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田雪雪姐正眼含泪光的看着张晨,旁边的二姐白丽正小心的帮田雪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张晨不知道说什么好:“雪姐,我••••••”
下一刻,只听“啪”恶 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打在张晨的左脸上,张晨捂着逐渐红肿起来的半边脸,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动手的田雪。
其余三位美女姐妹也瞪大眼睛看着田雪,实在是不明白田雪为什么要打刚刚就了她一命的张晨。
“以后不许不听我的话,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你像刚才那么不听话••••••”说到这里,想到了刚才我的那番话,田雪不禁泪流满面,再也说不下去了。
顿时,几人紧张气氛终于缓解了,乘警也被人用冷水喷醒了,张晨把手枪递给了他。
这次劫后余生,车厢内的人们似乎对一些事情都看开了不少,在分还被匪徒抢夺的财物的时候也没有起什么纷争,都各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谁也没有趁机占小便宜。
旅客们在拿回自己的财物后,都纷纷来了精神,一时间不论认识不认识的旅客,只要是挨着坐的,都开始聊起天来,从这次的事件聊起,什么车匪路霸,偷盗诈骗,一直聊到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家的母狗生了一窝小狗,隔壁孙大婶家的白菜被老鼠偷吃。
张晨看了一眼现在被旅客们捆得结结实实的匪徒,和乘务员要了一些纱布。乘务员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个匪徒都是张晨制服的,对张晨很是敬佩,再看张晨一身是血,还以为张晨受了伤,急忙给张晨找来了好大一卷纱布。
但是,张晨拿到的纱布并没有用到自己身上,而是开始给那几个匪徒开始包扎,虽然他们没有伤到主要血管,但血还是流了不少,不及时止血会失血过多的,那时候会出什么事儿,就有点节外生枝了,显然,这不是张晨想见到的。
其他旅客甚至包括四位美女姐妹在内,对张晨给劫匪包扎伤口很不理解,很多旅客还让张晨不要理他们,说他们那是活该,他们自找的,这种人都死了才好。
张晨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给他们包扎着伤口,田雪他们她们见说不动张晨,相视苦笑一声,也只好过来帮张晨剪纱布,给张晨打下手。
虽然是匪徒,但是也有活着的权利不是?是人,毕竟就会有良知的,因此,在张晨给他们包扎的时候,有几个人露出了感激的目光,因此,张晨更肯定了自己的决定是没有错的。
白丽看着忙碌的张晨,眼神复杂:“小晨心肠真好••••••”
能不好吗?不好的话怎么会为了她这么一个刚认识的人就远赴千里之外?
田雪嘟嘟囔囔道:“烂好人一个••••••”
张晨没有理会,全部包扎完以后,突然想起一开始见义勇为的那个青年,当时情况特殊,也没有注意他有没有受什么重伤。
现在,那个青年已经清醒了,张晨用精神网扫描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除了身体上有些淤伤,内脏受了些震动外,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放下心来。这个人身体素质挺好的,估计过几天应该就能好。
不久后,火车到了下一个车站。
车上乘警早就报了案,火车一停车,就上来了一队核枪实弹的武警。
当带队的负责人看到十一个匪徒被整整齐齐的捆在那个的时候,不禁眉头皱了一下,心说自己当警察十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么容易就处理完的火车劫案,自己紧张兮兮的带队过来,什么谈判专家,救护人员的跟了一大堆,结果就直接上来带十一个绑好的人回去交差。一时无语了。
火车在这个车站里停了两个小时,这期间上来了一些警察给车上的旅客和乘务人员做笔录和登记,张晨也不例外,履行了一个好公民应该尽的义务,做了笔录和登记。
给张晨做笔录的是两个年轻的警察,都是本地口音,估计是从别的旅客那里听说了这十一个匪徒都是张晨打倒的,就围着张晨问这问那。
刚开始还挺正常,到后来直接问张晨练功几年了,看着他们一脸崇拜的表情,张晨心中苦笑,都没有办法说别的,也好,让他们认为张晨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可以少很多解释的麻烦。
于是,张晨发扬了从冯华那里学来的半吊子神侃的工夫,结合自己平时看的小说内容,对着两个警察哥哥一顿神吹我们中国五千年的古文明是多么神奇,中华武术是多么博大精深。
到最后,还亲自给他们演示了“家传绝学一阳指”,用一束手指射出的丝在一张他们做笔录的纸上打破了一个圆珠笔粗细的洞,一时间搞的他们大呼小叫,非要拜师。
这把张晨吓一跳,心说真让你们拜师成功,我丫教你们什么?只好借口说这功夫不能外传,而且还必须从生下来就开始练才可以成功,童子功,他们年龄太大了,练不了,他们这才不再纠缠。
最后,来做笔录的警察告诉张晨他们以后可能会继续联系取证,提前提醒张晨他们,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
所有的事情搞定之后,张晨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呼,终于调查完了,可烦死我了••••••”
田雪很是无语:“你这个小东西烦什么啊?我们几个才烦呢,你没有看见调查我们的那两个人,从姓名住址一直问到身高体重,查点连我们的三围都问了,一副色迷迷的面孔,我看着就讨厌!”
一边说着,田雪靠在座位的靠背上,把张晨一把抓过来,开始了惨无人道的蹂躏。
张晨苦笑:“哎,哎,我错了雪姐,你放过我吧••••••”
其他三位美女看着张晨在田雪怀里拼命挣扎着,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有什么能比劫后余生更让人开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