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明亮地窗户,外面有一个老树,长的枝繁叶茂的,书上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咋咋的叫个不停。树叶的缝隙之间,天上的云彩一朵,两朵……五朵…
我无聊的数着飘过的云朵,妈的,真是太无聊了,像个宠物似的,什么也不能做。就是在床上动动,沈静就是像个小管家婆似的:你轻点,待会儿伤口裂开了又麻烦了;别动,这样伤口会恢复的快些……我无语,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样管着,呜呜,早知道不救你了,我的幸福生活啊,你为什么就舍得抛下我而弃之不顾了。
那个狗日的贱男,现在都已经快九点半了,居然还不来,不会是昨晚叉叉的精尽人亡了?看着他和马若晨每天成双如对的,眼神间的暧昧出卖了他们的关系。
昨天贱男过来看我,我很好奇马若晨为什么没有和他一起来,这两个每天24小时都有25个小时在一起的,今天居然是单独来的。
没有马若晨的在场,说话当然可以肆无忌惮。“奸夫,怎么今天挂单了,是不是昨晚搞了一夜,**下不了床了,你丫的怎么做这事当吃饭啊。唉,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堕落了,世风日下啊!”我一脸鄙夷道。
“靠,奶奶的我们的关系很纯洁好不?”一看这家伙闪躲的眼神就知道在说谎,在哪里撒不好,非要在我面前。
“切,我和你的关系当然很纯洁,老子不喜欢男人,说你和马若晨了。”不说实话,我说话都让你憋死。
“朋友而已嘛,也认识好几年了,关系当然比较好而已。”丫的,还鸭子嘴——嘴硬。
“嗯,我非常的相信你,我们贱男很纯洁的。和马若晨的关系也就是在老子不注意的时候摸摸屁股,老子不在的时候就躲在房间里研究内涵的深浅问题了。”一句话说的贱男“呃…呃”的竟然没有说出话来,估计惊讶得今晚回去真的要好好研究深浅的问题了,顺便在研究一下传说中‘惊讶的风景’的大小了。
我估计贱男在死了N亿个脑细胞后,说出最没有营养,最没有杀伤力的一句:“你丫就是火星人。”然后夺门而去。
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我再送给了贱男已经话:“唉,丫的就是牲口,这么早就要回去摧残了。呜呜……”
然后在一阵护士的惊呼声中,某男的声音落荒而去。
唉,我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体恢复机能太好,还是受的伤根本就不是很重,醒来后的第三天,我都感觉恢复大半了,一看见贱男我就见了仇人似的,这丫的生龙活虎可以到处乱跳,我就只能可怜的待在这间病房里。
“来,吃个香蕉。”我恨恨的接过沈静手中的香蕉,咬了一大口,好像香蕉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看见我的样子,沈静奇怪的看着我,问道:“怎么,香蕉坏了?”说着从我说中抢过了香蕉,吃了一口,看着我说道:“咦,没有啊,哦,是不是你不喜欢吃香蕉,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好不好。”
神啊,你快来救救你多苦多难的人们吧,为什么你派了个沈静来折磨我啊,我的美好人生啊,你不能不负责啊!好像没事做的时候我的思想总是这么发达,唉,为什么正事的时候没有这个无耻的思想,要不俺绝对相信十年,不二十年之内一定会当上亚洲首富。管他的了,先不管实不实现,没事的时候意淫一下总是好的嘛。
“唉,你哥怎么还没有来啊,唉……”我故意的唉声叹气道,每天嘴里都塞满各种水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吃了。
“嗯,不知道,昨天就没有看见我哥了。”沈静的思想完全是以我为中心再转。
“我估计今天你哥起不了床,唉,这娃还真是可怜啊!”说完做出一阵惋惜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无耻的贱男我现在动不了,也要找个帮手来欺负你。
“我哥怎么啦?”开来沈静也是很关心贱男的,但是那也怪不了我了,哈哈哈,一副奸计已经得逞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听说你哥,老是欺负那个什么晨姐的,所以晨姐和她大战了三百回合,所以啊……唉!”
