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眼镜胖子立刻又举手点歌。
还是《最炫民族风》。
秦悦悦也真了得,她翻唱功夫一流,改变原唱,将此曲演绎为爵士风格。
司马浩南接着点《套马杆的汉子》。
秦悦悦即兴改变为美声版。
金边眼镜胖子还点同样的歌,秦悦悦不同的唱。
司马浩南瞪了胖子一眼,毫不示弱地点同样的歌,秦悦悦乐坏了,两人竞相点歌,她生意大好。
金边眼镜胖子对浩南哥凶恶的眼神警告视若无睹,继续抢着点歌。
全场客人听着单曲循环的两首歌,不仅不觉得厌烦,还每次听都有新意,不得不佩服秦悦悦的唱功。
不一会儿,秦悦悦唱了五遍《最炫民族风》和四遍《套马杆的汉子》。
“我点一首。”黄锦图默然举手,“我点一首《爱情买卖》。”
司马浩南觉得兰桂坊里不识趣的家伙还真多,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俞电光也看到了他,他没有胖子浑然忘我的气质,被眼神警告吓倒,忙将手缩回,不敢点歌,埋头喝酒。
只有金边眼镜胖子依然跟浩南哥抬杠,如同拍卖会只剩下他二人竞拍,不论浩南哥出价多少,他不依不饶地继续举牌,压过对方。
今晚这胖子死的难看!很多明眼人暗自摇头。
司马浩南又要点同样的歌,不过改变的方式,要秦悦悦来他身边演唱,来他怀中演唱。
“最好让秦悦悦来老大床上唱。”长乐帮帮众齐声起哄。
“哈哈哈哈……”司马浩南。
秦悦悦一怔,颇为迟疑。
“下来啊!”俞电光凶恶的眼睛瞪了她一眼,他对老大忠心耿耿,老大有事他服其劳。
好可怕的眼神!
秦悦悦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趔趄来到司马浩南身边。
“浩南哥。”
“坐。”
秦悦悦还是站着。
“我难道会吃了你?”
秦悦悦只得坐了。
司马浩南一只脏手伸来摸她。
“你别……”秦悦悦虽然惊慌,但却满脸带笑,“我上去为浩南哥多唱几首。”起身便要走。
司马浩南一把抓住她白皙的小手,淫/笑:“你哪儿都不要去,今晚陪浩南哥吧。”
“恭喜秦小姐,今晚有幸陪浩南哥过夜。”长乐帮属下纷纷道贺。
“我不是小姐。”秦悦悦脸上露出鲜有的严肃。
“浩南哥,是这样,小秦她只是歌手,她卖艺不卖身,呵呵。”酒吧老板从旁赔笑说。
“我玩完后不付钱,就不算卖了啊。”司马浩南狞笑。
酒吧老板还要为秦悦悦说几句话,被俞电光伸手拦住,让他闭嘴。
“这个月的保护费免了。”司马浩南大度地挥挥手。
“谢谢浩南哥,只是……”酒吧老板。
“嗯?”司马浩南瞪了一眼,对方立刻点头赔笑。
正在这时,对面桌子的金边眼镜胖子叫道:“今晚我把秦悦悦小姐包场了,继续为我唱歌。”
他身旁一个随从手拿10张面值1000元的钞票过来,赛在秦悦悦的手里。
“哟哟哟,挺有钱的嘛。”司马浩南不怒反笑。
胖子随从已拉着秦悦悦来到他们桌,胖子为秦悦悦倒酒。
酒吧老板心里一惊。
嘈杂的酒吧顿时一片安静,胆子大的客人静静看着,胆小的已经溜走。
酒吧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司马浩南及其长乐帮众人都冷眼看着胖子和随从。
胖子视若不见,兀自和秦悦悦说笑喝酒。
司马浩南在这一片街区作威作福,没人敢犯他虎威,连警局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不料今晚兴头却被一个带金边眼镜的胖子给扫了,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向得力狗腿子俞电光努努嘴,俞电光会意,大踏步上去,来到胖子跟前。
“干嘛?”金边眼镜胖子问。
啪——
他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眼镜歪在脸上,细皮嫩肉的皮肤上一个鲜红的掌印,鼻血流下。
山猪好大的手劲。
黄锦图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脸颊,他对山猪的拿手绝活再熟悉不过,这次轮到别人吃苦头了。
俞电光瘦高的身形站在金边眼镜胖子前面,用手指着他的胖脸,满脸杀气。
“你敢打我们嘟嘟哥?”胖子随从又惊又怒。
“你敢打我嘟嘟。”胖子脸更胖了,因为肿胀。
啪——
俞电光又反手一耳光。
胖子的眼镜彻底飞了出去,落地破碎,两边脸颊达到肿胀的平衡。
“啊!我的眼镜?”胖子高度近视,急忙趴在地上摸眼镜,他随从也急忙帮他找寻眼镜。
俞电光飞起一脚,踢在胖子撅起的屁股上,将他踢得飞了起来。
“过去陪浩南哥。”俞电光冷冷地对秦悦悦说。
秦悦悦哪敢违抗,急忙笑吟吟地来到司马浩南身边坐下,司马浩南心情大畅,色眯眯地搂住秦悦悦的水蛇腰,要秦悦悦陪他喝酒,秦悦悦想上台为他歌唱,他说什么也不准秦悦悦离开,她一口一口地被灌啤酒。
“剁胖子一只手就可以了。”司马浩南轻描淡写地吩咐俞电光。
得罪长乐帮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司马浩南从不破例。
俞电光伸手去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兰桂坊内除了胖子随从、长乐帮众人、黄锦图柯帅及其工作人员,其他顾客早跑了个精光,罕见地安静。
“音乐响起来啊,没音乐像什么酒吧?”司马浩南嚷道。
工作人员急忙为他一人播放着音乐。
“这还差不多。”司马浩南把秦悦悦搂得更紧了,就要去亲她。
“卑鄙无耻!”黄锦图和柯帅低声骂道。
“不要嘛,浩南哥,这里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秦悦悦在他怀里挣扎,一脸媚笑。
“淫/娃/荡/妇!”黄锦图和柯帅低声骂道。
“人多又怎么了。”司马浩南问她,“你怎么还不醉?”
“人家酒量好嘛。”秦悦悦笑得如花朵一般。
“原来如此。”司马浩南又为她倒了一杯啤酒,她正要举杯,却被拦住,司马浩南慢条斯理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包药物倒入酒中。
秦悦悦已看清楚。
春/药。
“喝了!”司马浩南笑嘻嘻地说。
“别……开玩笑,浩南哥。”秦悦悦笑容不见,脸色苍白。
别人下迷魂春药都是悄悄地弄手段,司马浩南当面下药,神色自若。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司马浩南仍然笑眯眯。
“我去洗手间先。”秦悦悦赔笑,起身要走,被司马浩南硬拽了回来,并给了她一耳光。
“浩南哥……!”
“你这个小贱人,敢唱别人点的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司马浩南还是笑着说。
“人家……错了嘛,原谅一次。”秦悦悦向他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