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四章。我知道情节进度比较慢,但是请大家继续看下去。马上也进入主题了,现在只是做一些铺垫,凡是都需要一个过程,请大家支持我一下,第一次写书,支持很重要。谢谢,如果手中有多出来的花花,可以给我一朵,嘿嘿,一天保底两章,十朵花加更一张。二十朵加更三张。谢谢。
……
彭涛敲了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长得略微有些富态的中年大妈,这大妈看上去挺和蔼可亲的,一点也不像电视里的那种包租婆。
“呦,小伙子,刚才是你打电话过来说要租房子吧?”没等彭涛开口说话,这位大妈开了门就开始询问。
“是的,阿姨!”彭涛点头说道。
“来来,进来!”大妈做了一个前进的姿势。
彭涛没有客气,直接跨步来到了屋里。大门进去是一个百来平米的小花园,种植着各色各样的花,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鱼塘,鱼塘两边各有一条小路,通向左右两个房间的大门。
而让彭涛奇怪的是,为什么进入这里之后,感觉这里的灵气比别的地方要浓呢?没有理由啊,看看这里也没有什么区别啊,不过不管怎么样,租在这里是铁定的事情了。
“左边的房间已经有人住了,你就住右边吧,这里的房间是一个季度收一次房租的,一个季度四千块钱,如果没有意见,晚上就可以住进来了。”大妈开始介绍自己的房间。
“哦,没有问题,右边的房间我要了。”彭涛根本就没有考虑,因为彭涛还在震惊这灵气的事情呢。
大妈愣了一下,没想到彭涛这么快就答应下来了,本来还想讨价还价一番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
收了钱之后,中年大妈直接出去,这里已经暂时是属于彭涛的,至少这一个季度是属于彭涛的,像这样的租房模式,也根本就不需要合同,这个社会,为了四千块钱,耍赖的人还是不多见的。
彭涛拿着钥匙,开门进了房间,房间比较简单,中间一张两米宽的床,墙壁上一个液晶电视机,床的右边是一个衣柜。
房间大门对面,还有个个窗户,窗帘布朝左右两边卷起,淡蓝色的窗帘布显得还是比较大方得体的。
朝着窗户外面望去,可以看到碧绿的草地。住的地方搞定了之后,彭涛又去购买了几套衣服,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彭涛简单的洗了个澡,躺着床上,开着城里人这些年离不开的空调,真个房间顿时凉快了起来。
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浑身轻松,轻松的原因不是因为可以睡个好觉,而是因为这里的灵气实在是太浓郁了,有了这样的灵气,想要突破先天估计也不在话下。
根据那无良老头的介绍,突破先天才能继续修炼永生诀第二层,不过突破先天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不说突破先天,就是突破后天境界后,一个后天境界的人,可以比拟百个特总兵,而一个先天之人,少说也可以比拟百个后天之人,这可是无良师傅说的,彭涛也没有验证过。
彭涛如今可是后天修为巅峰,按照无良师傅的意思,可能下一刻就可以突破,也可能一辈子不能突破,这要看天赋,也要看机缘。
反正这些能不能突破,这些都暂时抛之脑后吧,难道以现在的修为,在华夏国这个金龙市还不是横着走,虽然这金龙市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但是彭涛有这绝对的信心,这样的实力可不是盖的。
所谓永生诀也是一种古武术,至今有多少年的历史,彭涛的那个无良师傅也不知道,只是至今为止,那无良师傅知道,没有一个人能突破永生诀第九层,也就是最后一层,名为永生,只有突破最后一层,才能得到永生。
不过这些不是现在彭涛所烦恼的事情,这些事情距离彭涛可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呢,最起码有十万八千里这么远。
此刻彭涛最想要知道的事情是这里灵气的来源,根据彭涛的了解,这灵气浓度相当雄厚的地方,必定有什么天地灵宝,至于天地灵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人是感应不到的,像彭涛这样修炼出永生诀的人,感应比起一般人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再加上如今的修为已经是后天巅峰了,感应更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彭涛闭着眼睛,永生诀开始运转了起来,试图寻找着灵气的来源,只要找到灵气的来源,彭涛就能知道这里有什么宝贝,如果今天能找到宝贝,那就赚大了。
寻找片刻后,彭涛有些失望的睁开眼睛,这灵气的来源,以他现在的功力,还真是找不到。
既然寻找无果,彭涛也只能果断的选择放弃,按照现在的修为,既然找不到,彭涛也不着急,自己都找不到来源,相信世界上能发现这里拥有灵气的能人不多。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想想生存问题,说到这个问题,彭涛又一次的将无良老头给臭骂了一顿,这么多年了居然没有教会自己赚钱的能力,只知道在山上折磨自己。
不过心里再不平衡,也要继续生活下去,总不可能来这里一天时间,然后第二天到无良老头那里对他说,我混不下去了,还是过来跟你混吧,如果彭涛敢这么做的话,估计会被无良老头笑话到吐血不说,还会被骂的他师傅也不认识。
所以彭涛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想想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怎么可能混不下去呢?不过怎么样才能赚钱呢?难道像今天一样抢劫?明显行不通。去上班,他们又要学历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哎,真是头痛。
彭涛想了一阵,觉得暂时也想不出什么,也不去想这件事情,彭涛眼睛望向窗外,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算了,出去走走吧,看看这里的夜色,毕竟已经十来年没有看到这个城市夜晚的美景了。
彭涛从床上跳了起来,朝外面走去,来到湖边,彭涛顿时被夜晚的景色给迷住了。
湖中,三两只电瓶船悠然地毫无目标地转着,在粼粼的小波中划出一道扭扭的越变越宽的线;初长的却已基本成形的青荷在夜晚的微风中轻轻地翻动着极嫩的叶,生怕风一大就会被折断;湖的上方天空中少见的大片大片的微蓝色卷云层层地铺叠在那里,好像被人踢了一脚自由滑向远方的天。
那桥的亭中,已经有人坐在那里,暖暖的灯光照亮了亭的造型,微微地透着夏日的气息;湖的对面路上的车灯照过来,感觉是人群中的星星在闪。
那风,吹着彭涛短短的头发,钻入头皮,凉凉的,沁人肺腑似地铺透全身,沿着地面卷来,没过脚背,从腿上直扑上来,钻入腰,缠遍肩肘。暮色中,那小风,没有声音,默然地穿过人群,又回到湖面,再回到一小群人中,尢似一年幼孩童。
桥上和路面上熙攘的人声似已成为这景的背景乐,那油画般越来越凝重的色调,像看到鲁本斯那轻快厚重的画笔在亚麻上划过的跳跃,像听到帕格尼尼在湖边用一根弦拉出的瑟瑟琴声……
“有人掉湖里了!”就再彭涛陶醉在南天湖的夜色中时,一道喊声将彭涛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