“什么我哥,你说我哥欺负晨姐,哼,待会儿我要问问他看。”沈静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唉,又一个脑白金美女,不过是被我忽悠的。
你说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沈静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贱男的声音。
“还是咱静表妹时时想着咱啊。”说着传了那个罪魁祸首的声音。看来这货只听到沈静的那句我哥,没有听到后面的。哈哈,那就怪不得我啦。沈静显然这个时候把注意力放在门口那边了,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贱男推门而入,后面还是跟着马若晨。咦,马若晨怎么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怪的,显然沈静也发现了,转过头去的半边脸上布满了阴云。
呼呼,要是天空在叭嗒的来个闪电的话,我相信贱男一定会被点在原地。
贱男显然也看到了沈静的脸色有点不对,傻傻的走过来问:“静妹妹,怎么身体不舒服?”
沈静没有说话,走了过去伸出了右手。“啊!”一声尖叫传遍寰宇,某个雀斑满脸的护士妹妹推开们伸进了个脑袋,脸色全是不悦:“我说这位先生,这里不是动物园,不要在这里打搅病人休息,如果再这样我只好请你出去。”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呃,贱男顿时石化在地,用手捂着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痛苦。
“静表妹,你这是?”贱男无端端的一来就遭遇了沈静的的成名绝技,说起来想当年我可是,唉,好汉不提当年耻啊。
沈静走过去扶着马若晨,愣愣的说道:“谁叫你欺负晨姐,你看晨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嗯,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这丫头,无语了。
贱男,马若晨齐齐的转过头来看着我。贱男一副吃人的样子:“杨含禹!”靠,这丫的估计要暴走了,要不就不会叫出我的名字了。
唔唔,不要这么看着我嘛,虽然你人家长的比你帅,但是你这样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我理了理下头发。贱男露出了悲愤之色,一副非吃掉我不可样子。
沈静看见贱男这幅模样,冲到贱男面前:“不许欺负禹。”我一听乐的在后面对着贱男做着胜利的手势。
马若晨此时脸上红红的,叫过了沈静,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然后沈静的脸色由阴转晴,再由晴转阴,最后变的红扑扑的。不是吧,这种事情都可以给着丫头讲。
沈静直直的看着我,走了过来。然后我发出了惊天动地哭叫,天啊,我是病人,怎么也可以这样对待我啊,病人就没有人权了么?
嬉笑之间,其乐融融,人生快事,何欲何求啊!
“哦,对了含少,林先生和成先生待会儿会过来?”贱男说道。
林先生和成先生会过来,我没听错吧?按我的对他们的猜测,一般像这样的事情最多是派个人过来看看就行的,他们亲自过来,看来得好好的思索下他们的具体身份和贱男、马若晨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大概二十分钟后,林先生和成先生双双走进房间,看来两人应该是约好一起来的。两人的后面各跟着一个粗壮的汉子,虽然没有穿的西装革履的,但我从他们的走路和站立的姿势看得出来应该是他们的贴身保镖。
这是两个什么样身份的人,有自己的私人保镖,而且两人的手底子还不弱。至少不是简单的生意人,我是这样认为。
“杨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听说你受伤住院了今天才来,没事了吧?”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有事现在还能躺在这里嘛,我在心里鄙视道说话的成先生,但脸上却还得装出一副感谢的样子,嘴里还说道:“劳二位费心了,这么忙还亲自来看望小弟,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杨兄弟真还有我年轻时的风采啊,能赤手以一对五,不错啊,真还没有看出来有两下子啊!”林先生说道。
“过奖了,只是生命受到威胁,人的潜能爆发啊,就那两下正面都不给人塞牙缝,你看这不是躺了都一个星期了。”对于我不知底的人,谦虚是隐藏的最好办法
“呵呵,年轻人就是谦虚啊。你放心,那几个伤你们的人除了被你打晕的,其余的很快就有消息了,一个都跑不了的。来,这是沈小姐的东西,我们给你送回来了。”林先生说完对着跟着的那个手下招了下手,把沈静那天被抢的东西递了过来。
“沈小姐,你点一下有没有少什么,少了的我会让他们补回来。妈的再这个地方闹事,不想待下去了。”成先生说道。
“老成啊,这次杨兄弟前来迢迢来这边游玩,却在我们这儿出了事情,看看我们得好好管管了。”林先生对着成先生说道。
“杨兄弟,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就不打搅了。老林啊,唉,这些崽子。那杨兄弟我们先走了。”说着两人一起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