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还想不想干了,就一个拆迁问题,有必要花这么长的时间还搞不定吗?”图蓝俊脸黑得像木炭似的,嘴角好冒着好几个亮铮铮的泡泡,用那双冷眸扫了会议室里的高层一眼。
高层们像是被暴风雪袭击一样,瞬间感到浑身冰凉,一个个都闭着嘴巴不敢惹坐在总裁席上那只的暴龙。
“图总!是这样的位于新月小区那家飞行幼儿园实在太难搞定了,那个姓张的园长是个骨灰级的钉子户,她带着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学校门口静坐,那架势,我们的拆迁队实在是惹不起啊!”总裁助理兼好哥们儿——林逍遥麻着胆子将原因讲了出来。
“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她是想要更多的拆迁费吧?让她说个数,只要在合理范围这内,尽量满足她!逍遥!这事儿你亲自去办,无论如何不能动粗,那是幼儿园,我们的注意企业形象。”图蓝一边用一只金笔敲打着办公桌一边吩咐逍遥去处理这件事。
“是的!图总!我一定尽全力将这件事办好!”林逍遥恭敬地站起来表决心。
“好!大家也要用心做事!我们现在既然已经漂白了,就要遵守商场上的游戏规则,不能像以前在道上那样靠武力吃饭了,于是要多用用脑子!大家听清楚没有?”图蓝开始对下属们训话。
“是!图总!我们听清楚了!”下属们齐刷刷地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
“好!散会吧!”图蓝将金笔丢在桌上,下属们纷纷迅速的离开会场,像是怕被暴风雪袭击到。
图蓝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整个陷进沙发里,一脸颓废的闭上眼睛。
“老大!你是怎么回事啊?把自己搞得这么颓废,脾气也这么火爆,你知不知,这两天公司低气压。大家都在避着你,害怕被雷劈到!”林逍遥后脚跟了进来,他的表情有些担忧。
“哦!我有这么可怕吗?”图蓝坐直身子没好气的说。
“老大,听说彪哥的会所里,最近又来好几个靓妞,身材特别的棒,要不要去试试?我帮你安排时间。”林逍遥凑近图蓝一脸神秘地说。
“哦!是吗?那你怎么不去试试?以前这种事跑得最快吗?”图蓝仍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一点都提不起精神。
“老大,我现在不喜欢波霸妹了,改成原生态了。我是看你最近好像很缺女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免费为你提供这种机密信息的!”林逍遥讪笑着一脸的献媚。
“你想死啊?我哪有欲求不满?看我不拆了你!”图蓝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将桌上的金笔扔了过去。
林逍遥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不怕死的说:“老大,不止我一个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老大你最近欲求不满,冷气压笼罩着整个公司,大家都胆战心惊地做事,生怕惹到你这只可怕的暴龙!”
“哦呵呵!看来有人实现工作太轻松了,皮痒了是不是?好啊!你去通知一下大家,今天晚上全公司职员加班!”图蓝冷冷的眸光一闪,说出了让林逍遥悔不当初的话。
“不要啊!老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林逍遥原本的满面春风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
“还不快去做事,你还真想加班啊?”图蓝开始下逐客令。
“是是是!老大!我这就去!”林逍遥像火烧屁股似的往外面冲去。
“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出现在图蓝脑海之中,他苦笑了一下,这死小子还真会形容,自己有那么明显吗?
想起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还真是这样的,自己明明都要品尝到那么甜美可口的果实,却因为那个笨女人泪眼婆娑的绝望表情,及时刹住了车。
这几天他有时会想,如果那晚对她霸王硬上弓,她会怎么样?一定会恨死他的!
那个笨女人这么就那么死脑筋呢?
打也打了,错也认了,他也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她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他?为什么还用对待阶级敌人的眼神看他?真够烦人的!图蓝烦躁的用手车自己的头发。
老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在这样公司里所有的人都会当自己是洪水猛兽的,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也不是好事。
图蓝起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逍遥那小子提的建议还蛮不错的,他决定去阿彪的会所看看,放松放松心情,顺便释放一下压力。
漪漪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那种恶心的感觉又上来了,不过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还是硬逼着自己吃些,刘妈也尽量将饭菜弄得可口些,希望能够勾起她的食欲。
自从那个混蛋男人开车出去之后,好几天都没回来过,她的心里一直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对自己做什么,整天恍恍惚惚的想着如何与他对着干。
她不是没有想过逃出去,可是令她更为头疼的问题出现了,刘妈倒不是成天跟着她,在这栋地中海风的别墅里,她有绝对的自由,可当她打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大门时,意外发生了!
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衣带墨镜体格健壮的男人,会对她鞠躬异口同声地说:“水小姐,请留步!”
“你们做什么?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的!你们知道吗?”漪漪气愤的满脸通红,想要硬冲,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对手,只好作罢。
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真的将她囚禁了,他想做什么?难道,难道他是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吗?一定是这样的!
听刘妈说,图家几代单传,图蓝的母亲一直想要图蓝早点结婚,好早点抱上孙子。
现在想想一定是这样的!这个混蛋男人一定在算计她肚子里的孩子,像他这种喜欢在外面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怎么可能愿意早早的结婚,把自己拴在围城里呢?
现在,有人怀上了他的骨肉,他一定乐翻了,这样的话,他既可以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干坏事,又不担心为家里传宗接代的问题。
多么完美的计划啊!而自己则成了他游戏的牺牲品。他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来设计自己。
想想也是,像这种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庭,一定是想找个干干净净又没有依靠的女孩子为自己生孩子,这样即使有什么事,他也可以用他的金钱去搞定一切。
深夜里,漪漪不睡觉,一个人在卧室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可怕。
她记得图蓝说的,他不怕她报警,因为他是纳税人,是那些带着大沿帽的衣食父母,明摆着就说,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没有办法与他抗争。
难道!自己活该被他夺去处子之身,活该为他生孩,活该被他囚禁,让他随意欺负?
她不甘心啊!她真的好不甘心!漪漪心情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像一只被困在一个被黄金打造的笼子的金丝雀,在笼子里转来转去,渴望自由的飞翔,却找不到出口……
这一幕落在一双冰凉的眸子里,那双眸子显得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