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的!”申大龙和张小兵听完,朝着一边的那个男子就走了过去。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那个男子看见申大龙和张小兵朝着他走了过来,对这他们大叫道。
“嘿嘿,我们?我们当然是来弄你的了!”张小兵笑着说道。
“可恶,可恶,你们,你们竟然二打一!你们真不是男人!”
这个男子有点结巴的说道,他现在也是体力不支了,刚刚又被邹忌给摔了一下,现在是肯定对付不了申大龙两人了。
“你能怎么样?我们就是二打一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张小兵对这他说道。
这时,申大龙则是嘿嘿一笑,“来吧,小兵,我们让他好好爽爽!”
“好咧!”
说完,申大龙和张小兵两人搓着手,笑着对那个男子走了过去。
那个男子眼一瞪,“可恶!你们竟敢这么看不起我!好歹我也横行霸道好几年了!现在竟然被两个小毛头看不起!好!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你们了!来吧!”说完,摆出了出招的姿势。
张小兵撇撇嘴,“我就讨厌你们这麻烦的样子,出招就出招吧,还摆个什么姿势,有病啊!”
“你懂什么!小毛头!”那男子叫道。
“草!好!龙哥!我们上!”张小兵对申大龙说完,率先就冲了上去。
张小兵上前就直接是一拳,那男子轻易就接下了,“什么嘛,就这点力量啊,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那男子不屑道。
张小兵微微一笑,“没完呢!”
“砰!”那男子接住张小兵另一只拳头的声音。
“就这个吗?”那男子又不屑道。
张小兵突然叫道,“大煞笔!看这里!!”
那男子被张小兵这一叫给叫楞了一下,随后迷惑的盯着张小兵。
他正想回骂张小兵呢,就听到“砰!”的一声。
这是申大龙踹那男子后背的声音,原来张小兵看到了申大龙从背后偷袭那男子,所以大骂了一声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两个人配合的恰到好处。
“你们!你们两个小子!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有本事正面和我打!”那男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说道,虽然嘴上很硬,但是他心里可是知道,这一下可是受的伤不轻,最起码得恢复个几个月了。
“好啊!哈哈!”张小兵哈哈一笑,和申大龙两个人慢慢得朝着那男子就走了过去。
那男子脸顿时就白了,一个人还好说,可是两个人,而且还是不弱的两个人,卧槽,这怎么打?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浮出了逃跑两个字,‘不行!’我堂堂英俊无敌超级韩飞,韩大帅哥,怎么能跑!可是,可是不跑不行啊,卧槽!太欺负人了!
“你们!你们两个站住!我,我迟早会回来的!!”那男子对这申大龙和张小兵说完迅速地转身就跑了。
“我去!~”申大龙和张小兵一愣神的功夫就被他跑掉了,“这,这小子,跑得真快!”
“能,能,能不,不快吗,你,你们两个,要,要打人,能不,能不跑吗。”邹忌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我去,忌哥啊,你别说话了!我慎得慌。”张小兵捂着耳朵对邹忌说道。
申大龙在一旁也马上捂着自己的耳朵。
“你们,你们两个,找,找屎,屎氓?!”邹忌说道。
邹忌一说完,申大龙两人都笑了起来,“忌,忌哥啊,你这字怎么都读错了,是牙露风了吗?哈哈哈,笑死我了!”
“糙,米们招屎!”邹忌对这他们骂道。
这话一出,有引来一阵爆笑,旁边的燕婆婆也轻笑了两声。
这不笑可好,这一笑可引来了邹忌三人的目光。
“破破,米是神马人?米喂沙药来招窝闷?”
“行了,行了,忌哥,还是我们来说吧,你歇会把,看你把这一句话说的,真是受不了了。”
邹忌无奈地看着张小兵,点点头。
看见邹忌点头了,张小兵接着邹忌问燕婆婆,“婆婆,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们?”
那婆婆眼睛一眨,伸手把蒙面的黑巾给摘了下来,“我啊?我慢慢给你们说吧,听好了!”
邹忌三人看着燕婆婆脸上为数不多的皱纹点点头。
那燕婆清清嗓子,似乎是在回忆一般的说道,“我当年还年轻的时候,我认识了王老头,就是你们的王大爷,想当初我们两个天天腻在一起,不过他的家人不让我们在一起,嫌我穷,我们私奔了,那时思想不活跃,我们就跑到深山大泽里自己建了一栋房子,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每天过的都很开心,我们还养了一些兔子和山鸡还有野猪,每天他种田,我浇水,他练功,我就在旁边陪着,我们就这样生活了十年,每天早上起床先练功,然后吃早饭,饭后去地里,中午回家,下午继续练功,喂兔子,鸡和猪,我们就这样生活了十年,就这个样子,每天重复着这样的生活,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每天两个人也都是挺高兴的,但是慢慢地,话少了,笑也少了,我多希望我们两个像头几年一样开心快乐,终于,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要出去,不在这里呆着了,他说他烦了,闷了,他感觉经过他十年的锻炼,他的功夫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他说他要出去见见世面,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他丢下我自己离开,我不想他离开,我想这样生活一辈子,他当然不同意,所以,我们就吵架了,十年来,我们头一次吵架,吵得很凶,就像把这十年的架都给积累到现在了一样,和他吵完,他非常得生气,转身就离开了,我也很生气,就没有拦着,那年,他35岁,我32岁,我们分开了,我又在哪里生活了3年,我天天等,天天盼,还是没等到他回来,我就一狠心,准备出来找他,可是,等我出来后,世界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瞎跑,饿了,就要饭,渴了,就要水,整个人,狼狈不坎,我问路人我家所在城市的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最终,我问到了,原来那个城市改名字了,我问了路,就朝着我家走了去。”
看着燕婆婆眼角划过的泪水,邹忌三人的眼眶也湿润了。
燕婆婆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