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郡,最北边。
这里可以说是直接接壤北原,松阳郡有十余座城池,而天神谷的所在地正是在麒麟城。
麒麟城,传闻,上古有圣兽在这里栖息,所以后世建城,将此城称为麒麟城,寓意吉祥,安康。
麒麟城可以说终年见不到多少阳光,一年四季也都是寒风凛冽,呼啸的暴风雪在麒麟城那是如同家常便饭。
此时,禹泽和雷怒海正坐在一张巨大的画卷之上。
这幅画卷是雷怒海的尊器,能够带着炼气士,飞天遁地,遨游八荒。
在炼气士之中,只有修炼达到了气尊境界的才能够御气飞遁,也只有气尊境界高手才能够炼制出来飞天遁地的尊器。
在九耀圣典之中,禹泽也看见过对炼气士的各种法宝的分级:依次为凡级,灵级,尊级,王级,皇级,等,还有一些传说中虚无缥缈的,地级,天级,圣级,神级。
“呵呵,禹泽兄,我这是尊级上品法宝,是我乾龙书院之中一名气尊境界长老炼制的,这也是我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得到的。”雷怒海显然有些小得意。
毕竟,尊级上品的法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炼制出来的,更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得到的。
禹泽的心里对雷怒海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虽然对方已经表明了自己在乾龙书院的身份,但是这个身份究竟重要到什么地步,现在看到脚下的这件尊级上品法宝就能够知道一二了。
这雷怒海的身份绝对不低!
而且修为比陆涛要恐怖的多,甚至,陆涛在他手里都撑不过一招!
这是禹泽的心里话,不过他可没有说出来,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禹泽对自己的第六感是相当自信的。
远远的,禹泽就看到了天神谷,和雷怒海描绘的一样。
离得老远,都能够感觉到一股岁月沧桑的气息,在这股气息之下,任何东西仿佛都是一尘不变,一尘不染,永恒不动。
“时间才是法则的王者!”禹泽脱口而出,很是感慨的遥看着天神谷。
雷怒海神色凝重,已经没了原来那副飘渺出尘的模样,他的双眼射出两道犀利如刀的目光,赞同道:“禹泽兄说的不错,任你修为通天,也会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不堪一击,唯有诸多圣者,掌控时空,永恒长存。”
“八千年的时间不算短,这处地方能在八千年之后还保存的如此完好,实在是让人惊叹!”
禹泽又是一声赞叹。
的确,在前世,珍珠只能保存不超过五百年,而金银保存不超过一千年,只有禁得起时间腐蚀的青铜,才能够保存得更久。
但是和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比,前世的所有东西都好像脆弱了许多。
在这个世界,赤金可以三千年不变质,青铜可以保存万年以上。
也许,古今不同,物质法则有所改变。
轰隆隆----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惊雷之声响起,离得老远,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就从空气中传了过来。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几道破空的剑气,横贯天际,数十丈长的巨大无匹的剑气,剧烈的摩擦着空气,灼热的温度在剑气的后面形成了一道十几丈长的火红色气焰。
“气尊境界高手!”雷怒海的双眸突然露出凝重万分的神色。
“什么!”禹泽也是吃了一惊。
转过头,雷怒海,神色凝重的说道:“也只有气尊境界的高手,声势才会如此巨大,看那数十丈长的剑气,已经近乎实质化了,看样子,最起码也是气尊三重以上高手!”
“嗯?不对!”
雷怒海刚刚说完,神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哼,不是气尊高手,而是两个小辈!”
不等雷怒海说完,禹泽也看见了,在这几道数十丈长的剑气之上,赫然站着几名衣着光鲜的青年,此时他们正在对着脚下的剑气疯狂输送着体内的灵气,灵气每增加一分,这几道剑气的声势便大一分。
“呵呵。”禹泽顿时轻笑一声,暗道:看来无论在哪里,都有喜欢装逼,耍帅的人,很明显,这几人脚下的剑气很显然至少是,尊器,而且飞行之间,声势浩大,消耗那肯定是小不了的。
为了这壮观的声势,浪费自身的灵气,这也实在是得不偿失?难道这几位就为了引人注意?还是在炫富?
看来,这几个人真是纯种的败家子。
显然,这几道剑气的出场也是惊动了不少人,在不远处,和地面上,不少的炼气士正在攀谈,远远听到这种声势,脸上都是露出骇然的神色。
不过当几道剑气临近,他们心里都是暗自鄙视了这几人,纷纷冷哼道:“你看,这是青州,凌剑宗的凌剑三杰。”
“居然是这三个败家子来了,还真是稀奇啊!”
“啧啧,没想到这凌剑三杰也来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
“凌剑三杰?很厉害么?怎么他们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雷兄,这凌剑三杰你知道么?”
禹泽有些吃惊,难道来了三个硬茬子?
“嘿嘿,是啊,凌剑三杰,凌剑宗三个杰出的白痴,简称凌剑三杰。”雷怒海撇撇嘴,十分不屑,看样子,像是提他们的名字都感到不耻一样。
“呃?凌剑宗三个杰出白痴,简称凌剑三杰,这称号实在是太牛X了。”陡然间,禹泽正好见到擦身而过的一名凌剑三杰。
这人站在尊级法宝上,正在拼命摆出一副帅气的姿势,只不过他那紫红色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个装逼的茄子。。。。。。。。。
很显然他正在拼命灌注灵气,从脸色上看,已经快要透支了。
更让人差点笑爆的是,领头的那个站在剑气上的青年,长得还算英俊,穿着一身的白袍,很是风骚。
只不过,天空中一直凌空飞过的大雁,将一摊屎拉在了他的衣服上,瞬间,原本风骚无比,一袭白袍的青年,胸前就多了一大块黑乎乎恶心的东西。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惊诧,看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