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普照大地,学生上学无力。但是今时今日,有一批初中生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天空是那么的蓝,河水是那么的清(尽管它此时的的确确是黑色的),就连平时上学路上所见到的那一只只过马路时,不幸被各种汽车、拖拉机的的轮胎碾死的蛤蟆尸体也没有以往看上去那么恶心了。
这一切都源于,过了今天,那些少数的直升生们便开始正式放暑假了,为期将近四个月的暑假,足以让任何人癫狂了,不管是从假期开始到结束,能够让任何人无所事是地坐在家里颠狂到差点发疯为止,如果不是在到达极限之前,碰巧到9月1号了,不然的话……(这个有点不吉利了,请自行发挥想像)。
清风拂面,若寒在一次独身一人在N加一次走进了学校,可惜,这一次他以不再是往日的第一名了,因为在他只前,以经有五名学生,三男两女坐在了教室里。
看着这些因为兴奋,而明显早起了不知道比平时多少的同学,若寒无语笑了笑,径直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五个人的心情若寒并不是不明白,而且是深有体会,因为想当年,他比他们起得还要早,没有最早,只有更早。
而此时处于异常兴奋状态中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们五个,虽然不知道人国,但是在此学校中,初三一共六个班,每个班五个人,也就是说全校此时一共三十人心里情激动,心情异常兴奋而导致过份早起的学生。
那五位同学,其中有一位看到若寒走进教室后,一脸兴奋地站了起来,然后向着若寒的方向走去。
“嘿,若寒,我们明天就要开始放假了,你呢?不会是想要中考吧?”苏铭此时对着若寒一脸兴奋地问道。
来人名叫苏铭,在家里有点小钱,因为其父亲是区里的秘书,所以从性格上来说是的确是有点小小的纨绔,但是这也必竟是从客观的因素上来说,主观上虽然人是有点小小纨绔,但是做为一个同学来说,还是不错的,只是不能深交罢了。而且,在未来的两年里,苏铭的你亲也会从那一个小小的区秘书百坐上副区长的宝座,而他也从此走上真正的纨绔之路。
着着此时苏铭那个兴奋到通红的脸,若寒一脸无语地朝他干笑了两声,说道:“呵呵呵,我家里决定的,我没话语权。”
苏铭一听,脸上露出些许惊讶:“果然,你要参加中考?我就说吗,我们班怎么可能会有六个中考名额,原来是你放弃了,而打算中考了啊?”
若寒一脸淡淡地点了点头。
苏铭继续说道:“那还真是悲剧!”他感觉到这句话中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而实际上,以一个直升生的身份来说也的确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果是在上一世,硬拉着若寒去中考的话,或许,若寒会以死相逼,因为肯定考不上。如果直接直升,或许还能混个职高或者技校读一下,但是一但参加了中考,那么,若寒可能连最差的高中都没得读了。所以苏铭刚刚的那句话的确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若寒听了,虽然知道这句话没错,但是总感觉到心里怎么就是那么怪,有一种很无语的感觉,好吧,他承认,时代不同了,但是这两个时代的关系,有区别吗?
“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不要毕业分不高,连市一职高或市二职都上不了,到时,看你那老爸爸会不会再脱了你裤子打你屁股”若寒一脸淡淡地说道。
一听这话,苏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会了,不会了,我老爸他早就打的麻木了,只要我别惹出什么事,他都随便我了。”
若寒听着这句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想起第一次与一些同学组队去苏铭家中做客时,他那的个活宝般的老爸,因为苏铭不小开打破了一个古董花瓶(赝品),而当着他们的面,当场就把苏铭的裤子给了扒下来,对着他的屁股就一顿猛打,而那时的苏铭显然早以被打惯了,还是如往常那般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对活宝父子,还是应该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若寒在心里好笑地想着。
“若寒,你是不是又想起了那天的事,看来你记性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我都快忘了!”苏铭见若寒有一阵的走神,便知道他肯定又在想那一天的事了。
“呵呵,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只是突然间就记起了,本来是忘记了的。”若寒有点歉意地说道。
“算了,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也过去了,叫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忘记这么有趣的记忆,也不切实际,那么你就记着吧,当做我们初中时珍贵的记忆好了。”苏铭摆了摆手,一脸笑着说道。
“嗯,会的”若寒此时也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时间过的特别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早自习时间,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按照往常那般让学生上讲台带领同学们早读,而是忙着搬教室,由原来的初三一班教室搬到隔壁的初三二班教室中去。
这也是有原因的,在整个初三年级中,就数一若寒所在的一般人数最多,二十四个人,其它班的人数最多的也不最过十七人,最少的只有十二个人,人数相差巨大。
再加上这一次每个班又有五个直升生提前走人,所以为了同学们能够理好的学习,其实还是方便老师教书,提高学习的质量,所以便要两个班合成一个班来应对即将到来的中考了,基本上就是,二楼上的一班和二班合成一个班,三楼上的三班和四班合成一个班,四楼上的五班和六班合成一个班。
但即便是这个,也愣是没有一个班起过三十人的,这也没有办法,若寒的这所初中的就读人数是全区,乃至全市最少的。
搬教室,这次可不是单单一人一张椅子的问题了,而是把整张课桌椅,外加自己这一整个人都搬过去。
参加中考的同学搬去二班,而直升的同学则是在一般里一直度过今天,直到放学。
看着陆陆续续般着课桌椅的同学们,若寒此时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话语及思绪。
曾经的此刻,自己也是惬意地坐在那,面朝窗户坐等放学的人中的一份子。看着那些即将参加中考而搬着桌子的同学,心中祝福也有,失落也有,兴奋也有。但是却从未想过,今时今日,重生后的他也有参加中考的一天。
讲台上的黑板还在那高高地挂着,黑板上的白色,是昨日值日生未擦尽而留下的痕迹,它,似乎可以休息一断时间了吧?!
