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小姐,今日要默诗歌,你可准备好?”先生看着面前长相清秀的女学生实在奈何不得,脑瓜子快,又迟迟不肯乖乖读书,同男娃,爱贪玩。
“先生,昨日默过,今日又要默吗?”我嘟着嘴瞧着先生,每每看到先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都会觉得有趣,先生要求记住的诗歌自己早就滚瓜烂熟了,默下来不成问题,可是先生那张奈何不住我的脸,实在值得一瞧。
“今日默的是另一首,宛小姐,我知你天资过人,可勤奋切不可忘啊!”先生苦着脸。
“好啦,先生,学生默就是了,可别向爹告状啊。”我瞧够了先生的苦瓜脸,想着写完一会同暗出去玩该多好。
一会时间该默完,该教会的诗都结束了。先生向爹交差去,我叫上暗来到荷塘。
“暗,快来,我们去摘荷花。”我叫上房里收拾笔墨的暗,一路狂奔。
初夏,入眼皆是粉红的荷花,荷叶连成一片,躺在荷叶中的荷花格外娇羞动人。
“暗,我要那朵,就是全开的那朵,没错,就是那个,快,我想要。”我手指着那朵荷花冲暗喊着。
站在池边的暗双脚轻轻一点,飞到那朵花前,双手轻掐,点点粉色便到了暗的手心里。我一脸欣喜的从暗手里接过荷花“暗,今日我们多采些,这样晚些就有荷花糕吃了,可好?”
暗低声答道“小姐说好便是好。”
那年我十岁,暗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