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郭文凯来到了战天村南门,看来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鞠义与李仇身后已经各跟了4个健壮的小弟,看来招募的行动应该很顺利。王武身后五个民兵也腰杆笔直的站在其身后,又看了看周围送行的战天村村名,深呼吸,拔剑大声道:“出发!”
就这样一行17人迈着整齐的步子就这样出发了,看着新兵们有些稚嫩的脸颊,听着他们因为第一次出征激动地细语,真希望他们能毫发无损的全部回来,或许这仅仅是美好的希望吧,未来又是谁能够知道的呢?
一个急行军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就来到40里外的黄县,大概是申时了,夕阳的余光撒向了有些冰冷的大地,终于到了黄县,传说中的一县之地。
古朴的褐色城墙高高的蹲卧在冬日的大地上,护城河的水面早已结冰,几堆白雪凌琳落落的飘落在上面,显得那么冷清凄凉,几个城门卫兵笔直的站在吊桥旁审视着这落日下,有些寥寥无几的行人......
实在没有心情欣赏这冬日夕阳西下的凄美,众人便直接来到了吊桥边。一行17人显然太明显了,更何况个个身带兵器,守卫过来盘问自然是无法避免的。
刚走到城门下,几个城门守卫变紧紧地盯着我们,手中的长枪也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就这样一场很扯淡的对话就这样开始了:
“前面何人,停住!”一个城门守卫大声说道。
正当我准备答话的时候,王五一个箭步走上前来说到:
“哎呦,这不是王大哥吗?”
“王武?”
“大哥记性真好,正是小的。”似乎是为了证明两个人认识,王武与这位王哥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当然两个人手中间的是5两银子,这年头什么最好用,当然是钱啦。
“奥,王武呀,身后这几位是谁呀?怎么看的这么眼生?”说着话的同时,这位王大哥似乎毫不知情的,一顺手就把银子放到了自己的怀中。
“王哥,身后几个是王老钱,王大商人新招的几个护卫,最近外面不是不太平吗?也正好有一批药材要向外运送,没办法我只好帮忙找了几个护卫,准备押送药材。”王五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小子可别蒙老子呀!告诉他们在城里都给我老实点,一旦有问题老子第一个先把你王武给剁了,听着没!”
“王哥哪里的话,我等一定谨记、谨记。”
“进城吧。”
所谓的王哥挥了挥手,几个城门卫兵放开了手中的兵器,目送着我们便进了城。大爷的,几个小看门的也这么牛,过几天老子牛了,老子肯定虐了你们,郭文凯自己在心里YY道。
由于救母心切,王武告了一声罪,没有任何停留,便火急火燎的就带着我们16个人,直接向王老钱的府邸走去。刚抵达王老钱的府邸,我们还没说话,几个家丁倒先被我们十几个人气势给吓住了,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跟我们小声的嚷嚷道:
“什么...人...来...王府有...何事情,尔等可知此乃...堂堂王...家,容不得你们撒...野。”说着便招手示意一个家丁就去叫人。
“小哥莫要误会,在下乃是王武,身后乃是在下之至友,此番前来是为了帮助王老爷押送药材车队的。烦请小哥帮忙传个话,在下这里谢过了。”
一听原来是帮忙前来护卫的,这几个家丁顿时像刚抽完大烟一样,瞬间涨了起来,“奥,原来是这样,你们在这等候,我去禀告。”说着便慢步走进院子里去了。
大约过了半刻中之后,一个家丁迅速的地跑上前来道:“几位壮士请跟我来,我家老爷有请,请---”
跟着家丁的脚步急匆匆的往前走,可能是王武救母心切,很快我们一行人便来到王家会客厅,一挥手让几个小弟留在门外,我、鞠义、李仇、王武便一起走了进去。
“郭文凯(鞠义,李仇,王武)拜见王家主。”我们齐声道。
“免礼。”
起身抬头,一个年近半百的家伙老家伙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正悠悠哉哉的在喝茶,一身锦衣,背披貂绒,神铺虎皮...神呀,这都是钱呀,你说说现实中贫富差距也就罢了,游戏中也这样,太让我受伤啦,持续郁闷中---
“王家主,在下有话直说,可记得今日所说黄金草之事。”
“记得,怎样?”
“王家主,家母近日病重,确需黄金草,遂今日请在下只好友前来相助,共同护送家主之药车队伍赶往王屋县,敢问家主今日可否启程?”
“王武贤弟,药车队伍会在明日准备妥当,还请稍后一夜,明日一早便可启程,王小兄弟不必心急。”
“王家主不知,家母只病情慎重,以托数日,倘若无此黄金草定将命不久矣,时日越多,病情有可能越严重,遂王武斗胆请求,望家主今日便派要车商队出发,早去早回,早的良药救治母亲,还望家主见谅。”随后起身便是深深一拜。
看到王武着急的样子,我、鞠义、李仇也纷纷站起来道:“还望家主之药车商队早日出发,吾等必效死力,保药车之周全,车在人在,车丢人亡。”同样伴随着深深地一拜。
王武的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不是他不够男人,更不是因为其不够勇敢,只是这几个兄弟的情意深深的打动了他。王家主,看到眼前这几个矛头未干的乳臭娃娃,不知为何想起了当年的自己,摸爬滚打,从一个买药小贩到今天的一个贩药巨家的家主,其中的辛酸苦楚是没人了解的。当年一起的兄弟,不是被贪官害死,就是被山贼杀人越货,惨死他乡,这么多年过去了,10几个同乡剩下只有他自己,当年的豪情壮志,生死离别再次回到了王家主的脑中,眼泪随着思绪慢慢的飘落下来,占据了整个眼角的皱纹,一滴滴,一行行缓缓地流淌着。流到了腮边,流到了锦衣之上,流进了泥土里、大地中,流向了那些死去古人的心底。
这时候,一个决定油然而生,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让人振奋。
醉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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