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晨猛的回过神,睁大双眼不解的看着他,随即又想起现在易家只剩下他们两个,脸上再次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我我还要上班,我先……”
“想走?”易臣翔快速欺身上前,粗鲁的一把将拉进大门,转身直接将她困在门背后,大掌撑在她肩膀两边,低头看着她突然泛红的脸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啧啧,这样就脸红了?”
“怎么六年前你做那件事的时候,没有看到你脸红呢?”
带着魅惑人心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男性特有的气息随着他的说话扫过她的敏感耳垂,原本就发烫的易晨浑身更是滚烫的厉害,那种火烧般的感觉让她浑身无力的几乎瘫软下去。
“臣哥,我……”
“嗯?你什么?告诉我,喜欢我这样吗?”
见她如此,易臣翔的声音更加的轻软带着淡淡的魅惑,说话间,性.感薄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耳垂,引起她的轻颤。
虽然那一次是他抱错了人,可到现在,他却依然记得她身上的敏感之地,这六年来不管他如何恨她如何命令自己忘记,但那一夜就像缠藤一般,紧紧的盘旋在他脑海深处,无法剔除。
对于自己所能造成的效果,易臣翔满意的勾了勾唇,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撩起她更甚的颤抖。
全身的无力感让易晨只能紧紧攀附着易臣翔才不至于倒下,心里的紧张感早已被他诱.惑的消失殆尽,只能仍有他主导一切。
“喜、喜欢……”
空气中散发着丝丝暧昧。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左手轻抚过比六年前更傲人的双.峰,易臣翔嘴角的笑越发邪恶,沿着妙曼的娇躯缓缓爬上她的细脖,在她还沉浸在他所制造的温柔乡内时,猛的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一股强大的窒息感令易晨瞬间清醒,惊恐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张此刻看起来阴狠残酷的脸,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掐着她喉咙的手,不断挣扎。
“臣、臣、哥……你……”她、她快不能呼吸了……
无视她的痛苦,双唇在她瞪大的双眼下缓缓覆上她苍白的唇,戏谑的眸子一刻不放过的看着她的眼睛,“你说,要是让小楠小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会怎么想?”
“你……”
“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孩子,我当初是怎么让你怀上他们的,而你,又是怎么淫.荡的在我身下呻.吟的?”
易臣翔的声音异常的低沉轻柔,却让易晨的心越发的紧缩起来,在他的钳制下不断摇头。
泪,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他的手上,显得异常刺眼。
看着她的泪水,易臣翔压下心中忽然浮现的一抹不舍,语气更是阴柔,却字字插心,“或许……我该告诉他们,他们的存在,只是一个阴谋而已,你说是不是?”
说到阴谋两字,易臣翔双眼更是带着绝对的耻笑,更是狠狠的咬了她的唇一口。
易晨却因为这两个字忽略的唇上的痛,忽略了呼吸的不顺畅,心猛的一跳,虚心的不敢看他。
阴谋?他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什么?难道、难道他在偷偷的调查?
不!不对,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她连珊珊都不曾说过,他根本不可能知道。
“臣、臣哥什么意思?我当初、只是、只是喜欢臣哥才会、做出那种事来……”断断续续的,易晨勉强将一句话说完。
眉角微挑,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不在多说,只是缓缓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随着他的松手,易晨的身子顺着门滑落下来,狼狈的跌坐在地,身体紧紧贴着门,伸手捂上脖子不断喘息呼吸着新鲜空气。
好恐怖!这样的臣哥跟六年前的臣哥完全不一样,虽然那时候的他处于崩溃的边缘,但她却很清楚的直到那时候的他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可眼前这个臣哥却是、是一种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恐惧,即使刚才的他带着笑,可给她的感觉却是危险的、邪气的、甚至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且,刚才她居然会觉得,六年前的事,他是知道点什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猛的一阵抽痛。
这样的臣哥……为什么?为什么才时隔六年而已,臣哥会变成这样?
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易臣翔转身走到吧台坐了下来,惬意的替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
“我不……”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冷冷打断她的话,语气显出一丝不屑,“或者,你更想上法院。”
易晨倒抽一口冷气,“你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今天晚上我要看到你们三个的行李。”一口喝尽玻璃杯里的烈酒,易臣翔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
他的目的达到了,但此刻的心情却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让他有报复的快感,反而从心底透出一丝、一丝不忍?
该死!
他怎么可能不忍,就在昨夜看到征信社连夜送来的文件后,他怎么可能还会不舍!
那个女人,那个曾让他疼到心底的小女孩,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会是她一手促成的,竟然会是她在幕后主导!他甚至不愿相信,当年那非人般的半年生活,居然会是因她而起!
多少年不曾感觉到心痛了?
可是这个女人,却一再的让他心痛,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
这一次,他要让她付出她绝对想象不到的代价!
空旷的客厅,安静的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
门后的最角落,易晨无助的卷缩成一团,身体轻轻颤抖着。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听他的话搬到这里来吗?
她知道,她清楚的直到他要她搬过来只是为了让她做他的情妇,只是为了能更好的折磨她。然而,即使知道他的目的,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可除了搬过来她还能怎样?
他说的对,只要上了法院,孩子的抚养权绝对会落在他的手里,到时候别说是照顾孩子,恐怕他连面都不会让他们见!
泪,无声的滑下,滴在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却无法令楼上的人产生任何怜惜之心
天啊!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告诉她,为什么臣哥会变成这样,她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