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翆姨的行注目礼下走去了怡姐的家,走回了自己的不足五平方小单间,李彬脱下工作服,躺在90公分的小床上,闭上眼睛,将怡姐那姣好的身影从脑海里消去,其实李彬是蛮感激怡姐的,起码她没有怀疑过自己,对自己一直是百分百信任。爬起来,广州的冬天并不冷,套件外套,穿上波鞋。现在李彬已经不是刚才那个算命先生了。
走到了外面的的小街上,现在已经接近年尾了,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到处都是洋溢着一种欢悦的气氛,李彬像是和这一切都无关一样。李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父母,自懂事以来就在师门长大,记忆里没有父母的身影,有时,李彬也会幻想一下,自己父母相貌、身世等等,甚至有时还会想,自己应该还有个弟弟或妹妹什么的。
独自漫步走到一间沙县小吃店,要了碗云吞面,这是李彬挺爱吃的东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随便吃点东西饿不死就行了,现在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一般这些小店都是招呼些农民工,路人、神棍、还有些不入流的网络写手等等、、、
李彬,两个月前,从江门过来了广州,刚来广州时,人生地不熟,甚至连落脚的睇地方都没有,兜里就只有在江门工作时留下来的千把块。看到街边那些红纸写着有房出租什么的,跟着红纸上的地址,来到了现在家。
与翆姨讨价还价半天,在翆姨一句不租的话就别来烦我后,悲催地以300块一个月租下了这个小单房。还要受翆姨那灭绝人性的。。额。侮辱。、交了押金,一个月的房租后,李彬只有几百块了,幸好床铺家具什么的都有,不然就得睡地板了,剩下的几百块李彬拿去买了些道具,隔天就开业了。生意还不错,街坊们对他态度也好,这让李彬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了丁点归属感。
吃完不算丰盛的晚饭,李彬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刚进门,脚下就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养的那只小龟,这是小龟最有巴掌大小,十块钱在路边买的。李彬把小龟拾起,往床上一扔,也不理会小龟的生死,要是这样就摔死的话,就不是乌龟了。
洗了个澡,打开CD,寻思着今晚是看新出的,还是经典一点,决定了,李彬从床铺底下翻出舒淇经典全集,打开租房子时附带的电视、CD,里面的桥段李彬都能倒背了,看着看着,眼睛就乏了,关掉电视,摊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九点左右李彬就被敲门声吵醒了,开了门,原来是怡姐,“呸”怡姐轻啐一口,扭过头,不看李彬,说道:“小巧的烧退了,我是来谢谢你的”说完,也不理会李彬,就走了,这不能怪人家态度不好,主要还是咱彬哥那个好习惯惹的,李彬习惯裸睡,咳咳,不要想歪,还有条小内的哈。直到怡姐走了,李彬这才回过神来,他还没有试过这么早就起床的。首先是见到自己最尊敬的怡姐,然后她脸色不好地说些什么就走了,一股寒风吹进来,李彬知道,自己出丑了·······
接着,刷个牙什么的。见‘上班’时间还早,到了外面,还是那间沙县小吃店,还是要了碗云吞面,吃完后,漫无目的地在他档口不远处的大唐新天地广场逛着。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不少人在新天地广场闲逛着,广场上还有不少摊位,他们跟李彬不同,人家是有证经营。李彬和人家没得比。没得比。
东瞧瞧西望望的,盯盯这个美女,看看那个萝莉,“看什么看,死色狼”一个小萝莉没好气道。“哎呀,你个丫头敢骂我?”李彬反驳道。“骂你又怎么了?我又没说错,老是盯着人家看,也不害臊”小萝莉十分可爱地瞪了李彬一眼,嘴里好小声说道:“死变态”
小萝莉说话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导致很多路人听到后纷纷上前,只见一个帅气的青年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争吵着什么。好奇心促使着这群精神空虚、心灵寂寞的都市人前来围观。
小萝莉见那么多人围这这个色狼看,壮了壮胆,更加大声说道“你个死色狼,别老是盯着漂亮的大姐姐看”听到小萝莉的话,围观的人群中,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护在身后,女的抓了抓自己的衣领什么的。以防不小心泄了什么光,被这色狼看到就亏了。
被个小萝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了声“色狼”,就算李彬的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泛红起来。不过很快李彬的急智又用上用场了:“奶奶的,女人长得漂亮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李彬顿了顿,又更加理直气壮地对小萝莉吼道:“要是没男人看,女人还长那么漂亮干嘛?”在场所有男性同胞,无论是九十岁的老大爷,还是十余岁小正太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年轻人是赞赏有加。然后,在点头大会后,又又不少“嘶~嘶”声发出来。原来是某些携带家属前来观战的男同胞在情不自禁地点头后,又被自己的老婆大人修理了一番。
小萝莉被李彬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这色狼说得有没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骂,小萝莉可没有李彬那么厚的脸皮,不一会,眼睛就红了起来,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一边擦眼泪,一边大声叫着,拨开人群往家的地方跑去,还十分专业地大叫着“哇啊!妈咪有色狼欺负我~”
在场百分之七十的男同胞给予赞赏的目光,还有百分之三十的男同胞在各自的女朋友或老婆的铁腕手段下,不得不对对其给予白眼,全场女性十分有默契地一起送给了李彬同学一个白眼,大大的白眼。
李彬本人,嗤声一笑,无视之,高昂起头,甩了甩额头上的毛发,十分潇洒地拨开人群,手插裤袋,走着猫步,渐渐消失在男赞赏,女白眼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