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厂里,滴着肮脏的黑水,破烂不堪的沙发上,女人和男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如雪肌肤的女人,露出胸口的山峰,男人忘我的流连忘返,用最炙热的吻来膜拜女人的身体。
屋里发出的shenyin,让云儿都羞得躲进了云层了,男人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女人温热的体内,留下温存的印记。
“今晚你特别热情”男人躺在沙发上,揉着女人娇柔的脸。
“讨厌”女人娇媚的打着男人,顺势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掰着兰花指。
“郁,你会拿那个女人怎么办呢?”女人假装不经意的问着,在脑袋里盘算怎么在暗里让那个女人死的不明不白。
盟郁的眼里消失一半的情欲,推开了女人的身体,拿起一边衣服口袋的香烟,点上一支:“问这些干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问下都不行吗?”女人明显动怒了,她侍奉为神的男人,还有隐瞒自己的事情,是女人都会不愿意接受的,况且他可是她费了很大心思,才得到手的。
“老头要那个女人,至于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这件事很复杂,我都不清楚老头想要怎么做,搞不懂他的”盟郁叫金爵为老头,更多时候叫老师,金爵教会盟郁功夫,还有日本的忍术。
女人的手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画着圈:“那可是冷轩辕的妻子,老头不怕吗?”
盟郁抬起她勾魂的双眸,在她的唇上印下浅浅的痕迹,手随着她的线条,往下移,在她小腹处,轻柔的滑动。
“有什么可怕的,冷轩辕还不过是人”盟郁在女人的耳边暧昧的说着。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顾身份扯着嗓子就说:“老大,不好了,那女人撞墙了”
“什么,混蛋”盟郁赶紧起身,穿起衣服。
沛菡被绑在凳子上,额头上包着一块纱布,上面还透着腥红的血迹,就在刚才,沛菡说要去上厕所,绑匪解开她的手,谁料,她一估脑就往墙上碰。
盟郁匆匆赶过来,抬起她的下颚,这个不省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让老头那么紧张。
“你不要命了”盟郁烦躁的低吼,看着她的血的瞬间,他的心扯着发疼,那是很久以前,父母离开他的时候,才那么心疼过。
“是的,我不想要命了,那又怎么样”沛菡不顾头上的疼痛,歇斯底里的吼着,她累了,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盟郁的心痛得很厉害,她的绝望,仿佛可以深深地印入他的骨髓,那么痛,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不自觉的,盟郁搂着了沛菡颤抖的身体,好像借此来传递力量给她。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盟郁知道自己可能会因为她,而违背老头的指示,但是他不后悔,这么多年来,他根本就没有跟着自己的心走过一次,这一次他愿意随着自己的心走下去。
“滚开”沛菡挣扎了起来,头上的伤口,潺潺的流出温热的腥红,模糊了她的双眼,在倒下的瞬间,她看到了爸爸依然站在当年的庄园,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她想要叫,跑过去的时候,爸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之后的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迷糊之中,有个人紧抱她的身体,嘶吼着:“快让医生过来,快”
她笑了,带着绝美的微笑,放开身上的束缚,真切的感受自由的光芒。
盟郁焦急的吩咐手下,手下的人都不曾看到老大有这么失控的一次,诧异的赶紧找来了这里的主治医生,盟郁看到沛菡的笑容,那么不真实,一种即将消逝的美丽。
蹙着眉头,握住她的柔夷,紧张的看着医生对她触目惊心的伤口,坐着处理,还不断的有鲜血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
“你会没没事的”盟郁低沉的说着,紧握住沛菡的手,疲惫的睡在了沛菡的身边。
当沛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绑匪居然拉着自己的手,守着自己一晚上,这是怎么个怪异的景象,难不成上天太无聊了,编些这样的故事才戏弄自己吗?
沛菡扯出盟郁紧拽住的手,拉扯的力量,把正在熟睡中的盟郁吵醒了,神经兮兮的看着周围:“怎么了,你醒啦”
“放开”沛菡指了指手。
“喔!”盟郁不以为然的松开手,揉了揉眼睛。
沛菡拉起被子,遮住自己此时的脸,不用照镜子,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上很难看,要是任何人遇见这样一个局面,都会这样做的,搞什么嘛。
“我会找老头谈谈,好搞清楚为什么捉你”盟郁整理着自己的短发,斗弄了身上的黑色衣服。
“其实我觉得你太面具的样子还很好看,至少不那么让人反感”沛菡躲在被子里,笑的抖动着被子,就快要笑抽过去了,好久都没有那么开怀了吧!
冷轩辕坐在办公椅上,转动着椅子,面对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这个总裁还真是不好当的差事啊!
“咚咚咚”
“请进”进门的是一个妙龄少女,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粉嫩的就像一个瓷娃娃,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