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疑惑的询问白衣老者:“此阵之玄妙在何处呢?”
老者手缕长髯,望着滚滚东逝的长江朗声说道:“天地万物,无极而生,太极而生两仪,三才而生万物无穷。万物似北斗生生不息,北斗运行,万物而幻化无穷。此中奥妙岂可言哉!”
“大浪淘沙,万物幻化无穷,怎麽样得而用之呢?”吴玉刚疑惑的追问着。
“万物因时而动,北斗亦时时运转不息。四季因时而变,气息变化而流转。北斗虽各司其职,可一行难变。幻化而用之也。”老者耐心的讲解着,“来!借此乱石你就可见一斑了!”说着,老者把吴玉刚拉到旁边的空地演示起来。
“此三才北斗七星阵为实用阵法,极星之位,生死之地也。此阵用于攻则极位为死,用于守则极位为生。”老者在地上摆出了七星的形状,吴玉刚在一旁认真的观看着。
“这些空当极其所对之处就是阵中,此七星各司其职而意守神行,因时而流转,据对手于阵中,各星集自身所在位之混元气于一行,攻可杀而守可为。”老者点头示意着吴玉刚。
吴玉刚疑惑的问道:“此阵之运用有何说法吗?!”
老者言道:“此阵用于攻守皆为正义之道,正义之气被打乱,此阵必乱。需甚而用之,否则后患无穷!”
吴玉刚默默地点着头,问道:“那如何幻化而用之呢?”
“此阵少而七人,多则可无穷。幻化之处,因时而动,因机而变,意守正气于阵中,化万物环宇太虚之气而用之,神似七星而万物不失也。”老者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阵先求形似,再求神似,运用时,虽然看似混乱可不失其神行,即为可成。是吗?”吴玉刚问道。
老者手缕长髯笑道:“虽然说:言者不知,知者不言,可你得其精髓也!”
“可我还没体会到其像八阵图那样的感觉呢?”说着吴玉刚走向了乱石摆成的七星阵中,还没等老者说话,吴玉刚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气团包在了当中。
“看你这被子给踹的,先盖上些,别冻着!”杨晨光在吴玉刚床边拉着已经被踢到一旁的被子。
吴玉刚被惊醒了,大声的说道:“这是哪里啊!”
杨晨光惊奇的说道:“这是我家,我来找你,该起床练武去了。”
吴玉刚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一场梦。
吴玉刚穿着衣服,杨晨光在一旁问道:“你这是怎摸了?!”
吴玉刚边收拾房间边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和我说说!我给你解解梦!”杨晨光调皮的说着。
“你先去练武吧!我一会儿再和你说,我得把这些写下来,别忘了!”说着,吴玉刚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专心的写了起来。
红日东升,万道霞光透过云层照射着深秋的山村。远方不时传来大公鸡的鸣叫,鸟儿啾啾的飞翔着,寻找着食物。
层层薄雾弥漫消散在群山之中。
“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叫他不来,看起来挺重要的。”杨晨光和姐姐说着。
杨无霜疑惑的问着弟弟:“他就没说什么吗?!平时你挺机灵的,今天怎么笨起来了。”
杨晨光看着远山之上未消散的薄雾对姐姐说道:“你不笨你咋不自己去问呢!我看不懂他写的东西!”
“三才北斗七星阵!”吴玉刚在纸上专注的写着,没有注意到悄悄潜入房间的杨家姐弟,杨无霜悄悄地对弟弟摆着手,离开了吴玉刚的房间。
“爹!二叔!”杨晨光气喘吁吁的跑进了杨明鉴家。后面跟着杨无霜。
杨明鉴的家是在接近下游的一个小山坡上,周围树木环绕,宽大的四合院,比杨明宇家小一些而已。
杨明宇正在和杨明鉴说着事,杨明鉴说道:“你这还没坐稳当呢,他们又来了。看看怎莫回事。”
杨晨光奔进大厅说道:“你们交代我的事,我都完成了,你们也不奖励奖励我。”
“先坐下,休息会儿,一会儿就奖励你!”杨明鉴说道,“又有什么好消息啊?”这位二叔看着进来的杨无霜。
杨无霜心里高兴但非常严肃的说道:“我说以前您就是多虑了,人家现在正在编写阵法呢!”
“什么阵法啊!你怎么知道的!”杨明鉴惊奇的追问着侄女。
杨无霜摆着关子说道:“您不是让我们去问问吴玉刚为何愁眉不展吗?”
“是啊!我们在这里也只是猜测而已,你快和我们说说。”杨明鉴追问着。
杨明宇坐在这个和自己家相似的客厅里,默默地听着女儿和杨明鉴的谈话。
杨无霜接着说道:“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原来他是怕清微派的人来寻仇,所以每天都在想对策。”
“哦!这样啊!那他想到对策了吗?”杨明鉴急切的追问着。
“在我和弟弟的循循善导下,他想出对策了!”杨无霜骄傲的说道。
“别卖关子,姑奶奶,快告诉二叔吧!我都急死了!”杨明鉴几乎哀求的对杨无霜说道。
“好!那我和您说!”杨无霜喘了口气,杨明鉴递过来一杯水。
杨无霜喝了口水接着言道:“他是有些想家,不过更担心村里人的安危,所以就在想如何对付来寻仇的人。刚才我和弟弟在他房间偷偷的看到他在编阵法,三才北斗七星阵。”
“我们不用担心了,看来这小伙子是真的为村里人好,也没有太多的欲求,这是真的了!”杨明鉴胸有成竹的说道。
杨明宇在一旁说道:“你这么武断,要是他埋藏的深,在加上别人无法匹敌的城府。该怎莫办?”
“你这就多虑了,你看他平时很少接触村里人,要是有预谋早该打基础了,还把想如何对付寻仇的人的方法告诉我们干嘛。再说,摆阵是需要人手和训练的,他自己在这里也没有那基础,都要我们才能安排的,所以对他的那些担心是大可不必了!”杨明鉴滔滔不绝的分析着。