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朝着五人笑了下,径直向那红色巨蟒飞去,楚星河看到那女子一笑真是倾国倾城,心灵里不由的一热,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潜伏在大树之上,差点没从书上掉下去。这一幕正好被在一旁的李芸若看到,笑的合不拢嘴,楚星河看到李芸若的傻笑,不由得脸红。
再看那白衣女子在半空中没有半点停滞,双脚一点,直接向巨蟒飞去。那巨蟒像是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声声的震吼响起,正的楚星河五人一阵阵眩晕,可看那白衣女子却像没事人一样,细心的李芸若已看出那白衣女子耳朵上有东西堵着,拿手指着那白衣女子的耳朵看向楚星河,五人这才明白原来这女子是有备而来,想来策划此事已久,不知这红色大蟒有什么宝贝能让这女子这么冒险的只身战斗。
白衣女子渐渐地靠近红色大蟒,正在这时,那在痛苦中挣扎的血蟒好像已是到了危险,一双血红打眼径直看向了那白衣女子,在这条血色巨蟒面前那白衣女子真是太小太小,可看那白衣女子却无一点胆怯之意。
血蟒双眼像两个大红灯笼般的闪出两道红色血光射向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看着红光射来,一个抬腿,人已在半空,那两道红光射向白衣女子身旁的一颗粗大树木,登时五人合抱的粗大树木上被血光穿出两个大洞,楚星河五人均是吸了一口凉气,心想道:要是这血光打在自己身上,岂不是早就没了性命。
那白衣女子只是稍微抬了抬腿就断过了这迅如闪电的红光,可见这女子不简单呀!
楚星河还在大树上为那白衣女子担心,看到此景,却发现自己担心纯粹多余,这女子的能力不在自己五人之下,仅看那一手御空飞行的能力就比得过五人不少,至少在逃避敌人追击上,这女子是占的优先了。
那血色大蟒看一击不成,双眼血光一闪,又是一击,朝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也不示弱,白衣飘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躲避着迅如闪电,密如天网的一道道血光,五人看此情景不禁叫好。
血蟒忍受着巨大痛苦之余看那白衣女子却是悠闲自在,游刃有余,不禁大怒,血盆大口张开,一股巨大的腥风朝四周散去,楚星河五人问道这气味感觉好像要吐了一般,可那女子好像却什么也闻不到一样,这次连细心的李芸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后面一直不动的刘不易小声说道:“他爷爷的,我看,这白衣女子应该是受了风寒,鼻子不通气,根本闻不到什么腥味骚味的”。
其他四人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刘不易,骇的刘不易赶紧捂紧了嘴巴。李芸梦说道:“当年听爹爹说过,世上有很多种丹药是可以暂时做封闭五官之用的,这女子应该是吃了一种可以暂时封闭自己嗅觉的东西,看来这女子为了截杀这条大蟒,却是做了不少准备呀!”说完用眼神撇了撇楚星河,却看到楚星河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白衣女子。
李芸梦顺着楚星河的目光看去,那白衣女如蝴蝶般在红色的血蟒间乱飞,血蟒好像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只一心准备管好自己的事情,却无心再去挑杀那白衣女子。
没有了血色红光无休止的追击,白衣女子也得出了闲隙,只见她手中突然多了一样好像是一面八卦镜一样的不懂,五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这女子拿着东西做什么用。
刘不易适时的又插嘴道:“他爷爷的,我才这个东西肯定是照镜子用的,你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还这么在乎自己的容貌,这女子真是奇怪!”
楚星河已经忍不住刘不易的话语,转头看着刘不易道:“我说,你最奇怪。”
刘不易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只听其他三人都不由的笑了起来。
只听霹咔的一声巨响,五人感到眼前仿佛一亮,都像那女子看去,却见那女子手难着那面八卦镜,将镜面对准血蟒的头顶,一条巨型的闪电从八卦镜中发出,向血蟒的头部劈去,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血蟒那红色的仿佛透明的皮肤,竟然抵得过这一条黄色的闪电,那血蟒好像竟没有注意到自己被雷劈了。
那白衣女子“咦”了一声,好像这样的事情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只见她右手拿起八卦镜,口中像是默念着什么咒语,忽然间一股风吹起,环绕在女子周身,那八卦镜仿佛变得更亮了,在这亮光下楚星河将那女子的容貌看的更清楚了些。
正被这女子容貌所迷惑的楚星河忽然间被一条如婴儿臂弯粗的白色闪电惊呆了,心里想到:这女子是雷神吗,一道道的闪电快雷死我了。
这次那条红色大蟒好像感觉到了攻击,而且头部好像被击的不轻,转头看向白衣女子,这次血蟒的双眼一变成了紫红色,全身的血液也开始变的紫红,李芸梦越来越觉着这条大蟒血液的颜色和自己唤出的火龙很像,从红色变成了紫色,貌似这条血蟒又变强了。
李芸梦的猜想被得到了证实,紫色双眼发出的紫光像是秒杀一切万物般的向那白衣女子打去,可速度却比刚才快乐不止十倍,女子显得已经有点吃力,好在那条血蟒好像在经历着什么很大的转变,没有太多时间估计白衣女子,又开始了自己的事情。
白衣女子嘴角上扬,好像在说“就知道你没时间顾及我才来的”。
红色血蟒好像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翻滚的更厉害了,整片大地好像都在震颤,刘不易趴在一根树枝上,在剧烈的晃动下,树枝承受不住刘不易的体重差点断掉,地下是陷人的沼泽,正在这时,一直手抓住了刘不易,顺手一拉,将 刘不易拉回了大树,刘不易向后看去,笑着说道:“张兄,还是你对兄弟好呀!”张无影哈哈的笑道:“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