黑板前的多媒体讲台桌,还是一如往夕,一样的白色,一样的冰冷,只是此刻看上去又多了那和一丝丝的……凉意。
教室后的黑板报上,那“毕业考加油!”五个大字及一个感叹号还在那驻足地停留在那,没有人去擦试,也不会再有人每当一转头时便看到了,除非有时感到心情无聊跑过来看几眼,怀念一下那曾经在这间初三一班教室中的过往。
这块板报是什么是候出的,若寒早以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出这期黑板报主题时,班里曾有不少人看到“毕业”这两个字时偷偷地注过眼泪,而那时,若寒也曾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红了。
今日,是某一批同学离开校园的日子,虽然同学们以经决定好了在中考后的晚上开一场聚会,第一场同学会,但是谁也不能够知道这一次聚会,会不会将此时同学们的心情弄的更遭?还是……再来一次升华?
清晨的微风依然不停吹拂着,透过前后那两遍未关上的木门而“跑”进了教室。看着此时以快变得空荡荡地教室,在某些人诧异的目光下,若寒终于行动了,缓缓地抬起了他的单人课桌,尾随着最后的几位同学走出了这曾经的教室。
看着此时即便是两个班凑到一块也不足二十五人的教室,若寒的心中无比的郁闷:“原来,我曾经一度高估了自己的学校……!”
另一方面,若寒知道在这最近的一个月里,自己肯定是要玩完了,中考的确很辛苦,但是中考的辛苦大多便是来息于此时一个月来的复习階段。
想当年,若寒吃好晚饭外出上街打酱油时,便遇到了准备参加中考放学回来的同学。上街遇害到同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时是在七点半后。一想到这个,若寒便感觉有丝丝凉意真往心上冒。
这回他明白了,为什么在当初班主任在说中考一事时,还特意地问他们晚饭是否要在学校里解决,如果要的话就要交钱一次晚饭钱。当时的若寒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自从看见那些晚归的同学后便是撤底的明白了,不是老师没事瞎问或开玩笑,更不是老师闲得没事吓他们,而是出自对他们的关心,这回若寒知道了,班主任是多么的关心他们啊!外带附加一句“坑爹爹的屎学校!”
接下来便是这头在上课,那头在打闹;这头老师讲得唾沫横飞,那头学生折着纸飞机到处乱飞。总之就是若寒在这头看着那在讲台上认真讲课的老师,与在台下认真听着课的同学,若寒捧着那本厚实的大书感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和群,最后也只好放下了手中的书,认认真真的听起了课,全当做复习了。当然,有时那老师投下来的对若寒有着鄙夷的视绽,基本上都被若寒给无视掉了。
此时的若寒很是佩服当初的那位同学,很佩服他能够在老师的那种凌历的目光下存活下来,简真是奇迹
不过若寒凭着两世的经验,两世的脸皮,还真就不信自己的脸皮能没厚到一定程度?会轻易地穿透在老师几可杀人的目光之下?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这里坐着的,以基本上是成经现在中游以上的同学了,再不济的也是中下游的,而真正下游的同学全到隔壁去了,享受着上课不公可以自由来回走动,还可以有说有话的生活。而此时只有他下来,混在这好学习的同学的中间,换句说就时,此时若寒在老师的眼中有点滥竽充数的意思。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公然离开都室吧?所以没有办法,若寒只好顶着老师那凌历的眼神,冒着被老师用眼神杀死的危险继续坐在这里当个好学生听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