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看落叶随风飘、
师兄深意勿挂扰、
来年共聚一逍遥、
花甲之年忆今朝。大师兄,小师妹你们保重。”
虚谷子依然记得当年他被逐出师门那个夜晚,六师弟对他说的话,此时回想起来,心中伤愁难诉。
“听伤天子兄台说、那群黑衣人之所以追杀他很有可能是因为....奈何经。”
李痕渐轻幽幽的说着,但其双眼确意味深长的看向虚谷子,仿佛要把虚谷子心中所想之事全部探知一番。
低头畅想的虚谷子听闻李痕渐眼神随之精光一闪瞳孔一缩、先前脑海中浮起的一丝思绪也是渐渐连上 。
“奈何经?”
虚谷子轻声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轻声询问。
“是的,虚兄见过此物?”
李痕渐见后者似乎知道此物、也是眼神灼灼上前一步问道。
“奈何经乃我鬼谷派历代传承神物,岂能不知,不过早已被鬼谷派掌门封存数百年了,或许早已经被老鼠咬个稀巴烂了。”
虚谷子神情复杂的淡道。
“不可能....呵呵...我的意思是说,《奈何经》与《阿鼻剑》,《生死印》,《弑天戟》《黄泉图》,《不死果》,和《麒麟兽》并称为七大神物,神器,神兽、岂会被鼠辈践踏?”
看着虚谷子眼中疑惑的凝视,李痕渐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
“鬼谷派掌门?大师兄,你还是没有原谅我爹当年之事?唉,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脾气,你也不会被道上称之为‘倔扁鹊’”美妇眼中泪光闪烁的心中叹道。
“六师弟?师娘,今天的事居然牵扯出师傅的前事,师傅真的出自鬼谷派?”二弟子月兰惊讶的问道
“哇...师娘你哭啦啊?表哭、人早晚一死,这、就是江湖、唉...”
二弟子月兰的一阵感慨,美妇师娘听着是银牙紧咬,玉拳紧握。
“师娘,师傅怎么了?还好吧?”
游戏听闻不对劲急忙的问道
被游戏这么一说,其师娘也是在度把双眸移向场中 。
随着天空的阳光折射、润红的娇阳为晴天添加了一抹色彩 。
一抹暖暖的阳光照在虚谷子的脸庞上,虚谷子缓缓的抬起头神色淡然,古井不波。
“你们走吧...这事有劳告知。”
在虚谷子转身之后其双眼突然恢复为精光四射,锐利如刀。
“呵‘奈何经‘?这等神物,怕不是你们敢打主意的!”
虚谷子,心生冷笑。
看着虚谷子的送客,李痕渐眉头一皱眼中也是露出一道阴鸷闪瞬而过。
“呵呵...既然话我也带到了,那就不打扰虚兄了,告辞,你们几个也跟我走吧。”
对着虚谷子抱拳辞别之后,也是带着云蓝,秋云,厉远三人离开。
久久之后,虚谷子独立石台上,天涯谷众人也都静静的等着 。
“关谷门...封山...含香,书信通知把老三,老六,老七,老八全部招回...你和游戏进我密室来,我有话通知你们。”
良久、 虚谷子凝视着美妇和游戏缓缓道!
曲靖幽幽,小月含情,在装潢雅致大厅里的一张圆形木桌前。大师兄见喜,二师兄月兰,四师兄叶参,八师弟厘麻均是横座于前。
“老四老八、你们分析分析,为毛师傅单把游戏叫进密室啊?这其中会不会有啥二五六之类的啊?”
二师兄月兰摸着光秃秃的下巴,沉思问道。
经过半天的休息,众人除了叶参还未完全的痊愈之外,其他的都是恢复了过来。
“无从得知!”
叶参依旧是神情淡然,语气简约。
“谁知道呀,师傅这么做 总有他的用意吧?”
厘麻撑个头趴桌子上懒懒得回道。
“你个八婆,师傅的事要你管吗?”
大师兄鄙夷瘪嘴道
“喜姐,我这是关心师傅,有爱师弟好吧、你肿么能酱紫说淫家?”
二师兄月兰阴阳怪气的轻声埋怨着,表情楚楚可怜,似深闺怨妇,一旁的厘麻听的手一软,头直接是撞在桌子上、饶是平常冷漠淡定的四师兄叶参也是嘴角隐秘的抽了抽。
“香蕉你个琵琶,老子灭了你!”
暴怒的大师兄随即嗷的一声冲过去与二师兄月兰扭打起来
晚风徐徐, 烛光舞动,密室中的背着双手的虚谷子静静的看着墙上的一副丹青水墨。
画中两只鱼儿围绕着一朵莲花嬉戏着,青青的水草,清清的水纹,轻轻的画笔,勾勒的两只鱼儿好不快活。
“谷子,信我已经发出去了,六师兄这事...”
含香眼圈一红也是说不下去。
含香深知自己丈夫与六师兄感情深厚,怕在说下去其会更伤心。
“呵...含香,你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么”
虚谷子一声冷笑。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还有名堂?”
含香也是神情惊讶的问道!
“含香这事我还没证据只是感觉,你看着吧,我会给老六报仇的,一定会!”
当虚谷子说到报仇二字时眼神也是越发的阴沉
“你去把老九叫进去吧,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很多事或许也该让他知道了”
虚谷子想起游戏嘴角含笑柔情的说道!
“记得九年前你从万丈崖把游戏抱回来,就说不在收徒了,说收个从万丈崖掉下去都死不了的徒弟特有面子,自那以后每每有人上门拜师,你就一句话 :要做我徒弟么?行啊,从万丈崖跳下去不死,我就收了。来人的脸都吓绿了,嚯嚯嚯嚯 !”
含香仿佛也是回忆起往事,心情也是一松,随即也是一阵娇笑。
看着精致的素颜,修长如瀑布般的秀发,一旁贤惠娇笑的妻子
虚谷子也是心中暖暖。
”等把老六的事情结束,我便陪你浪迹天涯海角,寻夕阳,觅春风,摘秋叶,品岁月。”
虚谷子心中暗道。
“嘿嘿,那也是没办法嘛,如果不把老九收下,那他长大啦,一定还是会寻我来看眼睛呀,如果我没治好,那我多没面子啊”
虚谷子一旁辩解着 。
“得啦吧,那你现在不也没把孩子治好嘛,这么多徒弟里,你就最疼他的吧,虽然你很少和他说话,也对他要求严格,但你从刚把他带来的前三年没日没夜的在房间照顾着他就看的出来,你是怕他半夜每次做梦惊醒后害怕吧。”
含香一语中的指出虚谷子的‘要害’。
“额...那小屁孩睡觉老踢被子,这被子一踢,会着凉吧?这一着凉就会生病吧?这一生病我又得开药吧?所以啊,我这是为我自己省麻烦才这样做滴。”
虚谷子秀发一甩、转身不让其妻子看见那张红脸道。
“懒得跟你争论,我去把游戏叫进来吧,是否真的这么快告诉他真像,你在考虑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