“家奴”笑嘻嘻道:“是!”公子,我再也不敢了,然后还笑着跑开了。

书生公子捧了捧手道:“全怪我管教无方,倒让兄台看了笑话,实在不好意思。”

张文轩却笑道;“兄台你这是什么话,你我本是性情中人,何必拘泥于这些小事,你我相遇便是有缘,何不把酒言欢,别把心情放错了地方。”

“呵呵,兄台所说甚得我心,倒是我娇情了!”书生公子畅然道!

“哦,对了,与兄台相谈了一番,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真是失礼。”张文轩假正经道。

“呵呵,不敢,这倒是我失礼了,我还未自我引见一番,我姓“方”单名一个“南”字。也还未请教兄台高姓?”书生公子歉笑道。

“不敢,我姓张,双名文轩二字。”张文轩笑道。

“哦,原来兄台叫张文轩,这名字倒是儒雅的很,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兄台,就被兄台的儒雅气息所吸引,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张兄一定是一位有学之士。”

张文轩却笑道:“方南兄说笑了,名字是父母所取,我倒是沾个光而己。”

“来,方兄为我们相识来干上一杯,今天不醉不归如何?”张文轩豪爽道。

“好,兄弟我正有此意,能结识张兄这样的同道之人,盛情难再,自当不醉不归。”

张文轩却在心中暗笑到,我把你给灌醉了,我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不过他妈的学这古人文诌诌说话的样子,还真他妈的累啊,半天才说出个鸟字,我这一辈子也没有这么酸过,今天算是掉醋坛子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