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恩却看准了时机,一拳朝大胡子轰去,大胡子一时之间疏于防范竟然就这样挨了梅恩一击,梅恩这一招也算是全力而出,心想就凭这一拳估计也能直接轰杀掉这个家伙,自从梅恩的实力逐渐提升以来。自信之心也是日渐的水涨船高,但是这一次却终难如愿。其实梅恩现在的实力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刚刚踏入修行之徒的焚士的修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重伤高出自己数个层次的焚宗实力的高手。
果然大胡子,被梅恩击中一拳之后,只是向后急番了几个筋斗,轻轻巧巧的落在了不远处。
大胡子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是面子上颇为过不去,心想自己堂堂的一部首领没想到跟一个黄毛小子,求和竟然还被人从暗中偷袭,真是**的晦气之至,倒霉至极。
大胡子偷眼看了看自己的一群手下,面皮看起来颇为尴尬。心想:“还好这些人看起来,好像没有嘲笑我,要不然可实在是太丢人了。”
梅恩此刻心情却像是死灰一样,没想到自己全力以赴的一击竟然连对方的皮都碰不到,这仗还怎么打?
大胡子,略略胡须,还要和梅恩说几句,没想到梅恩头也不会,径直向远处奔去,说跑就跑,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大胡子本来还想劝说梅恩不要再执迷不悟,和自己为敌,没想到这家伙逃走之前连一句场面话都不说。
施正天,猴竿,小胖,小雨四人都被大胡子给绑了起来。伤势或轻或重,此刻四人中除了小雨外其他人都大骂梅恩贪生怕死,不讲义气。
但是饶是他们直骂的口干舌燥,也不见梅恩回来,知道这三个家伙一人屁股上被赏了两脚才算是真正的消停了下来,其间只有小雨一个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四人就这样被人带到了大胡子统治的部落的营地中,那是一片地势比其他地方略高一些的草场,草场的一侧是一条潺潺流转的小溪。溪水只能没脚脖子,但是看上去颇为澄澈。偶尔还能看到有些游鱼在溪水较深的地方游动。
这条溪水实际上就是史坎布雷山脉终年积雪,被太阳晒化,逐渐形成的溪水,因此虽然草原温暖干燥,溪水却显得异常的清冷。人要是一不小心踩进去都要打一个寒战。之后一连三天都要用姜片做成热汤服下,才能长久的驱除溪水带来的寒气。要不然早晚到年老之时都会每天痛不欲生。因此草原人和临近的农耕帝国之间交易姜的交易额度总是不少。 因为如果没有姜,草原人误踩入溪水中就必须要挖野姜熬汤,疗效差些不说,也很难找。
整片草原中除了这一条之外,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条小溪的溪水也是这样奇寒无比,听说被这种水浸泡过的身体无论是用什么样的魔法,巫术也难以驱除存留在身上的寒气,草原人有的时候发生争战,竟然会用这些特殊的溪水做为武器,朝对方的头部扬洒。
营地的另一边是一块低洼的低地。如果其他部族想从这个方向袭击可实在是太不明智了,因为大胡子的骑兵能够居高临下的俯冲,绝对能够轻易的消灭来犯之敌。而且营地四周都被人用奇怪的栅栏编了起来。不要小看这些栅栏。如果是在夜晚,敌人的马匹冲击营帐的时候忽然脚下绊倒了一些东西,很可能会造成马匹的惊慌。冲锋队形也因此被破坏。 其它的就是大小不等的几千个毡房,中间的那个最大的自然就是大胡子的居所。而施正天,猴竿,小胖和小雨,却被安排到了主毡帐临近的一个废旧的小毡房中。
大胡子却笑呵呵的志得意满的迈着四方步走入了自己的主站房。毡房内两个年轻的草原女子垂首而立。
大胡子,对这两个女子问道:“阿娇呢?她现在怎么样?” 两个年轻女子忙对大胡子施了一个草原礼仪。垂首禀告道:“起禀狼主,小姐已经睡下了?” 大胡子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怎么样?你们找过大夫了吗?怎么说的?”
两个女子中,年龄稍长的那个毕恭毕敬的答道:“大夫说,只是皮外伤,休息几日,当可无虞!” 大胡子这才舒展紧锁的眉头,大胡子还要吩咐两侍女几句,只听营门外却有手下高声求见。
大胡子摆了摆手,两个侍女回到了内帐,传令兵被获准进入了主毡房。这个传令兵也是头也次当值,闯进来,话也没说,直接跪了下来。还连带着把尖顶盔给不小心磕到了地上,伸手从新扶到了头上。 脸色大囧
大胡子,皱着眉头道:“什么事?这么毛毛噪躁的?”
只见这个新当值的传令兵张大了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隔了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报报报报告狼主,外面有一位巫师说是要求求求求见狼主大人您?”
大胡子,用手轻轻捻动了胡须,轻吟道:“巫师?长什么样子?” 传令兵见首领询问自己,一时之间只感觉实在是太紧张了。
一时间,手舞足蹈。“他!他!他!他!” 大胡子早就不耐烦了,一挥手,直接说道:“行了,你别在这里他他他的没完了,直接让他进来!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我这了,传令的工作还是你哥哥来干,你不适合,还是回你的西南哨当斥候去吧!” 新当值的传令兵抱拳道:“是!”
说罢起身去迎接寨门外的巫师。正好大胡子也跟着一块走出了毡房。老远眺望了一眼。大胡子暗道:“嘿!这个家伙掐点掐的还真准啊!我刚得手这家伙竟然就过来了。”
却见寨门处一个身着红色披风,手拿骷髅法杖,杖顶的骷髅眼睛还用两颗血红色的水晶镶嵌,在夕阳的照耀之下,散发出血红色的凶光,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雄威。除此之外,红袍巫师苍白的脸颊上披散着苍白的头发,头发还打着卷,湛蓝色的眼睛轱辘轱辘的乱转,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善良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